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對。”
狐柏卻不肯這麼放開仙長的手, 隻在他肩窩種下一枚小草莓之後低低笑道:“可是這次我想在上麵。”
“這句話不對。”大佬手上一滑便脫了狐柏的限製,撓了撓狐柏的癢癢肉她便渾身發軟, 再接著, 大佬一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我還是要在上麵的。”
“嘿你都上麵那麼多次了讓我一次怎麼了?”狐柏抖著九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兩條要去捉大佬的手兩條要去捉大佬的足, 反正就是要控製住不讓他亂翻身好一親香澤, 卻不想動作在過於激烈之間一條尾巴甩到床邊櫃上的香爐,香爐落地傳出輕輕的一聲“啪!”
“老爺(娘娘)?”這是守在外頭的童子。
“沒事, 歲歲平安。”狐柏的聲音帶著低笑響起, “走遠些,小孩子家家的,彆在這瞎聽。”
“唔……”這是那個誰被牽動了情.欲的聲音, “仙卿多年不見,尾巴油光水滑上了許……”
多字未出, 狐柏已然手上一個法訣下去, 斷了外頭所有聽到聲音看到影像的可能,而等候在外的兩邊童子便隻能聞到一陣一陣的,想是二人妖精打架,打得正激烈之時的甜香。
香氣馥鬱, 想也知道裡頭場景必然香豔非常。
而外頭那兩位童子——
狐柏帶過來的天道:“道友,這誰上誰下, 既然沒人看到, 也隻是閨房行樂的小事, 應不涉及兩界顏麵罷?”
悄咪咪也過來但是沒告訴元始的天道心說,如今九微合道了怕是要比浮黎厲害,這一多半還是九微在上頭,說來還是他丟臉,便正色道:“不涉及,不涉及,既然沒人知道麼,那我們便隻以為他們是安安生生在中軸線上雙修的便是了。”
“道友也是明白人呐!”
“彼此彼此。”
【作話】
寫著寫著居然覺得兩邊天道有詭異的cp感。
oh我壞了_(:з)∠)_
【以下為防盜】
【正文已補償在上一章作話】
【盜文死全家】
【跪求看盜文的讀者棄文】
【祝在盜文網報錯的辣雞及txt女孩們孤獨終老】
——from 被盜文整瘋了開始罵臟話的版權癌作者霜雪明
@平安帝都:昨日,根據群眾舉報,朝陽公安分局XX派出所民警在轄區某小區內,發現L姓女星於家中猝死。
警方的通報從來都是言簡意賅,發布的內容也往往是藍底白字,簡單粗暴毫無設計感,連字體都是再傳統無比的宋體,報道的內容也往往都是足以引起社會動蕩的轟動事件。
這樣一則消息,當然也毫無意外地,引爆了已經平靜了很久的娛樂圈,也直接讓微博係統瀕臨癱瘓。
#心疼運營公司半夜加班的技術小哥#
而現在,帝都西邊,離案發地點四十公裡不到的海澱區,燕京大學本科生宿舍之內,剛剛考完期末考試的大三狗賈瑤正在刷微博。
或者準確來說,她是在以一種比平時看案卷更加嚴肅認真的態度,瞪著自己手上的手機,看著界麵上的微博軟件,退出,退後台。
重新打開,看一眼熱搜第一,再退出,再退後台。
再重新打開,再看一眼熱搜第一,再退出,再退後台。
在反複多次還是沒能遇到正確的打開方式之後,她終於不得不正麵麵對,現在都已經從“熱”變成了“爆”的,熱搜第一——
#影後林歡歡猝死#
賈瑤閉上眼睛,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之後,在上下鋪悄悄翻了個身,果不其然看到了對麵上下鋪上的兩點亮光。
很明顯,倆舍友這也是還沒睡的節奏。
也對,現在才十二點半。
十二點半是個什麼概念?
對於小學初中高中的學生來說,這個時候基本上等於這會兒不睡白天崩潰隔天請家長,對於二十出頭步入工作開始拿著保溫杯和枸杞的人而言,這個時候也基本等於“一把年紀了瘋不起來了我們還是泡好明天的枸杞準備睡覺好了”,但是對於大學狗來說……這個點絕對應該被稱之為,夜生活剛剛開始。
即便不是夜店小王子,現在也沒有在西門擼烤串而是乖乖上床,在床上也會進行各種愉快的玩手機看刷新番的諸般活動,反正年輕嘛,大家都耗得起。
她於是便輕輕問出聲來:“你們看微博了嗎?”
本來很安靜的寢室氣氛,在這樣一個問句之下刹那之間銀瓶乍破水漿迸。
然而在迸完了之後卻沒有預定的鐵騎突出刀槍鳴的效果,反而是陷入了一根針落地上都能聽清楚的極度的寂靜當中。
賈瑤甚至感覺到,對麵床上的兩個舍友在她出聲的那一瞬間,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擾亂了這一刻的死寂。
仿佛時間停止,連時鐘滴滴答答走過的聲音也無。
好半天,對麵下鋪玩手機的亮光被滅掉,隨後躺在下鋪的那姑娘輕輕問了一句:“歡歡死了?”
賈瑤也滅掉手機的光,低低回了一句:“嗯。”
就這樣簡單的兩句對話之後,寢室裡麵再次陷入了沉默。
再等了好一會兒,對麵上鋪的手機光亮也消失不見,隨後,上鋪的妹子便發出了長長的一聲歎息。
賈瑤豎著耳朵聽著那一聲歎息之後的感慨。
大約是在歎息之後的三個呼吸之後,上鋪才悠悠傳出來一句:“我還記得,她的自行車是我手把手教的,我們一起上的大學第一節課,那天早上我們起的都挺早,到了鬆林卻發現早餐隊伍都從店裡排出來了,最後也沒吃上早飯。”
聽這句話的聲音,已經是有些哽咽。
“記得啊。”這是對麵下鋪,聲音聽起來也是無比的低沉,“還有一二九的時候,我們一塊兒去凱源樓化妝,就那個令人震驚的妝容換了誰看上去都是猴兒屁股,就歡歡看上去像一個宮廷貴婦。”
賈瑤沒開口,隻在黑暗之中閉上眼睛,眼前也仿佛還是大一的時候,自己剛剛推開宿舍的門,然後那個叫做林歡歡的姑娘就回了個頭,看到了一共也沒帶多少東西的自己,隨即露出了格外友善的一個笑容。
那會兒,歡歡還用那獨屬於少女的清甜嗓音說了一句:“你好呀,我叫林歡歡,之江省高考狀元,請多指教。”
她呢?
彼時剛剛高考結束,心高氣傲如她,也是伸出手去,笑著說:“南江省理科裸分狀元,請多指教。”
“唉……”賈瑤長長歎了口氣,眼眶一紅,也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對麵床鋪上的兩個姑娘,在自己說了兩句話卻忍不住紅了眼眶之後,也發現,這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