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照透過了窗簾照射在寬大的雙人床上,香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當思緒慢慢回到了她的腦海裡時,她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糟了,太陽都這已經這麼高了,店鋪還沒開門呢!”
她剛想起床,不料剛一起身就感到纖腰一軟,抬起了一半的嬌軀又重重的摔倒在了柔軟的床上,發出了“噗通”的悶響。
感受著全身不斷傳來的酸麻以及下身那一絲絲疼痛的感覺,香子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不住在原來的店鋪,而是住在了這棟完全屬於自己,寬敞明亮的歐式風格的一戶建裡。
想到這裡,昨天夜裡那羞人的一幕幕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楊峰那如同洪水一般的攻擊不停的將自己送上雲端的滋味,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令她感到有些麵紅耳赤,隻是他現在在哪呢?
香子慢慢的撐起了身子坐了起來,隻是卻沒有注意的她卻沒有注意到薄被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了無限美好的嬌軀。
“媽媽……趕緊起床啦……”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尤佳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正好看到剛坐直了身子的香子和那妙曼的線條和雪白的肌膚。
“啊……”
原本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呼的香子,看清了對方後,羞憤難當的她抓起身邊的枕頭朝著女兒砸了過去。
“尤佳,都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難道你連門都不回敲了嗎?”
知道自己闖了禍的尤佳吐了吐小舌頭,垂著頭低聲道:“對不起啦媽媽,不過現在已經到中午了,我是來喊您吃飯的。”
香子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吃飯,你做的麼?”
“不是,是那個家夥做的呢。”尤佳老老實實的回答。
“納尼……”
香子就是一驚,趕緊下了床有些手忙腳亂的撿起散落在床邊的衣服傳了起來,一邊穿一邊責怪道,“尤佳,你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人家來做飯呢,你自己不會做嗎,這實在太失禮了。”
“我也想自己做來著,可他不讓啊。”尤佳有些委屈的說:“他說想讓我們嘗嘗華夏的料理,所以就自己做了。”
十多分鐘後,匆匆洗漱完畢的香子來到餐廳時,正好看到披著一條圍巾的楊峰將最後一道菜端上餐桌,看到香子和尤佳過來後他笑著說道:“你們來得正好,都坐下來吃飯吧。”
說完,楊峰走到香子旁邊,拉著她的小手坐了下來,:“吃吧,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如果不滿意你儘管說。”
香子不由自主的拿起碗筷,看著餐桌上的菜,雖然隻是普通的三菜一湯,但不知為什麼,她仿佛感覺到內心某處柔軟的地方被突然觸碰了一下,兩滴晶瑩的淚珠突然從眼眶裡流了出來,滴到地上碎成了無數瓣。
看到香子突然流淚,楊峰不禁大感驚訝,趕緊問道:“香子,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話剛說完,香子突然放下碗筷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將他摟住,整個皓首則是拚命的在他懷裡頂,仿佛要鑽進他的身體裡,很快淚水便將他胸前的衣襟給打濕了。
雖然楊峰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還是摟住了懷中的佳人,右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也不能怪楊峰不理解,日本是一個很濃鬱大男子主義的社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女人甚至要稱呼自己的丈夫為“主人”,就算上街的時候也得走在老公的後麵,婚後在家處理家務、帶小孩,賺錢養家的事交給自己的“主人”。雖說近年來大都市中獨立的女性漸漸多起來,但這也無法動搖日本社會男尊女卑的主流格局。
在日本男尊女卑的習俗是如此嚴重,就更彆提下廚為妻子主動做飯這種事了,至少香子這些年的生活裡她從未見到有男人主動下廚做飯的。
是以看到楊峰不但替自己買了這麼一套價值兩億日元的彆墅,而且還願意主動替自己做飯,心神蕩漾之下情不自禁的撲到他懷裡也就不難理解了。
楊峰任其哭了一會,這才在她耳邊輕聲道:“好了,彆哭了,尤佳還在一旁看著呢。”
“嗯!”
懷中的香子帶著濃濃的鼻音輕哼了一聲,猶如貓咪撒嬌般輕柔,這才慢慢坐直了身子,而此時一旁的尤佳早已看呆了眼,看著緊緊摟住楊峰胳膊依偎在他身邊的母親,心裡則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味道都有。
楊峰抬起了頭,正好看到了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尤佳,心裡不禁湧起了一股惡作劇的情緒,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道:“尤佳,現在香子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你對我的稱呼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一時間沒回過味來的尤佳不由自主的問道:“改口,應該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