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不正,全村人都知道。”林淮玉抬手彈了下妹妹的額頭,“以後留個心眼兒。”
“我知道了,哥。”說完,林淮敏好奇地看向林淮玉,“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張廣告訴我的。”
“張廣?”林淮敏驚了,“張廣怎麼會告訴你?”
“因為心虛,被我炸了下,他什麼都跟我說了。”
“哥,你怎麼炸他的啊?”
林淮玉斜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妹妹,語氣意味深長:“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哥哥這麼說,她莫名地感覺到一陣寒意,心裡頭不由地發毛。
“我不想知道了。”
“以後趙冬梅還會害你,你要小心點。”林淮玉故意嚇唬林淮敏,“下次不一定像這次這麼幸運,提前知道趙冬梅的陰謀詭計。”
林淮敏被林淮玉說的,心中一緊,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我知道了,我會堤防小心趙冬梅的。”
“趕快去休息吧,晚上還要去挖何首烏賣錢。”
林淮敏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轉移了,原本凝重沉悶的神色頓時被喜悅取代。
“哥,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縣城吧。”
“我們兄妹倆都不在,彆人會懷疑的。”林淮玉說道,“還是我一個人去吧。”
林淮敏靈機一動,立馬想到一個好主意。
“哥,我明天不去,可以說我被趙冬梅嚇到了,畢竟趙冬梅要害我。”
“你這個主意不錯,晚上跟爸媽說一聲。”林海玉敲了下妹妹的腦袋,“現在趕快去睡覺。”
“我馬上就去。”想到明天要和林淮玉一起去縣城賣何首烏賺錢,林淮敏的心情十分激動。
在家休息一個小時後,林淮玉他們一家人回到田地裡,繼續插秧。
他們下午插秧的時候,聽到村裡其他人說了趙冬梅家裡的事情。
中午的時候,趙冬梅醒了過來。她一醒來就叫著是林淮敏把她推下河,還要找林淮敏算賬。
就在她鬨著要找林淮敏算賬的時候,張廣卻出現了。他說他親眼看到趙冬梅要推林淮敏下河,但是沒有成功,把自己害的掉進了河裡。
看到張廣,趙冬梅就想到之前在河裡張廣對她動手動腳的事情,氣得一張蒼白的臉漲得通紅。
“你……你……你……”
張廣色眯眯地對趙冬梅一笑:“媳婦,你生氣的樣子也好看。”
媳婦這個詞刺激到趙冬梅,她忽然衝著張廣大吼大叫道:“誰是你媳婦,你給我滾!”
“當然你是我媳婦。”張廣猥瑣地笑了笑,“我們剛才在河裡親親抱抱。”說著,他舔了舔唇,“對了,我們還親過了,你就是我的媳婦。”
趙冬梅忽然發起瘋來,歇斯底裡地大叫道:“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給我滾,給我滾……咳咳咳咳……”
張廣沒有被趙冬梅的樣子嚇到,依舊笑眯眯地說:“趙冬梅,你隻能嫁給我,做我的媳婦。”
趙冬梅雙眼憤恨地瞪著張廣,表情非常猙獰扭曲:“我不會嫁給你!”
“嗬嗬。”張廣並不是好耐心的人,他冷笑道,“你要是不嫁給我,我就四處說你乃子有多大……”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趙冬梅朝他砸了一個枕頭。
“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
“趙冬梅,你就算死,也隻能是我張家的鬼。”張廣饞趙冬梅的身子,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再說,因為趙冬梅的關係,他還被林淮玉打了一頓,這筆賬還沒有算。“你要是不嫁給我,我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乃子有多大,你的身子有多滑,你的嘴有多……”
“滾……你給我滾……滾……”
張廣嘿嘿一笑:“媳婦,我晚上再來看你。”
牛桂花和趙大力見張廣離開了,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不是不攔張廣,而是他們一攔張廣,他就說他是趙冬梅的救命恩人,還說他和趙冬梅親了。他們要是攔著他,不讓他見趙冬梅,他就四處說他們一家人忘恩負義,還說他和趙冬梅親了。
趙大力是個愛麵子的人,聽到張廣這麼說,當然不敢再攔張廣。再說,張廣是個地痞流氓,如果攔著他,不讓他進屋看趙冬梅,說不定會被他報複。他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總的來說,張廣對趙大力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惹不起的瘟神。
張廣離開後,趙冬梅因為情緒太過激烈,又被氣昏了。
牛桂花對著暈過去的女兒又是罵又是打,鬨得他們隔壁的人家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