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俊峰山山腳下的各大電視台媒體戒記者,瞅見穿著長褂過來的顧誌春和張貴清,他們急忙忙扛著攝像機跑了過去。
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留著短發,帶著藍框眼鏡的小夥子,快速遞連線麥筒過去:
“張大師,顧大師,看見你們都穿著長褂,似乎自信滿滿的樣子,今天的全國玄學大賽,是不是已經做足了充足的準備了?”
顧誌春淺淡笑了笑,“全國玄學大賽是玄學界三年一度的盛事,我們作為茅山派的參賽弟子,自然全身心進入備戰狀態。”
另一位女記者也伸麥筒過來,“整個臨江市的市民都十分關注這次比賽,有的網友甚至在網絡上發起了‘最有希望奪冠的大師人選’投票,顧大師和張大師都是排在前五的,很被廣大網友看好啊。”
“哦,是嗎,這個我倒是不怎麼關注。”顧誌春很是得意,“不過想這樣的排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廣大網友的眼睛也是雪亮的,知道誰才是有真本事,貨真價實的風水大師。”昂頭挺胸,聲音洪亮,自信爆棚,大有這次比賽最後摘冠的人勢必是他們茅山派的,其他人都隻是閒著無聊過來陪襯的。
女記者迅速找準新聞熱點,脫口而出,“顧大師這樣說,是不是也認為廣大網友的投票?”
“這是自然。”顧誌春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十分好。
女記者又把麥筒對準張貴清,“張大師呢?也和顧大師一樣,覺得廣大網友的投票是明智的嗎?”
張貴清不知道網友們往上投票的事情,隻不過聽說他排在前五的位置,自然也是欣然接受的。
“隨著個各大門派的大師,還有玄學協會在現代都市進一度推廣玄學,越來越多的市民對玄學感興趣,特彆是年輕一輩的九零後,零零後,他們都十分關注玄學的發展,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女記者轉動眼睛,很快把鋪墊好的包袱拋出來了。
“顧大師,張大師,你們都覺得網友們的投票是公平明智的,你們知道你們倆分彆排在第四和第二的位置,而排在第一位,被廣大網友封為年度封神大師的人,是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
一聽女記者這樣說,顧誌春和張貴清臉上微微勾起的笑意僵硬了,之前還如沐春風的臉,霎時間黑得像是臉上裹了濃雲黑霧那樣,仿佛下一秒就要下暴雨了。
其他包圍過來的記者也靈敏嗅到了新聞熱點了,急忙忙追問:
“兩位大師,對於近日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多次進入凶地進行直播,不僅每次都完美破獲懸案,甚至因為一個直播收獲兩千多萬粉絲這件事,你們有什麼看法呢?”
“對啊,兩位大師都是茅山派數一數二的風水師了,如今卻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晚輩搶了風頭,你們有沒有暗地裡嫉妒她?”
“是啊是啊,兩位大師,陳欣語大師,才隻有十七歲,年紀那麼小就已經在直播中多次展現了她非凡的道術,更是靠著直播見鬼,在網絡上圈粉七千萬了,你們被晚輩給壓了不隻一頭,對此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江山代有能人出,乘風後浪推前浪,顧大師,張大師,你們怕不怕陳欣語這股後浪把你們給拍死在岸邊啊?!張大師顧大師,你們都發表一下看法吧。”
顧誌春和張貴清臉都黑了,這個時候還是張貴清沉得住性子,裝作不在意的輕笑了下,旋即伸手抓過幾位記者伸過來的麥筒,沉聲說:
“不好意思啊,你們說的網絡投票,我們並不是很清楚,在這就不多做回應了,至於你們提到的陳欣語,陳大師,她的道術自然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隻是……
把她和我們相提,那還是對她不怎麼公平的,說到底她不是正宗的玄學門派裡出來的弟子,還有她多次展示道術,都是在直播平台,幕後真實屬於她自己的道術有多少,這也隻有她自己,還有在她幕後為她出謀劃策的團隊知道了。”
張貴清負一隻手在身後,稍稍握緊,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