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都到偏殿去,小雲兒你那殺氣麻煩,今後就彆出偏殿了,日抄三份黃庭經來給我檢查,抄出一個字有殺氣就推倒重抄。”道祖用那以身合道的特權感應了一輪,確定隻有女媧動了偷看小狐狸的心思,彆人都在偷看彆處之後,便也懶得去了解諸人都在研究什麼,隻再次打開了關於那誰和那誰誰膩味的玄光鏡,“廣成子雖不用抄經,但小孩子不要學你老師,去,學學人家雲霄抄經的姿勢。”
突然被禁足的雲霄:“……”
並不覺得抄經的姿勢還需要學的廣成子:“……”
行吧,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於是兩小隻灰溜溜自己個去了偏殿,而道祖心滿意足的把小家夥打發走,自己也不做那種長針眼的事情,隻袖子一拂便停了玄光鏡上的影像變化,直接從電視機降級成了收音機。
至於乾嘛這麼自覺……
聖人言出法隨,鴻鈞都已經許諾過看了的話被天道掌控身體了,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該自覺的時候,咱們還是要自覺的。
隻是未免浮黎乾出什麼傻事來,雖然不看現場直播了,聽還是要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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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床戲現場那邊
深夜被大佬摟腰,狐柏當時就給僵住了:“仙……仙長怎麼來了?”
然後自己內心心虛不已……
我特麼現在沒有在用那個收斂妖氣的功法呀,那你豈不是看出我是個妖精來了?那那那……那現在我要怎麼辦啊媽媽他是不是來殺妻證道來了QAQ
#叫媽媽是沒有用的#
#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接著,狐柏無比僵硬地,伸手,默默去摸自己的屁股。
然而,狐柏的手才摸到位呢,她的手背上便覆蓋了另外一雙大手,接著便是大佬聲音那低低的聲音:“彆摸了,我知道。”
狐柏:Σ( ° △°|||)︴
“那……那你……”
“一開始確實是想看你接近我到底圖什麼,後來答應了也是覺得和你雙修應該很有趣,修完了之後再看著你竟有點情不自禁……”元始溫柔道,“我覺得我大概是瘋了,怎麼也得離你遠點冷靜冷靜,冷靜了三百載,我才意識到,我是真的瘋了。”
明明不是一句特彆煽情的話,可聽到他用那念經超好聽的嗓子給自己說情話,狐柏卻還是有一種……
心裡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
狐柏內心不可謂不觸動,再一轉身,整個人都縮到了他懷裡,小爪子不依不饒地錘著他的胸膛:“你混蛋!知道了還騙我!上次看著我藏尾巴很有趣是吧!”
元始失笑,隻再反手把她牢牢圈到懷裡,坐下,再低頭吸了一口她發間的香氣,便感覺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小狐狸,我很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她悶在他懷裡問。
元始的手覆到狐柏的後背,在給她檢查剛才楊戩那麼莽撞,到底有沒有傷害到她的什麼地方,一邊檢查一邊道:“你應該感覺到,天機已經被屏蔽掉了。”
“是噠!”狐柏從元始懷裡仰起頭來看著自家小哥哥,一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我給你說哦,你沒有看到當時西伯侯被我擠兌得臉都綠了,就那麼瞪著眼睛看著王後,然後認慫說他現在算不出來了,超有趣!”
自己在玄光鏡裡看到和小姐姐輕聲細語地和你說,那肯定是不一樣的感覺,元始自己內心都被她軟軟萌萌的聲音給泡化了,想著怎麼疼她都疼不過來,差點都沒有控製住臉上寵溺的表情,緩了半天才板著臉開口:“仙卿,屏蔽天機是有代價的。”
狐柏忽而一愣:“啊?”
然後急急從元始懷裡起來,趕緊打量他家小哥哥是不是被缺胳膊少腿了,一邊檢查一邊急急地問道:“道祖為難你了?你為了屏蔽天機失去了什麼?!”完事了還嘟囔,“哎喲我都給你說做不到不要強求,反正再過兩年天機不屏蔽也得屏蔽,傷到哪了你到底是給我看一看呀。”
“我沒事,真的沒事。”被小姑娘這麼關心翻找,元始內心也不由得暖洋洋的,也不在乎這丫頭不給她抱的事了,隻是雙手抓住了狐柏的雙肩,強迫狐柏與他對視,“代價是你付的。”
狐柏更懵了。
“是這樣。”元始幾乎是說一句就暫停一下,生怕自己在狐柏麵前發作了那個該死的隕聖丹,白白惹她擔心,可在此之外,元始的心態也是能多提醒小姐姐一句就多提一句,“斷了天機演算,對彆人不會有什麼影響,可那一定是相當於斬了西伯侯的手足,而天道做事素來講求平衡,既然剁了西伯侯的手足,自然也要剁了你的。”
狐柏:“啊?我有什麼可以給天道剁的手足麼?”
元始反手一指:“我。”
“什麼?!”
“天道的意思就是西伯侯今後不能求助於天相。”元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也不能求助於我,所以你遇上了什麼危險,我都隻能看著而不能施以援手,現在……你真的隻有靠你自己了。”
元始自己表情不好看,狐柏卻是笑得開心:“這個好誒!”
“啊?”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呀,我又沒有指著仙長能幫我做什麼,再說了這件事因果重重哪哪哪都是麻煩,我又怎麼能把你拉扯到這量劫裡呢。我的開心點是仙長你。”狐柏笑盈盈地微微撐起身體,在元始鼻尖落下一吻,又笑著點了點自己,滿足道,“和我,在天道眼裡是在一起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我一旦求你,你肯定會幫我。天道都承認了誒,這還不值得愉悅嗎?”
值不值得開心元始不知道,隻是在狐柏那微涼的嘴唇觸及到他的鼻尖的時候,大佬渾身上下都不好了。
下一秒,大佬直接俯身,把那在他懷裡蹦噠不休的小丫頭就地壓在了地板上,一個帶著濃濃思念的吻直接落到狐柏的嘴唇之上。
“唔……”狐柏弱弱地反對著,手也用力推了推她身上的那人,“雖然和仙長雙修很開心,可上次還是一個月之前……這個頻率我會不會爆體啊……”
仙長哪裡管什麼頻率不頻率的,手上先是一道法訣打到空中,立刻招來兩片烏雲刷啦啦開始打雷下雨,企圖用轟隆隆的雷聲與滴滴答答的雨聲稍微掩蓋一下(某人雖然許諾了不偷看,但肯定是會暗搓搓偷聽的)飆車現場。
然後,一個用力就抽開了狐柏係著衣服的絲絛,覺得狐柏的小爪子在其中礙事得很,一反手直接用剛解下來的絲絛束住了狐柏雙手,騰出一隻手來壓住,低沉道:“無妨,上次我沒給你多少法力,一個月恢複得也夠了。你開心我也開心,那就再來一次唄?”
“開心是開心,可你也得把我鬆開……”狐柏才不滿的開口,下一秒,那聲音便被大尾巴狼給直接堵在了喉嚨裡,“唔……”
大尾巴狼摟著狐柏的纖腰,手上往下滑了滑就到了狐柏藏狐狸尾巴的尾椎末端,手上一勾一挑便仿佛點開了什麼開關一樣,九條大尾巴直接被大佬勾引了出來。
“上次我就想這麼玩了的。”大佬一邊壓著狐柏的雙手不讓小爪子礙事,一邊順手地捏住了一條狐狸尾巴,心裡豈一個滿足了得,“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