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官尷尬地說道:“中州重刑犯監獄警力有限,所以利用犯人管理犯人,一直是傳統。”
文詩畫一點臉麵都不給陳長官,怒斥道:“張是罪犯嗎?賀是罪犯嗎?啊?”
不遠處,陪同的人員都聽到了文詩畫在斥責陳長官。
所有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口。
我草!
這個漂亮女人到底什麼來路!
居然像是罵孫子一樣罵司法總部的最高長官?
陳長官在眾多屬下麵前被訓斥成這樣,著實下不來台!
中州重刑犯監獄的典獄長心想,陳長官是因為自己受到斥責的,自己得去解圍!
典獄長走了過去,說道:“報告兩位長官,都是我管理不善!我寧願接受任何處分!”
“你被免職了!”陳長官低聲怒吼道!
什……什麼?
典獄長一臉懵逼地看著陳長官。
這特麼就免職了?
陳長官怒吼道:“你耳朵聾嗎?你被免職了!沒用的東西!滾!”
我草!
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就免了?
陳長官的臉色無比陰沉!
典獄長一臉的委屈,心想,自從昨天張小迷和賀天驕被分進來,自己全力以赴防止張小迷自殺的啊!
汪聖雄和汪汪聰虐待張小迷這件事絕對不是自己的意思啊,隻能算是管理不善嘛,怎麼說免就免嘛!
當然,後來典獄長才知道,陳長官免了他其實是他的幸運!
自打張小迷這個孽障來到中州重刑犯監獄後,這裡就成了派係鬥爭的主戰場了!
誰當典獄長都隻能是死路一條!
典獄長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無比尷尬地離開了現場。
文詩畫淡淡說道:“張小迷精神狀態不太好,我希望把賀天驕調到張小迷的監房,讓賀天驕保護好張小迷的安全。”
陳長官搖了搖頭:“這恐怕不合適,監獄有監獄的規矩,文小姐的手伸的太長了。”
陳長官當眾免了典獄長,算是給文詩畫一個很大的麵子了!
然而,陳長官心想,文詩畫和歐陽英俊雖然實力強大位高權重,但他們不姓洛!
他們的對頭洛昆侖才是君首的自己人!
哪怕選邊站,自己也得傾向於君首的繼承人啊!
如果自己今天全盤聽文詩畫的,萬一將來讓洛昆侖那一派知道了,洛昆侖那一派肯定以為自己是弱雞中隊這邊的人,那可是絕對沒好果子吃的!
因而,陳長官又強硬地向文詩畫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文詩畫當然猜得到陳長官的心思!
文詩畫美麗的雙目,突然泛起了強烈的殺機,陰狠地說道:“張小迷要是死了,得多少人陪葬?你以為你逃得了嗎?首當其衝的就是你!”
我……
陳長官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被文詩畫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特彆是文詩畫的眼中透露出的殺機,逼迫的陳長官幾乎不敢直視了!
陳長官的尊嚴徹底跪下了!
在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大神麵前,自己這樣一個官僚哪是他們的對手!
先保命要緊吧!
陳長官隻能說道:“保護每一個罪犯的生命權是我們的責任,請文小姐放心,我……我會儘力安排的!”
文詩畫點了點頭,說道:“陳長官,我代表張小迷感謝您。我也善意的提醒一句,從張小迷和賀天驕送到中州重刑犯監獄開始,這裡就要變天了,能躲開的話,就儘量躲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