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大軍的確會卷土重來, 對富饒的大宋窺探之心不死,又怎麼可能放棄在他們看來,已經快到嘴的肥肉?
隻要有眼睛長了腦子的人, 都能看出這點, 偏偏大半的文人墨客都表示金國方麵隻是開玩笑的,根本就不是有意想要攻打大宋。
神特麼不是有意想要攻打大宋的,去年也就是宋徽宗在位時的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金國大軍都兵臨汴京城外, 不少骨頭軟的貨色都開始打量著要賣國求平安了, 還不是有意攻打大宋?
單說李綱與宗澤禦敵汴京城外的時候, 守城的士兵每天不知道砍了多少人頭, 其中不乏趙氏宗親。如今金國大軍才撤退多久, 滿打滿算不過才堪堪滿了一年,就這麼快的忘了去年的血雨腥風
還不是有意想要攻打大宋,特麼金國開著大軍, 是來大宋境內野炊郊遊?
不怪顏盈每回上朝都跟到了更年期的中年婦女似的,易燃易爆炸。誰t遇到腦子有坑、還坑人不利己,專門坑自己人的白癡, 都會原地爆炸的好吧。講真,每每顏盈隻是換腔調罵人, 真是已經夠給麵子了。
很快, 顏盈宣布退朝,不過一天後陳過庭就帶著禦賜的尚方寶劍, 領一千護衛安全的禦林軍, 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奔赴江南一帶賑災。大約用時兩個多月, 陳過庭靠著禦賜尚方寶劍, 靠著一千護衛他安全的禦林軍, 很圓滿的完成了賑災以及賑災之後安置災民的工作。
公元1126年(靖安元年)七月,金國皇帝因為惱怒大宋單方麵扣下使臣,剛過初七便點齊兵馬,再一次打響了戰鬥。這一次金兵強渡黃河,準備采取火船偷襲的方式,好打大宋方麵一個措手不及。
可真的能措手不及嗎?大宋方麵有顏盈這位翻手覆雨、智掌乾坤的太上皇後在,能不料敵先知,事先做好防禦工作?所以金兵方麵采取火船偷襲大宋的策略,隻能宣告失敗。
加固聳立於兩岸的塔樓,等金兵到來,直接居高臨下的投擲大石塊,將火船一艘艘砸沉。
防守將領依然是官至丞相的李綱。李綱除了在政事上多有建樹外,更是一位特彆善防守的大臣。可以說自從金兵強渡黃河的消息傳來後,李綱便受命加強戒備,日夜都在等著金兵的到來。
這不,金兵一來,滾石圓木直接將金兵的一艘艘火船砸沉,到最後隻有一半夾雜在火船中的船隻通過河流上岸。
隨後成功上岸的一半金兵開始用雲梯攻城。
這是古代人打仗攻城的慣用手段。也好準備,滾石圓木、熱油熱水燒起來,再輔佐弓箭手射出的弓箭,可以說完完全全將強行攻城的金兵壓著打。更彆說還有百姓們都自發自性的出來幫忙,原本雄心壯誌,準備一鼓作氣勢如虎,滅掉大宋的金兵這次直接被堵在黃河堤岸寸步難行。
僅僅不到一個月,寸步難行的金兵在損失慘重的情況下無奈選擇敗退。可惜這回敗退可不像一年多前撤退那麼簡單,以韓世忠、嶽飛、林衝等將為首,率禁軍百萬直接堵住了金兵的退路,僅用時三天四夜用大宋理宗開慶年間就研發出的突|火|槍,將金兵儘數扼殺。
隨後百萬大軍兵分三路,以批量生產的突|火|槍開路,渡黃河直奔金國老巢。而這一戰,哪怕有李鋼作為後勤人員、及時調撥糧草,用時十年才將建國不到百年的金國給滅了。
這個時候,趙檀那小子已經成為獨擋一麵的帝王,獨斷乾坤。而這時顏盈已經還政於趙檀,心血來潮之下帶著居然還沒有死的宋徽宗,以富紳的身份回了清河縣。
猶記當初顏盈與銀瓶告彆之時,曾說過或許有一天會來清河縣沙棗村,來尋銀瓶。
隻是物是人非,一晃就是二十多年過去,身份上更是天差地彆。改名李瓶兒的銀瓶是年輕守寡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寡居的寡婦,而顏盈則是……
“怎麼想到這兒來了?”宋徽宗不解的問。
顏盈:“夫君不是曾問過妾身是哪兒人嗎,妾身其實是清河縣人士。”
“嗯?”宋徽宗略顯詫異:“祖籍清河縣人士?”
顏盈點頭,頭上簪著的金步搖隨著動作不停的搖晃。
“是啊,清河人士。”頓了頓,顏盈突然有了述說自己這輩子身世的心情。“妾身在家排行老六,上有五個哥哥姐姐可惜都沒有養活。底下還有一雙弟妹,倒是都養活了。後來在妾身七歲的時候,妾身那考了一輩子功名卻隻考中個秀才的爹爹去世,母親沒有能力撫養三個孩子,就把妾身和妹妹賣了。”
宋徽宗這下子是真的詫異。“你怎麼不跟我說,瞞了我這麼多年?”
“怎麼?嫌棄妾身曾賣身為奴過?”顏盈笑問。
宋徽宗搖頭,語氣很溫柔的道:“怎麼會嫌棄娘子,我隻是心疼沒有在娘子最無助,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顏盈:“……”
“十六歲遇到夫君,難道不是在最美的年華遇到最合適的人?”顏盈頓了頓,繼續將‘身世’說下去。“妾身被賣去高大戶家做了使女,專門伺候高家的當家夫人李氏,妹妹則被賣去了王招宣府中做使女學習彈唱。後來聽說那王招宣暴斃而亡,府中一乾侍妾奴婢都給賣了出去。”
宋徽宗:“還有呢?”
顏盈頓了頓,就將當初剛剛穿來高家遇到的倒黴事兒,經過藝術加工說了出來。
宋徽宗:“……”
莫名同情那高老爺是怎麼回事?
“嗯?”顏盈危險的眯起眼睛:“夫君你說什麼,妾身好像沒聽清楚。”
這時候宋徽宗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宋徽宗趕緊補救。“娘子聽差了,為夫隻是說那什麼高老爺該死,貪花好色將主意都打到了娘子的身上。幸好娘子厲害非凡,才沒有讓那高老爺成功。”
說著說著,宋徽宗甚至表露出要把清河縣高氏一門闔家發配的心思。
顏盈:“…如今神機營的奮勇將軍武鬆便是清河縣人,妾身打算回清河縣走走時,就讓秋雪去問問武鬆。武鬆告訴妾身,這清河縣高家早就不複存在,如今清河縣數一數二的人家,乃是李家。就是那位受妾身鼓動和高老爺鬨和離的李夫人的娘家。”
李夫人和離歸李家,隻在娘家住了一年就嫁去吳姓的官宦人家做填房。據說次年就生了個大胖小子,那高老爺聽聞後,又羞又惱,直接就給氣死了。當初438告訴顏盈這些時,顏盈真的好不驚愕,足足喝了半斤竹葉青才緩和過來。原因無他,隻因為糾纏頗深……
這麼說吧,李夫人二嫁的夫家姓吳,有一小姑子姓吳喚月娘,便是那《金梅瓶》中,西門慶的正室。再加上改名為李瓶兒的銀瓶被爹娘以百兩銀子的價錢賣給了西門慶做小妾,你說這關係……是不是糾纏頗深?
而且最值得諷刺的是,沒有了她‘潘金蓮’還有‘鄧金蓮’或‘劉金娥’,依然纏著西門慶讓西門慶脫j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