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
楊峰搖搖頭,今年初他在廈門附近辦了一個水泥廠。
當然了,與其說是水泥廠,還不如說是一個作坊,每個月的產量還不到兩千噸,這樣的產量在後世甚至還不如村辦的小水泥廠,可楊峰也是沒辦法,在這個沒有電力全憑人力畜力的年代,能有這樣的產量已經不錯了。
這麼一點產量平日裡蓋個房子修個橋什麼的也是夠了,可若是想要修路的話那就遠遠不夠看了。
隻是說完後,楊峰看到夏大言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狡獪眼神,他心中一動哈哈笑了起來:“夏大人,您說這話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夏大言也笑了:“侯爺果然睿智,這點都瞞不過您。實不相瞞,下官確實是存了點小心思。”
楊峰:“夏大人的意思是?”
夏大言斟酌了一下語言,緩緩說道:“下官以為,既然要修路,那麼水泥的需求連勢必大增,僅憑您那家作坊勢必無法滿足修路所需,您能不能將製造水泥的房子讓出來,讓眾多商家一起來生產呢?”
說完,夏大言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楊峰,生怕這位爺突然發火。
隨著水泥的名聲逐漸傳開,水泥的銷量也開始逐步提高,這正是發財的好時候,夏大言的這個提議簡直就是讓楊峰破財啊,換個人非得跟他急眼不可。
不過楊峰卻是生氣,反而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將水泥的生產方子公布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不是無償的,這點希望你要搞清楚。”
“這是自然!”夏大言的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似地。
開什麼玩笑,楊峰的便宜也敢占,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要不然水泥也出來快一年了,作坊也沒有做什麼保密措施,可為什麼至今沒有人敢跟風仿製?還不是因為懼怕楊峰的報複嗎。
這時,楊峰伸出了一根手指,對夏大言道:“夏大人你可以去轉告那些想要仿製水泥的商賈,要仿製水泥可以。本侯甚至可以將配方送上,但是每個作坊每年要繳納我兩千兩銀子的使用費。
當然了,誰不想交也可以,但是後果自負!”
前麵的話說得很平和,唯獨最後那句話卻有股陰森森的味道。
“兩千兩銀子。”
夏大言沉吟起來,心裡則是在暗暗的算著賬。
如今市麵上,一袋一百斤的水泥售價是五十文錢,利潤應該有四成左右。
一個每個月產量兩千噸的水泥作坊每年的利潤應該有上萬兩,兩千兩銀子的使用費確實不算高,隻是對於楊峰什麼也不做每年就能從各個水泥作坊裡撈銀子,他還是有些想不通。
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就被他拋到了腦後,想撈銀子又不想付出代價,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更重要的是又不是自己出銀子,他擔的什麼心。
“行……這事就這麼定了,下官過兩日便召集各地的士紳和商賈前來商議這件事。”
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眾人又巡視了一圈後這才打道回府……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就在大年三十的早上,運載著鄭妥娘的船隻也在兩艘五級戰艦的護送下來到了廈門。
分彆數月後再次重逢,楊峰自然是高興萬分,尤其是當他看到鄭妥娘懷中吃飽後剛睡著的兒子,心中的激動更是難以言表。
雖然從小在現代社會長大的楊峰並不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有了兒子才算是有了香火,否則就算是生再多的女兒也是為人做嫁衣裳。
君不見當得知鄭妥娘生下一個男孩後,最高興的反倒不是楊峰這個當事人,而是他的那幫子部下。因為對於他們來說,楊峰有了兒子,他們下一代才算是有了繼續效忠的對象,這才是最重要的。
天氣九年的就這麼過去了,但楊峰一覺醒來後,時間已經來到了天啟十年。
剛剛醒來,楊峰就看到了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將自己的胸口鋪滿,線娘正趴在自己胸口上睡得正香。
而自己的小楊峰則是陷入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
他剛掀開被子,就看到一個美麗的身影正伏在下麵,皓首在不同的聳動。
察覺到被子被掀開,皓首停止了動作,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豔麗無匹的俏臉,對著他嫣然一笑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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