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不由沮喪。
“仙長~~~”狐柏卻是一雙玉臂摟住了他的脖頸,湊上去對著他的額頭便是一吻,柔柔道,“是我不夠好嗎,有我還不夠還想有孩子?再說了您到底什麼修為啊,懷您一個孩子那得多久啊,三百年還是五百年?”
那三百年或者五百年之內你就彆想再碰我了喲。
元始更沮喪了。
“仙長不要分心~~~”小姑娘氣哼哼地開口,好死不死撩撥道,“我覺得我修為比三百年前高了許多,還能再來一次!”
大佬:等的就是你這句(/≧▽≦)/~┴┴
來就來!
誓海盟山,摶弄得千般旖旎;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嬈得小姐姐就知道求饒了,特麼差了修為就是差了修為,乾不過幾乎就是天注定……
“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呢?”雲銷雨霽……狐柏單方麵的雲銷雨霽,小哥哥因為小姐姐已經徹底不行了自己也不能強求之後的平靜,他終於與她相對而眠,認真道,“你堅持在這兒做你想做的事,我也不能攔你,隻是若是你還有什麼解決不了之事,也不妨與我說上一說,我或許可以幫你?”
狐柏因為這麼一番劇烈運動自己都沒力氣了,雙修之後得了的滋養更是讓她飽暖足了淫.欲也足了,現在隻想睡覺,便睡眼朦朧地癱在小哥哥懷裡,聲音都不免帶上了含糊:“其實還好,他們比我想象中的蠢,沒什麼需要幫忙的。隻是……一定要說的話倒是有一件,但也就是這幾日了,再過幾年,連這最後的憂慮都沒了。”
大佬摟著小姑娘,對她而言的滿足對他而言也無非是略得了兩口肉湯,喝了兩口之後反而更想得慌,這會兒那叫一個精神抖擻:“什麼憂慮?怎麼說?”
“我很擔心西伯侯呀。”已是深夜,狐柏覺得有點冷,便往小哥哥懷裡又縮了縮,小哥哥的溫暖又多添了她困意,“先天神卦無所不算,我總覺得我的一切在他眼中都無所遁形……啊好困……”
看出了她冷,大佬又化了一床雲被出來,也終於想起來安尾巴那一茬,手上便也掐了一個極其溫和的昏睡咒,趁她還沒完全睡著便柔聲問她:“那為什麼再過幾年就不擔心了?”
“量劫開始了啊。”狐柏如今是既溫暖又滿足,眼皮子直直往下拉,神經都鬆弛了,屁股後麵那條固執了許久的狐狸尾巴都終於衝了出來,她卻毫無意識,“量劫之中便是聖人都不便卜算,他那先天神算多半也不能用,他沒金手指我也沒有,那大家各憑本事去鬥,我不信他能鬥得過我……”
“這我倒是真可以幫你。”小姐姐的意識都沒剩下多少了,元始自己的鹹豬手都已經默默摸上了那條毛茸茸,擼得正爽的時候忍不住鬱悶如果雙修的時候能露出尾巴那能多多少種花樣……趕緊收回那想法,道,“放心吧,不用你忍幾年,從明日開始,他再也算不出任何卦來。”
“啊?”狐柏的聲音已經弱極了,眼睛都徹底閉上了,隻迷迷糊糊地問,“這要怎麼弄?”
“我去稟了道祖,讓道祖早幾年屏蔽了天機便是。”元始笑著順那九條尾巴,尋找著到底是哪條被自家智障徒弟接壞了,“這是小事,不必擔心。”
“見道祖都是小事?”狐柏嘟嘟囔囔表示不信,對那上下其手的爪子也是毫無意識,隻問,“仙長到底是誰啊?”
哪怕狐柏已經有點困到頭了神誌不清,大佬也沒有自脫馬甲的意思,隻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笑了笑:“我本名浮黎,有個道號暫不便與你說,以後再……”
“浮黎?好好聽……”小姑娘壓根沒有等他講完,昏睡咒就已經在她身上起了作用,一偏頭給睡了下去。
而大佬也終於一把握住了那最最最不聽話的小尾巴,也沒和廣成子似的那麼暴力切了再接,隻是慢慢順了順那尾巴上的經脈確定有沒有什麼暗傷,順完了之後才法力運於手掌,微微一扭,便像簡簡單單擰個螺絲釘一樣,把那小尾巴終於擰到了正確的位置。
接著,拍了拍那小尾巴的尾巴尖尖:“以後乖一點,不要再出來煩她了。知道了?”
沒有靈智而隻是本能地想親近強者的小尾巴翹起來,對著元始大佬點了三下,又纏著元始的手指,尾巴尖尖討好兮兮地撓了撓大佬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