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迷、歐陽英俊、賀天驕,三個人累的坐在山洞外麵。
“特麼的……他真的哼都不哼一聲。都打了16個小時了。”張小迷氣喘籲籲,實在想不通。
歐陽英俊也累的沒力氣了:“媽的,這……隻能說明他跟賀天驕一樣,是個犟種!一路貨色”
賀天驕呼哧呼哧道:“特麼的。你還彆說,他要不是個叛徒,還真是條漢子。”
這時,山洞裡的鬆瑞恒,發出了一聲冷笑。
“三個傻逼,我告訴你們,我鬆瑞恒當高鬆半島的叛徒,不為名,不為利。”
“我為的是信仰!”
“老子不信仰天策,老子就信仰米亞!”
“你們懂信仰的力量嗎?你們不懂!”
正在這時,兩個無比漂亮絕倫的身影出現了。
陳禮禮和文詩畫,都穿著黑色長大衣,每人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到了張小迷三個人的麵前。
“陳長官,文詩畫,你們怎麼來了?”三個人立馬站了起來。
文詩畫說道:“得知你們被流放出來,我們就知道鬆瑞恒已經被你們掌控了。”
“怎麼樣了?臥底行動有成果嘛?”
張小迷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
說實話,這次臥底無比成功。
但是三個人都謹記清流莎的告誡。
清流莎倒向天策的秘密,隻能意會,絕不能言傳。
一旦走漏風聲,清流莎很可能命都不保!
歐陽英俊撒謊道:“清流莎的處境很難。”
“她的政權,包括她的性命,時刻都受山高國君和米亞人的威脅。”
“她不可能和天策合作的。”
文詩畫和陳禮禮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陳禮禮說道:“君首韜光養晦太久了。”
“再過一陣,東麵秋月帝國的新皇秋風明月即將登基。”
“到時君首將會親自出訪秋月帝國,拉攏他們。”
“隻要秋月帝國這個腹背穩定了,君首就將會對山高和米亞展開行動。”
“所以君首特彆關心四流島的立場。四流島可是要左右整個戰局的!”
歐陽英俊假裝很愧疚:“可惜我們無能,拿不下清流莎。”
張小迷:“我無能。”
賀天驕:“同上。”
文詩畫說道:“你們也彆太自責了。”
這時,山洞裡的鬆瑞恒爆發出了冷笑聲:“山高和米亞是共同體!”
“你們想打破山高和米亞的封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文詩畫說道:“對了,鬆瑞恒有沒有交代叛徒的事?”
張小迷三個人都搖了搖頭。
張小迷說道:“特麼的,這個狗叛徒,比我還頭鐵!”
文詩畫輕輕一笑:“我來試試吧。”
賀天驕關心道:“你能行嗎?彆讓他傷著你了。”
文詩畫莞爾一笑:“我三歲就接受情報培訓了,審訊應該沒問題。”
文詩畫說完,就拎著箱子走進了山洞。
不一會兒,山洞裡響起了鬆瑞恒歇斯底裡的慘叫聲。
張小迷三個人都聽得懵逼了!
臥槽啊!
我們打了十幾個小時,這狗叛徒吭都不吭一聲。
文詩畫這才進去幾分鐘?他居然就喊的這麼毛骨悚然?
關鍵是,鬆瑞恒越叫越瘮人。
那是一種痛苦到骨髓裡人才能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