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到這兩個詞,她就感覺自己的舌頭開始發燙疼痛了。
哎呀媽呀,還是趕緊考完試走人算了。
這麼想著,季玥急忙轉移話題,催道:“那個老師啊,咱們還是趕緊考試吧。”
“考試?”紫袍微微一愣,旋即又恍然大悟。
他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露出了慘淡的笑容:“對,考試……唉,瞧我這記性……該打,該打……”
季玥雙眸輕斂,唇角上揚,露出了標準的禮貌性微笑。
心頭卻在歎息著。
根據她的觀察,這位紫袍考官,必定是有一段傷情的往事。
而且,這段往事就如同一顆沙粒,至今硌在他的胸口,令他無法釋懷,以至於整個人都呆呆的。
唉,也是個有故事的可憐人啊。
這時,她的耳邊又傳來了紫袍男子,虛弱卻也溫和的聲音:“唉,這考試一事,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姑娘……也不必心急。不如,坐下來,好好休息片刻。
“我呀,也是許久……沒和外人打交道了,姑娘也不妨和我說說……外邊有趣的事。”
季玥眼眸微轉,心頭飛速盤算著考試時間。
前麵兩關,她在虯肉大漢那花的時間最多。
到了“班主任”那,由於考試十分順暢,花的時間並不多。
按照這個規律,紫袍男子的這兩場考試如無意外,應該也不會花太多時間。
這麼算下來,應該也耽誤不了她太多的時間。
況且,人家考官不給考試題目,她能咋辦呢,還不是得乖乖照做。
唉,考生就是這麼沒人權。
不過鑒於狗遊戲騷操作太多,季玥為了給自己留足時間答題,並沒有長篇大論,而是簡單地說了虯肉大漢,以及班主任的故事。
“……總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虯肉大漢看上去憨憨的,實則陰險狡詐。這班主任啊,看上去不苟言笑不好招惹,但為人倒是公正嚴明,比那耍陰招的虯肉大漢不知好了多少倍。”
紫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說的這兩個,我倒是……認識。可他們的秉性,與你所說的,卻是迥乎不同啊……”
“哦?是怎樣的不同法?莫非這裡頭還有故事?快說說!”
作為一名強迫症,打破砂鍋問到底已經成為一種本能了,所以,季玥最見不得彆人說一半留一半了!
因此,這會子,她是真被紫袍男子的說法勾起了興趣。
紫袍男子倒也不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娓娓道來:“確實,有幾個故事,還算是有趣。姑娘姑且聽一聽,就把它當個樂子,解解乏。”
接著,紫袍男子就說起了這些有趣的故事,連眼睛裡都帶了笑意。
“其實,在我的印象中,你說的這個……虯肉大漢啊,確然是個,耿直的憨厚人,而不是什麼,陰險狡詐之人……
“他啊,嗜好打鬥。有一天,他就向你說那個班主任,下了決鬥的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