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成和雷震天既是興奮,又感覺壓力很大。
這次航空理論綜合集訓,表麵上是為年底的空軍五大院校大比武第二輪而準備。
但二人都清楚,空軍的意圖很明顯,其實就是為後麵要爆發的戰爭快速儲備一線戰鬥機飛行官。
兩個人,謹慎而苛刻地研究著。
宋玉成不斷地剔除人選。
雷震天看的無比心痛。
雷震天說道:“再這麼剔除下去,恐怕連60個集訓人員都湊不夠了。上麵是要求我們湊夠100人啊。”
宋玉成說:“不能硬湊,素質不過硬的,湊上去送死嗎?”
宋玉成點了根香煙,說道:“總部那幫孫子,簡直不是人。”
宋玉成已經把辱罵總部當成了口頭禪了。
“不是剛把飛行表演放在我們這嗎?怎麼又開始罵他們不是人了?”雷震天不理解。
宋玉成說道:“我剛收到消息,其他四家飛行學院,每家都接收了六架GJ—10高級教練機。”
“他麼的,唯獨不給我們!”
“10個億的獎金,一分錢都還沒到賬。”
雷震天說:“空軍這麼快下撥高級教練機,說明戰爭的推進速度,明顯要超出自己的預期啊!”
“我們永遠是後娘養的啊!”
“這跟你說,隻要航空綜合理論比武拿到了成績,那我們的總排名肯定要大幅度上升。”
“最後一項比武是飛行,獨占五十分。”
“我看出來了,張小迷那幾個人飛行天賦不得了。”
“隻要他們擁有上機單飛的機會,絕對比一飛那幾個王牌要強!”
“按照往年的成績,隻要我們抓住航空綜合理論和飛行這兩項,就可以打個翻身仗!”
雷震天點了點頭說:“好!我親自抓這次集訓,必須出成績!”
“對了,你怎麼把賀天驕這個妖孽也報上來了?”
雷震天說道:“你彆看這小子不著調。”
“彆人關禁閉,最多關一個星期就徹底崩潰。”
“而他,關了整整兩個月,跟沒事人似的。”
“怎麼回事?”
“一個人在禁閉室,如癡如醉的研究兩個月的航空理論。”
“我派人給他摸了個底,他航空理論的的水平,已經達到優秀畢業生的標準了。”
“而且,他的空間感和協調性,真是百裡挑一,甚至在歐陽英俊之上。”
宋玉成笑了笑,說:“賀天驕,張小迷,金薇薇,歐陽英俊,這四個人都是妖怪。”
“雖然一個比一個有個性,但是個個都是有真本事的。”
“把這四個人全部放入集訓名單,我有一種預感,他們將來會是我們空軍的王牌!”
“是。”
“對了,張小迷和金薇薇到底有沒有談戀愛?”
“這個……好像火叉一頭熱。”雷震天嘿嘿一笑。
“火叉一頭熱?”宋玉成沒理解。
“似乎是妾有情,郎無意啊。”
“啊?你是說,金薇薇單相思?”
雷震天說道:“據我觀察,金薇薇對張小迷確實挺上心的。”
“但是張小迷這個沒腦子的,有點木訥。”
“最近金薇薇鬱鬱寡歡的,似乎又回到了一入學那幾天的狀態。”
“孤僻冷傲,不跟任何人說話。”
宋玉成說道:“他們都是帝國的頂尖人物,不能因為感情問題耽誤了學業,有空去做做思想工作。”
“對了,歐陽英俊舉報他倆,也不要外傳。”
“我不想這四個人心生嫌隙,不利於團結。”
“我知道了。”
……
軍校,比地方大學嚴肅的多,甚至比高中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