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的起源是H大, 楊甜很快也知道這件事,還特意跑到小群發語音和向晚她們聊起來。
楊甜:“你們知道嗎?現在咱們學校,最好的脫單禮物就是晚晚家的養生美食, 但凡表白時能準備一樣,成功率立刻上升五個點,據說要是能集齊晚晚家所有養生美食, 那就穩能脫單!”
李木怡沒忍住笑了一聲:“我聽著怎麼這麼想笑呢?”
夏清道:“晚晚家的東西效果那麼好,買到一套可不容易,如果能準備一套, 彆的不說, 至少說明挺上心的。”
“好像也有點道理。”楊甜道。
向晚看她們聊得起勁,跟著開了句玩笑:“所以,你們要脫單嗎?我免費給你們提供整套養生美食。”
就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後, 夏清先表示有事下線了。
夏清早在畢業前就想好要當老師, 普通話證、教師資格證都考到了, 上崗前的考試也通過了,如今已經如今在本地的一家小學當老師。
剛上崗,要學的東西比較多, 自然忙一些。
她下線後, 楊甜道:“晚晚你也去忙吧。”
向晚也確實該去無菌廚房做今天的養生美食了, 讓她們好好複習後也跟著下線。
楊甜和李木怡本來湊到一起就得鬨起來, 但大概是這會, 兩個人都要準備考研的緣故,總算能好好說會話。
本來準備考研的隻有李木怡, 但楊甜感覺適合她們這個專業的工作沒有她特彆想乾的, 便也跟著一起考研了。
考研的時間在十二月份, 所以時間還是比較緊張的, 接下來兩個人大概得埋頭苦學了。
往日裡都是楊甜她們積極來找她玩,這會她們都忙起來,向晚偶爾閒一些的時候,突然發現連個出門的伴都沒有。
身體越來越好以後,向晚有空就喜歡出門走走,哪怕什麼都不買,隻是單純逛逛,看看外麵的藍天白雲,看看路上的街景都能讓她心情不錯。
秦琛一直很關注她,發現她最近似乎少了朋友的陪伴,便儘量抽出空來約她吃飯。
向晚還以為他最近不怎麼忙,基本上每次都答應下來。
說是吃飯,向晚也不可能每次真就跟他吃一頓飯就回家,偶爾兩個人還會在外麵逛逛。
知道她現在喜歡嘗試不同的美食,秦琛倒也不是每次都請她去星級酒店、米其林餐廳或者私廚吃飯。
這天吃完午飯後,二人散步式地走在商場裡。
“……我聽說基金隻要不轉出來就一定不會虧?”
手裡有閒錢,自然不可能一直放在銀行裡,向晚最近在考慮投資理財的事,不過她是文科生,對這些還真不懂,之前聽胡姐說她在買基金,便起了好奇心。
胡姐隻是買著玩的,也不懂太多,向晚覺得秦琛應該了解這個,於是想起來就準備請教一下他。
“隻要是投資就一定有風險,基金隻能說風險比……”秦琛儘量用簡單的語言分析給她聽。
明明是走在商場的過道上隨意講著基本的理財常識,他看起來卻像是坐在會議室上首進行跨國會議一樣,周身都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彆說偶爾從旁邊走過的路人,就是一臉認真看著他的向晚,都忍不住眨了幾次眼。
說完以後,秦琛看向她:“懂了嗎?”
“大概……懂了?”其實向晚還有很多地方不懂,不過最起碼知道,基金也沒那麼穩妥,如果不會買,正好買到一支基金最高點,要麼損失大筆本金,要麼就被套在裡麵。
秦琛看著她認真中透著幾分茫然的小表情,有些想伸手揉一把她的腦袋。
不過他最終還是按耐下來,開口道:“等回去我給你推薦幾支基金。”
“好。”向晚點點頭,隨即彎起唇道,“等我基金賺錢了,請你吃大餐。”
見她這麼信任自己,還沒買就覺得會賺錢,秦琛笑起來:“那我得努力給你挑幾支好基金了。”
說話間,二人走到商場二樓的頂端,正準備原路返回時,忽然看到旁邊竟然有個陶藝作坊。
秦琛之前去她家時,發現她竟然還會繡手帕,當時就覺得她動手能力很不錯,這會見她往店裡多看了兩眼,猜她或許感興趣,於是問:“要不要進去看看?”
“你下午不上班嗎?”向晚看向他。
她倒是無所謂,家裡有存貨,偶爾也得給自己放放假。
“下午沒什麼事。”秦琛說完,直接帶著她進去。
今天是工作日,陶藝作坊內隻有老板一個人在,看到有客人上門,起身迎上來。
打過招呼後,老板先帶他們欣賞架子上的陶藝作品。
這些作品有些很精致漂亮,有些透著童趣,還有一些雖然歪歪扭扭,但看起來彆有趣味。
“這個好看。”向晚指著幾個作品對秦琛道。
老板耐心等他們欣賞完才道:“你們要不要也試著做一下?很有意思的。”
向晚有點心動,不過還是先看向秦琛。
她想玩,秦琛自然陪她。
老板顯示是把他們當成一對情侶了,直接把他們帶到一個有兩個座位的拉胚機前。
等二人坐下來後,老板問:“你們想做什麼?”
向晚見秦琛似乎無所謂,想了下道:“花瓶吧。”她剛剛看到架子上有個花瓶做得很漂亮。
老板點頭後,開始教他們做陶藝的技巧,並親手示範了一遍。
確定他們學會了後,不想當電燈泡的老板留下一句“有問題隨時喊她”,重新回到前台坐下。
等她走後,向晚試著將陶泥放到拉胚機上,學著老板的手法開始塑形。
做陶藝本來就是件有趣的事情,看著陶泥在自己手裡開始有基本的形狀,向晚臉上露出笑容。
然而還沒高興兩分鐘,因為不小心拉得太長,剛塑好的上半部分突然要歪掉,她“呀”了一聲,努力想要挽回,卻因為不熟練,反而越做越亂。
眼見剛塑好形的陶泥隨時會倒下去重新開始,一雙修長的大手伸過來,帶著她已經沾滿泥土的手一起,將形狀重新恢複正常。
“呼……”向晚先鬆了口氣,隨即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二人的手碰在了一起,她指尖輕微蜷縮一下,明明陶泥很涼,一股熱意卻順著指尖傳到臉上。
二人離得這麼近,又是坐在對麵,秦琛第一時間就發現她臉上的微紅,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幫著塑出花瓶的大概弧度後,自然地收回手來。
他態度自然,向晚漸漸便也不覺得有什麼,順著他塑好的形狀,更加認真的加工起來。
“你看,做好了!”沒多久後,拉胚機上的陶泥變成花瓶的形狀,心裡十分有成就感的向晚甚至忍不住一拍手。
她卻是忘記,自己手上這會滿是泥水,這麼一拍,身上穿了圍裙還好,卻有一滴泥水直接濺到臉上。
方才已經洗乾淨手的秦琛下意識抬手,用拇指替她擦掉臉上的泥點。
他本來並無什麼綺思,然而等收回手後,指尖殘留的觸感,卻讓他視線不由在她臉上多停了兩瞬。
哪怕猜到大概是自己臉上弄臟了,但他這略顯親密的舉動,還是讓向晚心跳滿了一拍。
“我去洗手!”她突然站起來,快步走向店裡的洗手池。
來到洗手池前,她沒有立刻洗手,而是用稍微乾淨那麼點的手腕部分貼上自己心口,發現自己心跳得好像有些快。
她隱約猜到這意味著什麼,不過卻不願意深想。
洗完手後,向晚神色如常的走回去,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來後去前台付款。
“花瓶用不用幫你們燒製好?”老板問。
這是她做的第一個陶藝作品,向晚自然要保存。
老板道:“行,那你們過幾天來拿。”
從陶藝作坊離開後,接下來也沒什麼事做,向晚便提出要回家了。
車子開到向晚家樓下後,在她準備下車時,秦琛似乎有話想說,然而還沒說出來,就被一連串狗叫聲打斷思緒。
卻是小區裡有人正在牽著一隻泰迪在遛狗,彆看這狗不大,叫起來卻挺凶。
等狗主人牽著狗從旁邊離開時,向晚已經站到地上朝他揮手道彆後轉身回家。
S市。
小怡暑假快結束時,跟著媽媽回到了爸爸這邊。
孫家雖然還算不上豪門,但在S市也是能排在前幾的富豪,對比起來,小怡媽媽的家世背景就要差很多。
不過小怡媽媽運氣倒是不錯,孫家最近幾代都沒有女兒,她生下小怡後,看在孫女的麵子上,孫老爺子和孫老太太對她也不錯。
不過家裡的另外兩個兒媳婦卻很看不上她,甚至平日裡沒少在家裡挑她們母女的刺,比如說小怡媽媽不該把女兒養得那麼胖,甚至還暗指她把女兒當豬養。
小怡之前長那麼胖,還真不是小怡媽媽的責任,而是家裡的老人太寵孩子,這才把她吃得那麼胖,等小怡媽媽發現不對時,已經很難減下來了。
為此,在孫家向來好脾氣的她還罕見的發了次脾氣,並且多少也有這方麵的緣故才帶著女兒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