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閒嗎?不閒的話,也傳不出這樣亂七八糟的消息來。
福康安哼笑:“不管,反正自有人幫爺報仇的。”
“誰?”顏盈笑問:“小弟(福長安)嗎?”
福康安:“怎麼說到小弟了?”
“小弟悟性不錯。”顏盈道:“前兒我隻是寥寥說了幾句,小弟就明白了拳法與腿法的不同,昨兒就找我要了《風神腿》,想必能練出個所以然來吧。”
顏盈這輩子的確不能練武,可作為穿越了一世又一世的時空旅行者,顏盈空間裡的收藏何指千千萬萬,《風神腿》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隻不過,畢竟是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所獲取的東西,堪比最初的記憶一樣珍貴,所以高束空間,妥善保管。如今能拿出抄錄範本給福長安,也算一件好事吧。
反正顏盈就覺得沒什麼好可惜的。
又說了一會兒話,丫鬟們來來往往,不用主子親自動手,就將行李準備得妥妥當當。而福康安說要親自動手準備行李,不過是動動嘴罷了,像什麼超級豪華馬車,十八人一起才能抬動的轎子,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讓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三爺,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武將,不是文官了?
——坐馬車也就罷了,哪有武將乘坐轎子的,而且還是十八抬大轎。
下人們紛紛無語,有些勸吧,想著平日裡三爺那混不咎的臭脾氣,隻得按照福康安的吩咐,將超級豪華馬車,以及十八人才能一起抬動的轎子都準備妥當了。
隻不過還是選擇的超級豪華馬車,沒有選擇坐轎子。不是因為傅恒吹胡子瞪眼作勢要拿馬鞭抽他,而是顏盈一句:“我坐馬車,爺坐轎子”,立馬就讓福康安放棄了十八抬大轎,隻選擇超級豪華馬車。
“其實騎馬更快。”顏盈笑語盈盈的道。
說罷,就上了馬車。
福康安厚著臉皮,跟著上了馬車。馬車緩緩使出京城後,顏盈已經捧著水囊,一口一口的喝著裡麵裝的奶茶。
馬車很大,裡麵擺了一張案桌,鋪滿厚厚的毛皮。席地坐在毛皮上,軟綿綿的很是舒服。案桌上則放著果盤,果盤放著一盒盒有蓋兒,裝得滿滿的各色糕點以及果脯果乾。
像顏盈喜歡吃的杏仁、蘋果乾都有。
“怎麼這麼喜歡喝|奶啊。”福康安哼笑。“來,給爺嘗一口。”
顏盈:“......”
下一刻直接一巴掌糊到福康安臉上。
“舌頭捋直了再說。”
明明喝的是奶茶,偏偏隻說喝|奶,這是調戲呢還是調戲?
簡直|騷|話滿滿,有損富貴公子哥兒的形象。
“凶巴巴的。”福康安不以為意的湊到顏盈跟前,笑眯眯的道:“一點都沒有初見時的柔弱嬌美。”
顏盈:“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吧。”
福康安:“那是爺記錯了吧。”
“嗬!”狗男人。顏盈不屑的扯扯嘴巴,轉而靠坐著,微微側身,頭瞥向馬車窗戶的位置。
福康安這時候才停止說騷|話。
“出了京好。”福康安雙手枕著腦袋,睡倒在軟綿綿的毛皮上。“在京的日子不久,可爺總是提心吊膽的,就怕爺的香香公主被皇上看到,入了皇上的心,那爺豈不是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顏盈愕然,想了想,就道:“可爺的家就在京城,皇上又給你我賜婚,等結了婚,總會有碰麵的時候吧,爺這樣提心吊膽的,豈不是要提心吊膽一輩子。”
雖說順治帝喜歡人|妻,乾出了強搶幼弟妻子的事情,但依著乾隆帝臭美又死要麵子,沒有一丁點自知之明的性格(特指乾隆皇帝拿著紅章到處蓋的破習慣),應該乾不出霸占臣妻的事情來。
何況這臣妻還是他親自下旨賜婚,給他視為端慧皇太子化身,被他當做兒子來養的福康安,相信乾隆就更加乾不出強搶臣妻的事情來。
當然,以防萬一,還是將自己往醜裡裝扮更加保險一點。
顏盈瞄了一眼福康安,就道:“行了,等回來京城我就扮醜,哪怕外出的時候,依然用白紗遮麵。”
福康安‘哈哈’大笑起來。“爺的香香公主,爺在你心中,就是那麼小氣的人?”
“你不小氣?”也不知是誰在知道自己的綽號是香香公主後,就開始‘爺的香香公主’的叫,這霸道的性子,說不小氣誰信?顏盈翻著白眼,繼續說話道:“行唄,就當你不小氣。爺,我隻是想問你,我們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京,是當靶子呢還是當靶子。”
福康安:“自然是當靶子。”
顏盈:“皇上安排的?”
福康安點頭。
顏盈又道:“皇上料定紅花會的亂黨會來?”
福康安再次點頭。
“那行唄。其實我也覺得,依爺這樣大張旗鼓的做法,紅花會的亂黨不被吸引目光那才奇了怪了,說不得不光紅花會的亂黨,就連那白蓮教,說不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