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房間不大,隻有五十平米左右,一進門就看到好幾排密密麻麻的櫃子被鑲嵌在了牆上,楊峰關上門後按照嘴裡念念有詞的按照鑰匙上標記的序號找到了一個櫃子,用鑰匙打開厚厚的櫃門,楊峰從裡麵拿出了一個課本大小的錦盒,將它慎重的放進帶來的一個手提箱裡,然後對閆丹晨隻說了一句:“好了,我們回去吧。”
“什麼……”閆丹晨先是不解,隨後咬著銀牙大眼不善的看向了楊峰,你這家夥這麼鄭重其事的拉著我來這裡,現在隻是拿出一個盒子就說要回去了,你這是在耍老娘麼?
看到閆丹晨那不善的眼神,楊峰隻得苦笑一聲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老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家再說。”
“好吧。”這回輪到閆丹晨嬌顏有些微微發燙了,她卻是忘了這一茬,楊峰既然能在這裡以每年五十萬的價格租賃一個保險櫃,自然不是鬨著玩的,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不能隨意展露出來,雖然銀行肯定會信誓旦旦的說會保證客戶的隱私,但這種東西誰也不敢保證,而且國企的德性大家也知道,這裡就不多說了。
取了東西之後,來人沒有逗留,直接就出了倉庫驅車回到了錦繡小區的家裡。
倆人回到家後關上了大門,進到了臥室,楊峰這才從箱子裡取出了錦盒放在了床上,這才麵色凝重的打開,閆丹晨也在一旁帶著好奇和緊張的緊盯著楊峰的動作。
錦盒打開了,裡麵露出了一塊晶瑩剔透通體散發著幽幽白中透黃的白玉。
“這……這是什麼?印章麼?”閆丹晨很是好奇的將頭湊到了跟前,問道:“阿峰,我可以拿起來看看麼?”
楊峰點點頭:“可以,不過你要小心點!”
“哦!”
被楊峰凝重的神情所感染,閆丹晨又是好奇又是有些緊張的用手拿起了這塊印章好奇的打量起來。首先這塊印章呈四方形,約為六寸寬七分厚,上麵以蟠螭為鼻,光是看著這個造型立刻就有種厚重古樸和一股說不出的威嚴氣息撲麵而來。
接著閆丹晨又將印章的底部翻了過來,發現這枚印章的一個邊角可能有些破損,但已經被人用金子鑲嵌了起來,印章的底部刻著一行閆丹晨認不出來的奇怪的文字,這種文字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隻小鳥似地。
“阿峰,這印章上麵寫的是什麼字啊?”閆丹晨秀眉微蹙,不解的問一旁的愛郎。
楊峰無奈的搖搖頭:“媳婦,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印章,它是印璽,這塊印璽的上麵這些的叫鳥文,同是也叫籀(zhou)文,俗稱大篆。上麵這行字是這麼念的。”
楊峰用一種凝重的語氣念了出來。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