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互穿第六十七遭:(2 / 2)

陪太子讀書 霧十 5532 字 8個月前

和司徒容的“怎麼點都不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溫篆的“一點就透”。

溫篆長舒了一口氣,有了一種劫後餘生之感,隻要不是討厭他,在拒絕他就好。容容連這樣不解風情的樣子都好可愛。

而針對司徒容的性格,溫篆也就及時調整了策略。

雖然溫篆沒有什麼感情經曆,但大概有些天賦是與生俱來吧。溫篆當下就決定和解厄一同直接上門了。

溫篆來的速度把顧喬驚到了,這位找的上門理由也很有靈性:“你忘記把你最喜歡的毛筆從宮裡帶回來了。”

顧喬:“???”他什麼時候有的“最愛的毛筆”?他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在看到毛筆本筆之後,顧喬就立刻閉嘴了,這可是太倉毛筆!眾所周知最好的毛筆是湖筆,狼毫、紫豪什麼的也算是耳熟能詳,但除了湖筆以外,還有太倉筆,它與湖筆並稱為“南湖北潘”,整個吏部都指定隻用太倉筆。太倉筆的製作者大多姓潘,又有潘筆之稱。

溫篆拿出來的這一支潘筆,明顯就是出自潘家嫡係的大師傅之手,是本就工藝複雜的潘筆裡最複雜的一款。

顧喬最近形成了一個想要收藏各地毛筆的新愛好,他肯定是拒絕不了這一支的。

“沒錯,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毛筆!”顧喬接過毛筆,已經恨不能當下就沾墨揮灑一番了,

司徒容不懂愛情,但對家人卻是很細心的,抬手點了點小表弟的額頭,用一種外人都覺得她是在借機打發人的語氣對顧喬道:“去玩吧。”

顧喬、溫篆:“!!!”容容還是很懂的啊!

可惜,顧喬前腳剛走,後腳司徒容就真的很認真的和溫篆說起了正事,真沒有什麼故意支走人,她隻是想顧喬能夠如願。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彼此的同事,很熱愛工作的那種。

終於說完了最近京中的異動,司徒容又說起了家裡正在準備的葬禮,她心中很有成算,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確實是不需要誰來幫忙。溫篆甚至都不知道司徒容為什麼要像作報告一樣,把這些說給他聽。雖然不管容容說什麼他都愛聽。

“關於賓客,我的意思雖然是不清外人,隻有家裡人。但爹娘還是不要來了,你覺得呢?顧老妖婆畢竟不算是什麼正經親戚,沒必要勞煩爹娘辛苦跑一趟。”

葬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還不夠憋屈的。如果可以,連司徒容自己都不想出席。

“爹?娘?”溫篆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球打的有點懵。司徒家都還沒來京城,司徒容口中的爹娘隻有一個可能是他、他的爹娘,但幸福可以來的這麼突然嗎?溫篆有點不敢置信。

“呃,那,公公婆婆?”司徒容換了一種說法,她才意識到她還沒有就稱呼問題和溫篆討論過,“北疆那邊都是直接叫爹娘的,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你可千萬彆叫我爹娘嶽丈嶽母,我爹會覺得你不把他當自己人的。當然,我也會尊重京城的習俗,你們是叫公公婆婆嗎?”

“就,就,也是爹娘。”溫篆的臉已經徹底失控,紅的不可思議了,但該他得的也是一點不含糊,暗搓搓的就給京城習俗定了個必須叫爹娘的規矩。

“那真是太好了。”司徒容爽朗一笑,“啊,是不是得成婚之後再叫?”

司徒容這才想起來,北疆與京城還有其他的區彆。北疆民風彪悍,少數民族眾多,各族雜居在一處,各種風俗早就分不清楚是那一族的了。其中一個就是試婚,訂婚之後就可以開始試婚了,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也好隨時退婚,互不耽誤。要是真的成婚了再想合離那就太麻煩了。

也就是說,從北疆的角度來看,訂婚就已經算是結婚了,就直接可以叫爹娘了。

“京城不是這樣的,對嗎?”司徒容有點懊惱,她把事情搞砸了,她這是唯一一次與人訂婚,經驗不足,實在是太糟了。

“但我們家可以是!”溫篆忙不迭道,他真的特彆會說話,說完,還試探著把手一點點放在了司徒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撫。

他真的碰到她的手了!!!

“不過,就是,呃,”溫篆很小聲的道了一句,“我們家,試婚也不可以分開的,真的,很麻煩的!有祖訓的!”

就溫篆已經不打算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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