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他們說。”阿加豐諾維奇先生接下來跟林淮玉說了不少媒體們和專業人士對他的高度評價。
林淮玉聽到這些彩虹屁，心裡並沒有任何得意。他心裡非常清楚西方媒體是什麼德性。現在他們把他誇上了天，以後也能把他貶的一無是處。
阿加豐諾維奇先生比林淮玉本人還要開心，因為他覺得終於有其他人看見林淮玉的才華。這麼形容吧，林淮玉就像他的孩子一樣。自家的孩子被他人誇獎，他這個做長輩當然非常高興，同時又非常自豪。
林淮玉安靜又耐心地聽阿加豐諾維奇先生對他的讚揚，並且對此表示感謝。
“對了，林先生，過段時間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去一趟德國？”
“德國，去德國做什麼？”
“林先生，你想不想跟柏林愛樂樂團合作一次？”
“柏林愛樂樂團合作？”林淮玉的語氣變得有些驚訝起來，“阿加豐諾維奇先生，你讓我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關於柏林愛樂樂團的事情，林淮玉還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它是世界上有名的幾個交響樂團之一。柏林愛樂樂團在後世，也是有名的交響樂團。
“不是我，是亞德傑斯。”阿加豐諾維奇先生見剛才聽到誇獎都沒有什麼反應的林淮玉，在聽到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後變得有些詫異，覺得這樣的林淮玉很可愛。“亞德傑斯今天一早就離開莫斯科，前往柏林，他想促成你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
林淮玉驚了：“亞德傑斯先生，為什麼想要促和我跟柏林愛樂樂團合作啊？”他跟亞德傑斯先生不過才認識，亞德傑斯先生為什麼要讓他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
“因為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柏林愛樂樂團、維也納愛樂樂團、阿姆斯特的皇家音樂廳管弦樂團才能配得上你。”
“啊？”林淮玉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亞德傑斯先生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不，林先生，亞德傑斯沒有錯，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這三個交響樂團才能勉強地讓你的才華發揮一些。”阿加豐諾維奇先生有時候覺得林淮玉對自己舉世無雙的才華有些小看了，“他這次去柏林，主要是去采訪柏林愛樂樂團，然後順便促成你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一事。”
“阿加豐諾維奇先生，那可是柏林愛樂樂團，他們怎麼可能答應和我合作？”身為世界前三的交響樂團，柏林愛樂樂團有它自己的驕傲，和他們合作的人都是世界上有名的演奏家，而他雖然現在有些名氣，但是畢竟還沒有正式參加過國際性的大賽，恐怕在柏林愛樂樂團的麵前不夠看。
“他們看了你在昨晚音樂會上的表現就會答應。”阿加豐諾維奇先生說的非常篤定，“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和萊爾德先生一樣擁有九個音的絕對音感。”
“因為這兩點，柏林愛樂樂團就願意和我合作嗎？”林淮玉說到這裡，突然想到自己忘了問最關鍵的一件事情，“亞德傑斯先生想讓我怎麼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
“指揮！”
“什麼，指揮？”林淮玉驚呼出聲，“我之前聽你說過，現在柏林愛樂樂團的指揮是萊爾德先生的學生卡斯利爾先生，亞德傑斯先生讓我去指揮柏林愛樂樂團？”這是讓他去踢卡斯利爾先生的館吧？
“隻是讓你們合作一次，並不是讓你搶走卡斯利爾先生的指揮權。”阿加豐諾維奇先生知道林淮玉在吃驚什麼，安慰道，“其實，還有一點，亞德傑斯希望你以後能成為柏林愛樂樂團的指揮。”
“呃……亞德傑斯先生要置卡斯利爾先生於何地？”
“亞德傑斯還會向卡斯利爾先生推薦你，希望他能收你為學生，然後把萊爾德先生的精神和音樂傳承下去。”
“為什麼？”林淮玉不理解亞德傑斯先生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亞德傑斯是德國人，他從小是聽著柏林愛樂樂團的音樂長大的，對柏林愛樂樂團有著特殊的感情。”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亞德傑斯先生這麼為柏林愛樂樂團著想，“不過，卡斯利爾先生願意收我為學生嗎？”
“就衝你是第二個有九個音的絕對音感的人，卡斯利爾先生會答應的。”阿加豐諾維奇先生說著，語氣又變得認真起來，“林先生，恐怕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去德國了。”
這句話說得林淮玉的心狠狠地跳了下。如果真的能去德國跟卡斯利爾先生學習指揮，他一萬個願意。
“如果真的能去德國，我會好好地跟卡斯利爾先生學習。”
“過不了幾天，我應該會帶著你去柏林。”阿加豐諾維奇先生對林淮玉的柏林之行充滿期待，“你跟柏林愛樂樂團的合作也會是考核，所以林先生你要準備了。”
林淮玉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會好好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