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他!”
“上帝啊,他就是那個俘虜了我們的家夥嗎?”
一聽到盧光彪竟然就是兩個月前將他們打敗的那支明國艦隊的指揮官,除了早就知道的昂科斯之外,其他所有荷蘭俘虜們全都騷動起來,不少站在後麵的人開始往前湧,企圖看清楚盧光彪的相貌。而看到俘虜們開始騷動起來後,周圍那些第一艦隊的官兵們也開始緊張起來,擔心盧光彪受到上海的他們幾乎同時衝到了盧光彪的前麵,手中上了刺刀的火銃也對準了那些俘虜,而一旁的翻譯見狀也急了,趕緊用高喊著“後退……趕緊後退!”
其實不止是那些水師官兵,昂科斯等幾名軍官見狀後臉色也變了,這種場合下一旦發生衝突的話他們這幾百號手無寸鐵的人恐怕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得被對方殺得乾乾淨淨,是以他們也趕緊大聲命令俘虜們往後退。
“大家快後退,趕緊後退,不要再往前擠了,否則他們就要開槍了!”
“你們這群蠢貨想要害死我們所有人嗎,馬上後退!”
“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再往前擠了!”
軍官們又破口大罵的,有哀求的,也有警告的,一時間空地上是一片喧嘩,不過讓昂科斯感到欣慰的是那些有些騷動的戰俘們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看到這些戰俘重新安靜下來,身為當事人的盧光彪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身為水師提督的他膽子自然不小,剛才那些戰俘有些騷動的時候他也從未擔心過,要知道他的身邊可是有著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官兵呢,要是這樣還能讓著些手無寸鐵的俘虜給傷了那才是最大的笑話。
看到戰俘營重新恢複了秩序,盧光彪才淡然道:“看來你們還是很明智的,沒有繼續往前湧,否迎接你們的將是無情的刺刀和鉛彈。既然你們已經安靜下來了,那麼本官就說一下今天的來意吧。”
等到翻譯將話翻譯過去後,盧光彪掃了眼麵前的荷蘭戰俘,發現這些戰俘全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輕咳了一聲才說道:“有鑒於前些時候你們在大明境內主動挑釁大明水師,又膽敢跟大明水師交手,按照大明製度,你們所有人都要前往礦山服勞役,五年後才可返回家鄉。”
聽到這裡,戰俘營裡發出了哄然的喧嘩聲,作為殖民者的荷蘭人又怎麼不知道“服勞役”這三個字的意思呢。在這個年代,進礦山服勞役幾乎就是死刑的代名詞,不少人一聽到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起來,更有膽小的人立刻就癱倒在了地上,俘虜們有哭的有鬨的也有吼叫的,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看著這些俘虜們的反映,盧光彪麵無表情,那些站在他身後的軍官們卻有不少人麵露不屑之色,這些荷蘭人的膽子也太小了。
就在荷蘭人心裡絕望的時候,盧光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家的侯爺說了,念在你們都是服從命令的軍人,所以可以給你們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最近我們福建水師擴建,需要大量的教官,如果你們願意當教官的可以來我們艦隊擔任教官,同樣是五年的期限。
在這五年的時間裡,你們可以享受和你們軍銜相匹配的薪水和福利,也可以跟你們的家人通信,如果遇到戰鬥的話還有戰鬥補貼等各種獎勵,五年過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當然了,如果有人不願意當教官的我們也不會勉強,這些人可以進礦山服勞役,五年後同樣可以回家!”
“嘩啦……”
盧光彪的話被翻譯後,戰俘營裡又是哄然一聲喧嘩起來,不少人麵麵相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還有這種操作?而有聰明的人立刻就領悟到了,如今的明國人肯定非常缺乏海軍軍官和水手,否則不會開出這樣的條件來招攬他們。也有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尼瑪的這不就是雇傭兵嗎?
“肅靜……肅靜……”
看到下麵的戰俘們喧嘩的模樣,盧光彪這次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繼續道:“另外,我這裡還要鐵彆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福建水師分成兩個艦隊。如果你們答應了我們的雇傭,你們一部人將會到我所在的第一艦隊工作,另外一部分人將會進入道這位劉副提督所在的第二艦隊工作,原則上你們可以自由選擇進入哪個艦隊,現在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第二艦隊的指揮官!”
隨著盧光彪的話音落下,一個修長的身影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