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英俊感受著清流莎小手的滑膩,說道:“親王殿下,你……”
清流莎高聳起伏,說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今晚就呆在我這兒,彆走了。”
清流莎因為有些激動,潔白如玉的俏臉有些微紅。
歐陽英俊明白了,清流莎對歐陽辣辣用情很深。
她現在要把自己當成歐陽辣辣了。
難道……難道她要讓我替歐陽辣辣跟她圓房?
這可不行啊!
歐陽英俊說道:“親王,我的三弟現在病情危急,我——”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清流莎女王範十足地說道。
“好……好吧!”
當晚,歐陽英俊惴惴不安的來到了清流莎的王宮。
然而,當歐陽英俊走進去的刹那,歐陽英俊發現自己想多了。
清流莎在王宮的大露台上,準備了一整套的畫板、畫筆等作畫工具。
露台的遠處,就是碧藍的大海和飛舞的海鷗。
絕美的清流莎靜靜地看著海鷗,說道:“我教你畫畫,好不好?”
歐陽英俊有點懂了說道:“歐陽辣辣的海鷗圖,是世間一絕。”
清流莎點頭:“我明確告訴你,我喜歡歐陽辣辣。”
“但是他是縱橫國際畫壇的名流,而我隻是偏居一隅的四流島親王。”
“我得不到他,所以我要塑造一個他。”
“你的氣質和他很像,如果你能跟他畫的一樣好,你就是另一個歐陽辣辣。”
歐陽英俊苦笑道:“歐陽辣辣隻有一個。”
清流莎說道:“你成為不了他,但你可以無限接近他。”
歐陽英俊點了點頭。
清流莎問道:“你的繪畫基礎到底有多少?”
歐陽英俊說道:“基礎不好,但是對於整體比例,透視關係,明暗關係,色彩協調和構圖嚴謹,我都學過。”
清流莎搖了搖頭。
清流莎拿過一幅歐陽辣辣的海鷗圖印刷件,說道:“你學的那些都是技術性的東西,三歲小孩也會。”
“繪畫真正的靈魂是情。”
“你看看歐陽辣辣的這幅海鷗圖,你能看出點什麼?”
歐陽英俊裝作不懂,搖了搖頭。
清流莎說道:“我在這幅海鷗圖裡,看到了悲壯。”
“你看他畫的這些海鷗,要麼瀕臨墜落,要麼奮力抗爭。”
“我在猜想,他在畫這幅畫的時候,心裡肯定很痛苦很憂傷。”
“可是,這樣一個名震天下的畫師,又有什麼事能讓他悲傷呢?”
“他不缺名,不缺利,能讓他如此悲傷的可能隻有一個——情!”
“你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歐陽英俊渾身劇震!
當初畫這幅海鷗圖的時候,正是暮雨死後不久。
當時自己跟著陳禮禮出去寫生畫畫修心,懷著無比悲痛的心情畫下了這幅海鷗圖。
清流莎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難道知道了我的身份?
在試探我?
歐陽英俊仔細觀察著清流莎的神情。
這麼一觀察,歐陽英俊又放心了。
此時的清流莎,輕輕擁著那副《海鷗圖》,閉著眼睛,聞著大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