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人呢?”吳大光找不見村長不解的問道。
有村民起哄:“村長,把你**漏出來,讓咱們吳廠長瞧瞧。”
說完這話,在做飯的大鐵鍋胖探出一個腦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腦瓜瓢給你開了。”
這些都是玩笑話。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開席了,開席前,作為一村之長的張寶栓舉著碗。
“今個呢,就是為了感謝吳大光幫咱了一個大忙,要不是人家吳大光啊,咱賺的錢可少了三成,我也不會說啥感謝的話,反正都在酒裡。”村長仰頭喝下那一大碗酒。
接下來就該咋樣咋樣,就跟到了自個家一樣。
農村的菜肴沒有那麼多講究,就是為了吃的舒心,大魚大肉齊上陣,小酒一杯接一杯,吳大光身為客人,不給灌趴下,誓不罷休。
所以,最後的吳大光喝的不省人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等吳大光醒來,是被劇烈的頭疼疼醒的,腦子裡有一根筋像是要崩斷了一樣,喝酒後遺症。
他所在的地方應該是村長家裡,借著月光看,身邊是小劉,小劉旁邊還有一個人,他是睡的炕頭,身下的炕燒的發燙。
吳大光不想動彈,仰頭躺在看上,從敞開的窗戶朝空中望去,月牙斜掛在空中,周圍零星的散布著幾顆星星。
屋外的蟬鳴和蛙叫,怎麼都不覺得吵,反倒是覺得安靜祥和,偶爾還會有幾柳小風從窗口吹入,涼颼颼的感覺,讓吳大光覺得很舒坦。
呆呆的望著窗外許久,吳大光閉上眼睛繼續睡,他用了一年的時間,讓村裡人對他刮目相看,不光是村裡人,在鎮子上他都成了嘮嗑的話頭了,可以說鎮子上隻要是出過家門口,都知道他吳大光了,他活成了彆人所希望的樣子,一種成就感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轉天早上,吳大光睡到自然醒,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拿起大哥大瞅瞅時間,還沒電了。
看看外頭的太陽,日上三竿了。
起來給大哥大充上電,走出屋,村長家中隻有村長的小兒子張滿福坐在門檻上在玩彈珠。
“滿福,家裡頭的人呢?”吳大光問。
小滿福扭頭瞅瞅吳大光:“他們下河摸魚去了,娘說中午做魚湯喝,大光叔叔,早飯在鍋裡。”
吳大光走到灶台旁,接下鍋蓋,昨天的剩菜剩飯,吳大光將這些飯菜扒拉到一個盆裡,攪和攪和,跟著張滿福坐在門檻上看他玩彈珠。
“滿福,可以啊,彈珠玩的挺溜啊。”
張滿福靦腆的笑笑,漏出兩個小虎牙:“我玩的不好。”
吳大光往嘴裡扒拉一口飯:“多大了?”
“八歲了。”
“八歲了咋不上學呢?”吳大光問。
“我爹說等我再大一點,可以自己去上學的時候,再讓我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