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大壯咧嘴笑了起來,他把頭一揚,“李秋實,你他娘的還愣著乾什麼,趕緊過來搭把手啊!”
一個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夜不收無奈的走了過來,隨手將為首那名韃子按在了地上,嘴裡還嘟囔道:“我說老王頭,這次你可不要弄得那麼血腥啊,我這身衣裳才穿了不到半年呢,要是弄得滿是血跡的可就不能穿了。”
幾個人說話間,大壯也沒有閒著,兩隻手利索的將那名韃子的褲頭解開,隨後用力一拉,將整條褲子給剝了下來,露出了毛茸茸的大腿和中間那根醜陋的東西。而那名韃子仿佛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開始拚命掙紮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淒厲的吼聲,隻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熟牛皮筋牢牢的綁了起來,想要掙脫可謂是難比登天。
“喊什麼喊……老子還沒動手呢,你吼什麼?”老王頭不耐煩的重新撿起了地上破布重新塞到了他的嘴裡。
“你們兩個小子可要按好了,我可要動手了。”
老王頭說完從布袋裡掏出了一把鉗子,這把鉗子的頭又細又尖,乍一看上去就象一把鑷子似地,隨後他又從布袋裡掏出了一把拇指大小巴掌長的鋒利小刀。
他舉著小刀慢吞吞的說道:“但凡隻要是男人都有兩個蛋蛋,小時候我們村的一個老頭跟我說,有一種男人隻有一個蛋,人們稱其為獨頭蒜,這樣的人往往比起有兩個蛋蛋的人更加厲害。我一直都不相信,今天我想試一試這個手藝,諸位兄弟可得幫襯著點。”
說完,他盯著那名被按住了手腳的韃子左看右看,嘴裡不停的發出嘖嘖的聲音,似乎在打量該往哪裡下刀的好。那名韃子雖然聽不明白老王頭在說什麼,不過隻要不是白癡也知道這個容貌憨厚的老頭扒下自己的褲子又掏出小刀和鑷子一樣的東西出來總不會是替自己拔腿毛的。
饒是這名韃子平日裡自詡殺人不眨眼也被嚇得麵如人色,整個人拚命的掙紮,手上和腳上的牛筋已經深深的嵌入了肉裡也沒有察覺,依舊拚命的掙紮著,隻是他的掙紮注定是徒勞的。老王頭拿著小刀的左手輕輕一劃,一道血光飛起,右手的鉗子則是在飛快的在韃子的兩腿之間撥弄著。
“嗚嗚……嗚嗚……”
雖然老王頭的動作很快,但那名被大壯和李秋實摁住的韃子卻是疼得整個人都蹦了起來,兩人使勁摁都很難摁住,而且隨著韃子的不斷掙紮胯下的鮮血也不斷的飛濺而出。人們常說十指連心哪個都疼,但唯獨沒人知道蛋蛋被摘出來了會不會疼,不過看到這位韃子疼得麵目猙獰,由於太過疼痛額頭上的青筋都凸出來的模樣估計沒有誰會想試。
即便是手腳被綁住,但由於掙紮得太過用力,大壯和李秋實兩人費勁了力氣才將他摁住,負責壓住兩條腿的大壯也憋得臉色通紅,沒好氣的吼道:“老王頭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乾活,你想累死俺啊!”
老王頭沒有多說話,又鼓搗了他的鉗子一拉,一個猶如鴿子蛋般的東西給挑了出來,隻是老王頭估計是頭一次弄這玩意,整個蛋給掉到了地上啪的碎開,蛋黃般的液體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後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名韃子看到自己的蛋蛋變成了這副模樣後整個人立刻就昏迷了過去。
大壯則是愣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一直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老王頭,虧你還自詡是祖傳的手藝,如今連個蛋蛋都夾不住,我看你這回還有沒有臉再跟我們吹噓!”
老王頭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有些惱羞成怒道:“這算什麼,這裡不是還有兩個麼,我再試試,這回保準成。”
說完,老王頭又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那兩名韃子。而那兩名韃子看到同伴的下場後,早已嚇得臉色慘白。對於他們來說死並不可怕,但是如果臨死前連自己的蛋蛋都保不住的話那對於他們來說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向了那兩名韃子,老王頭的神情又變得柔和起來,他笑著用滿語道:“剛才沒控製住,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咱們再重新試一下,這次肯定不會象剛唉那樣出問題了,你們誰先來啊?”
“嗚嗚……嗚嗚……”
這兩名韃子拚命的掙紮起來,但由於手腳都被牢牢的幫助,因此整個人隻能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老王頭的笑容更柔和了,“哦……你看看我,竟然忘了你們的嘴裡塞著東西了我馬上幫你們把東西拿出來!”
但老王頭把兩名韃子嘴裡的破布拿出來時,其中一名已經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韃子大聲吼了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隻要你給我一個痛快就好!”
“誒……這就對了嘛!”
老王頭笑了起來……
兩刻鐘後,這片樹林裡多了三具被剝得赤條條的屍體,而獲得了口供的老王頭他們則是上了戰馬朝著錦州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