34、紅樓(34)(1 / 2)

襲人跟賈寶玉白行苟且之被發現,不僅沒有受到懲罰,還被抬成做姨娘,不過,目前賈寶玉還小,襲人這個姨娘暫時不放到明上來,暫時繼續留在賈寶玉邊做丫頭。當然,襲人的例要按照姨娘的例來發。

聽到這個結果,張嬤嬤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賈母他們就這樣放過襲人。像這種不要臉地爬到少爺床上的丫鬟,而且還是在白,放在林家一定會嚴懲,絕對會把她發賣,不會讓她繼續留在少爺邊。

像這種恬不恥的丫鬟留在少爺邊,隻會教壞少爺,毀壞少爺的名聲。通過這件情,張嬤嬤覺得賈家真的是沒有規矩了。

林淮玉聽到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不過,原著裡襲人跟賈寶玉做這種情並沒有被發現。襲人後被王夫人抬成姨娘,是她向王夫人告發賈寶玉跟林黛玉得太近。

襲人表上看來是個守規矩老實的丫鬟,其實非常有心計。從她跑去找王夫人,告訴王夫人賈寶玉和林黛玉得太近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解決完襲人跟賈寶玉的情,賈母得林淮玉跟小林黛玉提前回去了,準備叫人把他們再請過來,後來聽賈探春說小林黛玉子不舒服,她老人家心裡不放心,在寧國府了午膳就來到錦畫堂看看,沒想到小林黛玉和林淮玉都午睡了。

張嬤嬤告訴賈母,小林黛玉並沒有什麼礙,休息一會兒就好。賈母聽了後,心裡就放心了,叮囑張嬤嬤他們好好照顧小林黛玉。

林淮玉跟小林黛玉午睡來後,就手牽著手出去逛街了。

雖然之前賈璉帶過他們逛街,但是並沒有認真地逛。兄妹倆決定下午好好地逛一逛,然後買些東西帶回揚州。

他們兄妹倆脾性和愛好差不多,不喜歡逛那些小攤子,直奔店。

林淮玉沒有忘記他收集古籍字畫的任務,在去逛店的時候,買了一些還不錯的籍和字畫,賺了不少的壽命。

小林黛玉跟她哥哥一樣喜歡買。雖然他們家有很多藏,但是他們兄妹倆還是喜歡去店買一些他們沒有看過的。當然,他們不會買那些豔俗話本看。

林淮玉對話本不感興趣。他不讓妹妹看,主要是小林黛玉年紀還小,暫時不適合看。等妹妹過幾年長了,妹妹要是想看,他是不會阻攔的。

兄妹倆一家家店逛,除買了不少籍和字畫,還買了一些棋譜和琴譜,以及作畫的顏料。

葉文賦的棋藝非常高超,據說下遍朝中敵手,就連當今聖上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跟皇上下棋,從來不放水,每次把皇上虐得不輕,讓皇上又氣又不服輸。

林淮玉這段時間跟他讀學習,自然也會跟著他學習下棋。葉文賦說他在下棋方有些賦,決定好好地培養他,讓他成為棋壇上的“小葉文賦”。

雖然葉文賦給了他不少棋譜,但是他看到店裡的棋譜還是忍不住想買。他覺得多看看棋譜,這樣才能提升棋藝。再說,還可以跟係統兌換棋譜。

張嬤嬤見林淮玉他們買了不少,怕他們再買下去就不好拿回去,趕緊上前阻止他們倆。

林淮玉發現他們兩個買的東西是有些多,隻好暫時放棄。兩人逛了半也有些累了,就隨便找了一家茶館了進去。

茶館一樓坐滿了人,兄妹倆就去了二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隨後,點了一壺茶和幾盤點心。

林淮玉他們剛坐下來,就聽到樓下的說先生說賈寶玉的情,已在說賈寶玉喜歡吃丫鬟臉上和嘴上的胭脂一。

張嬤嬤聽了一會兒,驚呼道:“這說先生怎麼道寶二爺喜歡吃丫鬟臉上和嘴上的胭脂?”隨後,她想到寧榮兩府的下人嘴碎,傳到府外被外人道也很已常。“這麼丟臉的情傳得沸沸揚揚,老太太他們還不管,真的是……”

此時,李紈跟著賈探春她們一來到錦畫堂。

佩蘭告訴賈探春她們,林淮玉跟小林黛玉出門買東西,不道什麼時候回來。

得小林黛玉他們出門了,賈探春她們心裡不禁有些羨慕。

李紈見林淮玉他們不在,心裡也有些失望。不過,她很快想到一個主意,決定傍晚帶著賈蘭過來。

林淮玉他們兄妹二人在茶館聽了一會兒,隨後就去了他們家在京城的府邸。他們家這個府邸離京城的鬨市街有些遠,但是環境卻不錯,非常清幽。

林家在京城的府邸不,跟榮國府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巫。也沒有林家在揚州的府邸,但是卻非常地精巧彆致。

林淮玉跟小林黛玉一進門就喜歡上這裡,因為這裡的布置跟他們在揚州的家很像。

兄妹倆把他們這個在京城的“小家”從裡到外,仔仔細細地逛了一遍。

小林黛玉輕輕地搖晃著她哥哥的手臂,軟乎乎地問道:“哥哥,我喜歡這裡,我們可以搬到這裡住嗎?”

“哥哥也想搬到這裡住,但是父親肯定不會同意。”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錦畫堂住著是還不錯,但是榮國府並不是他們的家,他們住的並不是太安心。“我們兩個太小了,再加上我們帶的人不多,父親不會放心我們住在這裡。”

小林黛玉想想也是,“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住進這裡啊?”

“等我們長吧。”

“那還要好久啊。”

張嬤嬤笑著說道:“小姐,要不了多久,等過幾年少爺來京城參加會試和殿試,我們就能住在這裡。”到時候肯定不住在榮國府。

“哥哥一定可以來京城參加會試。”彆看小林黛玉小,但是對科舉考試是十了解的。

張嬤嬤瞧著時候不早了,提醒林淮玉他們該回榮國府了。

林淮玉他們一回到錦畫堂,就得賈探春她們來找過他們。

下午逛街的時候,林淮玉讓妹妹買了些兒家喜歡的小玩意兒。他們回來後,就讓佩蘭拿著這些小玩意兒送給賈探春她們。

在去送禮之前,林淮玉讓小林黛玉先好,哪個禮物是誰的,省得家以為自己是最後一個,拿著彆人剩下的禮物。

佩蘭就按照距離的遠近送,離他們最近的就是薛寶釵。小林黛玉給薛寶釵準備是一個把團扇,上蘇繡繡著花開牡丹,十地雍容華貴。

薛寶釵給小林黛玉就是這種感覺,所以她覺得這牡丹團扇適合她。薛寶釵沒想到林黛玉他們下午出去買東西,還特意給他們買了禮物,畢竟他們之前有彼此送過禮。

薛姨媽看到後說:“林家兄妹倆年紀小小的,倒是挺會做人的。”

薛寶釵看著手中的團扇,若有所思地說道:“隻怕不是黛玉想到的。”雖然她跟林黛玉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她覺得林黛玉不是這種細心周到的人,畢竟她年紀很小,又被父兄寵愛著。“我記得我有一把玉折扇,明日給黛玉送去。”禮尚往來。

薛姨媽聽到兒這麼說,忽然彆有深意地說道:“林淮玉是個不錯的孩子。家好,長相好,又聰慧好學有誌氣,以後一定能考取功名。”

薛寶釵沒有聽出薛姨媽話裡的深意,讚成地點點頭說:“林少爺日後應該會跟林人一樣。”

薛姨媽輕輕地歎了口氣,“這點,寶玉是比不上林淮玉的。”

提到寶玉,薛寶釵就想到他白跟襲人做那檔子情,眼底劃過一抹不喜。

“自然是比不上的。”

薛姨媽深深地看了一眼兒,心裡琢磨著,如果兒最後選秀成功,自然是皆歡喜。如果兒最後沒有選秀成功,林淮玉倒是個不錯的對象。

春、王熙鳳、李紈都收到了佩蘭送來的禮物。王熙鳳沒想到她也有,而且連她兒也有,雖然是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但是也是一份心意。

“沒想到林妹妹這麼貼心,出去玩也不忘給我們買禮物。”

賈璉靠坐在榻上,邊啃著蘋果,邊說道:“是淮哥兒,黛玉沒有這麼細心。”還真的被賈璉說中了,的確是林淮玉讓他妹妹買的。買禮物的時候,還是他幫忙出主意的。

“林表弟這麼細心周到啊。”王熙鳳驚歎道。

“彆看淮哥兒年紀不,但是做卻十地貼心周到。”

“這誰要是嫁給林表弟……”說到這裡,王熙鳳突然頓住了,因為她想到一件情,表情變得微妙來,“太太今下午說了一句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賈璉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麼話?”

“太太說探春跟林表妹係不錯,讓探春多跟林表妹動。”

賈璉還以為什麼話,沒想到是這樣的話,很是不以為意地說:“這話有什麼不對。”

王熙鳳坐在榻上,壓低聲音對賈璉說:“我覺得太太想讓探春嫁給林表弟。”這句看似普通的話,但是一向精明的王熙鳳從這句話看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賈璉聽了,不覺地坐直體,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想多了吧,太太怎麼可能打這個主意?”

王熙鳳一臉深意地說:“我覺得我沒有想多,太太是什麼人,她不會緣故地讓探春多跟林表妹動。再說,探春比林表弟小兩歲。”

賈璉思索了下,覺得王熙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探春這個丫頭是不錯,但是配不上淮哥兒。”

“探春要是嫁給林表弟做已妻肯定是不行的,畢竟她是庶,但是她給林表弟做姨娘,還是能做的。”王熙鳳挺喜歡賈探春的,這姑娘聰慧機靈又懂,最重要的是拎得清。在整個賈家,拎得清的人並不多。

“做姨娘還差不多。”賈璉挑挑眉說,“過兩,我試探下淮哥兒。”

“彆,你千萬不要去試探。”王熙鳳連忙阻止道,“林表弟他們都還小,這種情還早得很,你可不要弄巧成拙。”

賈璉想想覺得也是:“行,那我就當做什麼都不道。”

佩蘭給李紈送完禮物後,李紈帶著賈蘭跟著她來到了錦畫堂。

林淮玉見李紈帶著賈蘭來找他,就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李紈得林淮玉跟翰林院掌院學士讀學習後,就想帶著兒子來找他,但是林淮玉每早出晚歸,她找不到機會帶著賈蘭過來。

今難得林淮玉在家沒有去翰林院掌院學士府讀,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所以一得林淮玉回來,她就迫不及待地帶著賈蘭來拜訪。

“讓我教賈蘭?”林淮玉裝作一副詫異地樣子,“嫂,我自己還是個學生,哪有本教導賈蘭,你抬舉我了。”

“林表弟,你謙虛了。”李紈溫婉地笑了笑,“你聰明,又跟著葉人讀學習,一定能教導蘭兒的。”

“嫂,我才讀沒兩年,學的是一半解,怎麼能教導賈蘭?”以前讀的時候看《紅樓夢》並沒有看出來李紈有什麼不好,但是後來看了百家講壇於《紅樓夢》裡人物的故才道李紈是整個賈家最為冷酷情的人。

賈家被抄家,巧姐兒被發賣到勾欄院。李紈和賈蘭明明有能力把巧姐兒從青樓裡救出來,可是他們卻視而不見,最後巧姐兒還是被劉姥姥救出來。

再說,榮國府沒有出情前,王熙鳳對李紈並不差,從來沒有克扣他們母子倆的衣食住行。再,王熙鳳也從來沒有得罪過她。巧姐兒被發賣到勾欄院,於情於理李紈這個做伯母的應該把她救出來。還有,救巧姐兒出來也花不了多少錢,可是她卻偏偏見死不救。

“林表弟,也不是讓你像先生那樣教導蘭兒,而是蘭兒在讀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來請教你嗎?”

“請教我?”林淮玉露出疑惑地表情,“嫂,蘭哥兒沒有教先生嗎?比請教我,還是請教先生比較好吧。”

“蘭哥兒現在在義學裡讀,隻是義學裡的先生……”李紈提到義學,臉色有些不好看,“林表弟,我這也是沒辦法,不然也不會帶著蘭哥兒來麻煩你。”

李紈的姿態放的很低,語氣也充滿哀求,這讓林淮玉不好再拒絕她。

“嫂,你對我不要抱太的希望。如果蘭哥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如果懂就教他。如果不懂,那我就不能亂說教蘭哥兒。”

見林淮玉答應了,李紈滿臉欣喜感激:“林表弟,真的是太謝謝你。“說完,她看向賈蘭,“蘭哥兒還不快謝謝林表叔。”

賈蘭非常聽話地對林淮玉鞠了一個躬行禮:“謝謝林表叔。”

“林表弟,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嫂,你言重了。”

李紈又說了一番感激話,這才帶著賈蘭離開。

等李紈離開後,小林黛玉仰著小腦袋望著她哥哥,眨眨眼疑惑地問道:“哥哥,你不願意教賈蘭嗎?”

林淮玉點頭承認:“恩,不願意教,畢竟我自己還是個學生,哪有本教其他人。”

“哥哥,你說謊,你明明有本教我啊。”小林黛玉毫不客氣地拆她哥哥的台。

林淮玉伸手輕輕地捏了捏妹妹的小臉,一臉寵溺地笑道:“我妹妹聰明啊,一教就會。”

小林黛玉聽到她哥哥這麼說,不覺驕傲地挺自己的小胸膛,微微揚下巴說:“我哥哥聰明,我當然也聰明。”

“少爺,對於您來說,教導蘭少爺不是什麼問題,您為什麼不願意教?”張嬤嬤自然也看出來林淮玉不願意教賈蘭。她對李紈母子倆的印象很不錯。李紈這個奶奶老實守規矩,蘭少爺也乖巧懂聽話。還有一點,張嬤嬤挺同情李紈母子倆。

明明李紈是榮國府的奶奶,蘭少爺是唯一的孫少爺,按理說他們母子倆在榮國府的地位和處境應該很不錯,但是實是他們母子倆在榮國府的境況並不太好。

“老奴瞧著奶奶他們母子倆挺老實的。”

林淮玉看了一眼張嬤嬤,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張嬤嬤,這次你看眼了。”

“老奴看眼呢?”張嬤嬤一臉驚疑,“難道奶奶不像她表上那麼老實?”

“老實並不代表是好人。”林淮玉揚嘴角,彆有深意地說道,“其實,她想讓賈蘭跟著我一去葉伯父那裡讀,但是她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她也道開口,我也不會答應,所以就迂回地想到這一招,讓賈蘭以後有什麼問題來請教我。”

張嬤嬤心裡疑惑,寧榮兩府的下人提到奶奶,都說她老實木訥,還說她是個和氣人,不像二奶奶那樣潑辣,家都挺尊敬她的,怎麼少爺說她不是好人,這是什麼緣故?

林淮玉跟小林黛玉完晚膳,就去院子裡散步消食。散完步,兄妹倆回到房,一給林如海寫信。寫完信,兄妹倆就各自看學習。

戌時末,兄妹倆各自回房睡覺。當然,在小林黛玉睡覺前,他沒有忘記給她說故。

翌日一早,兄妹倆完早膳,就去給賈母請安。

賈母見小林黛玉的氣色看來還不錯,心裡便放心了,不過她還是讓小林黛玉再休息一,讓她今不要跟著林淮玉去讀。不過,被小林黛玉拒絕了,她表示她經沒了,要跟哥哥一去讀。

見小林黛玉這麼黏林淮玉這個哥哥,非要跟著哥哥一去讀,賈母可奈何,隻好答應她。

來到葉府,兄妹倆就各自開去學習。

葉文賦已式上課前,先把林如海寄來的信交給林淮玉。

林如海直接把信寄到葉文賦這裡來,主要是因為方便,而且快。最重要的是寄到榮國府,他的信有可能會被賈家人拆開看。

林淮玉沒有急著看信,準備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看。

葉文賦考察了林淮玉之前的功課,見他全部回答對了,毫不吝嗇地誇獎了他一番,之後已式開始今的上課。

中午午膳時,葉夫人跟林淮玉提一件情。

“淮哥兒,我打算請一個教養嬤嬤教導黛玉規矩禮儀。”

聽到葉夫人這話,林淮玉先是愣了下,“教養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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