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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賢強忍著心裡的不悅:“崔警官,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您能否告訴我們,剛才你們勘探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譬如指紋腳印之類的,我相信隻要有了這些線索你們應該不難查出凶手吧?”
這名姓崔的警察搖了搖頭:“勘察結果一時半會還出不來,你們要耐心等待,等有了結果我們再告訴你們。現在我再問你們一遍,這些日子死者或是你們有沒有跟誰結下仇怨,以至於對方居然下手殺人?我希望你們能告訴我實話,好讓我們可以縮小排查範圍,早日捉到凶手。”
周至顯一臉的悲痛:“這位警官,我們隻是生意人,和彆人也大都是生意上的往來。畢竟做生意嘛,誰還不得罪幾個人呢,但是我們也想不出跟誰結下了那麼大的仇怨,居然會對我兒子痛下殺手,警官先生,請你們一定要替我們家懷宇報仇啊!”
“這個周先生您可以放心,我們警察就是乾這個的,即便是您不說我們也一定儘力破案,不過根據我們探查的結果,並沒有在您兒子的房間裡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所以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像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好方便我們破案。好了,這是我的電話,您如果想到了什麼隨時可以給我打這個電話。”
“好的,我記住了,崔警官,這事就麻煩你們了。”此時的周至顯就象一名剛剛經曆了喪子之痛的老人一樣,強忍著背上,眼眶通紅的哀求這警察替他主持公道。
“周先生您放心,有什麼進展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崔警官好像也被周至顯感動了,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才走出了小客廳。
“好了,讓弟兄們收拾收拾回去吧。”
一出到大廳,崔警官便開始下令警察收隊。
“崔隊,咱們不再詢問一下口供了?”旁邊一名年輕的警察輕聲問。
“問什麼?”崔警官輕哼了一聲,“老子乾了十多年警察,還頭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案子,那現場就跟水洗過似地,彆說線索了,連根頭發絲都找不著。
而且周家的人很明顯是知道凶手的,但他們就是不說,既然他們不說,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儘力了。”
崔警官看來也是一肚子的怨氣,話語中充滿了不滿。
小客廳裡,周懷賢輕聲問周至顯,“爸,這事明擺著就是那楊峰乾的,您為什麼不把這事告訴崔警官,讓警方去查他不是更好嗎?”
“你知道什麼?”
周至顯瞪了自家的大兒子一眼,訓斥道:“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如果把楊峰說了出來,怎麼跟警察解釋咱們家和他的恩怨?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了再說,你明白嗎?”
“可懷宇的仇咱們就不報了嗎?”
周懷賢很是不甘心,雖然他和周懷宇兩兄弟的感情並不深,但周懷宇畢竟是他的親弟弟,如果他什麼表示也沒有的話是很容易被人說閒話的,畢竟沒有人喜歡跟一個生性涼薄的人交朋友,生意場上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