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總好。”江顏和葉清眉跟尚總打了個招呼,絲毫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甚至連眼神都望向了彆處,因為她們也從這個尚總眼裡看出來了不懷好意的光芒。
“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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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好,兩位美女好。”尚總咕咚咽了口唾沫,得知江顏是林羽的妻子後,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眼光著重在葉清眉身上掃了掃。
“沈總,沈總,標簽拿來了,拿來了!”
這時一個何記的門店經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揚了揚手裡印著“何記·鳳緣祥”字樣的珠寶標簽。
“我們的展櫃在那邊,掛到珠寶上去!”沈玉軒趕緊伸手衝旁邊的櫃台指了指。
“是。”那名經理立馬跑了過去。
“沈總,你也彆嫌我事多,你們櫃台上雖然有著何記·鳳緣祥的字樣,但是每一件玉飾上都沒有標簽,讓彆人誤以為是我們樂享珠寶的怎麼辦?到時候萬一你們的玉飾被人看到了,反響不好,再帶壞了我們樂享珠寶的口碑,那我們多吃虧,對不對?”
尚總昂著頭十分帶有優越感的瞥了沈玉軒一眼。
沈玉軒拿來的玉飾他倒是看過,他雖然是老板,但是卻是個草包,對珠寶了解有限,並沒有看出沈玉軒拿來的那座觀音好在那裡,畢竟在他潛意識裡認為,這種小公司也拿不出什麼太好的東西。
為了將自己家的玉飾跟何記的玉飾明確區分開來,他特地讓沈玉軒叫人回去拿了何記的標簽。
“是,是。”沈玉軒苦笑著連連點頭,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這個尚胖子現在給他們撤櫃,那一切就前功儘棄了。
“還有,你們記住,到時候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們一定要說我們是戰略合作關係,知道吧?千萬彆讓人誤以為你們家跟我們家是一家!”尚總有些不放心的囑咐道。
“這個你放心,我們到時候一定會區分的明明白白。”林羽笑眯眯的接話道,這個胖子不想讓自己跟他們家有聯係,自己更不想。
他還想通過這一次展賽讓何記在京城取得一些名聲呢。
很快,整個展覽廳一層人便變的多了起來,凡是買到票的人基本都到齊了。
這次展覽賽的環節首先是讓觀眾先自由參觀,然後再由評委進行參觀評選,實行打分製,綜合材料、工藝等方麵,選出最具價值的前五名。
所以幾個評委雖然早就到了,但是一直坐在一旁討論交流,其中有幾個還是洋人,那個黛芙爾華夏區的總管布蘭奇也在。
“那幾個評委你認識嗎?都什麼來頭。”林羽跟沈玉軒一起參觀的時候,好奇的瞥了眼評委席問道。
“我正要跟你說呢,這屆展賽的評委可是非同凡響,看到那個白胡子的老頭沒,那是被稱為玉老人的易喜寬易大師,今天都八十七了,是中國玉飾界開疆拓土式的人物!以前他隻參加第一屆展賽,此後再也沒露過麵,沒想到這次主辦方能把他也請過來。”
沈玉軒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些崇拜,畢竟對於任何一個從事玉器行業的人而言,易喜寬都是他們崇拜的偶像,相當於他們行業中的比爾蓋茨。
整個人不隻玉雕技藝精湛,而且玉器生意做得很成功,上港最大的珠寶商就是他家的,不過對於這些內地的展賽,他們家並沒有興趣參加。
“奧,原來是易大師啊。”林羽滿是敬意的點點頭,其實他對玉器界屁都不懂,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易喜寬這個人呢。
但是沈玉軒說的這麼激動人心,他自然得配合著點。
“再一個就是那個國際頂級珠寶黛芙爾的華夏區總管布蘭奇了,聽說她這一次想從華夏尋求一個戰略合作夥伴,估計非奪得頭魁的珠寶公司莫屬了。”
沈玉軒說到這裡長長的歎了口氣,惋惜不已,要知道這可是一次珍貴的與國際珠寶界接軌的機會,但是可惜的是他們沒有參賽資格,這種好事自然也就與他們無關了。
“那其他幾位呢?”林羽拍拍他的肩趕緊岔開了話題。
“奧,其他幾位除了兩家小一些的國際珠寶商,就都是領導了,有國土資源部珠寶玉石首飾管理中心的主任,也有國家珠寶玉石質量監督檢驗中心的主任,本來像他們這種級彆的官員是很難請的,但是玉老人都來了,他們自然也到場了。”沈玉軒說道。
“看來這次比賽政府還是很看重的。”林羽麵色不由凝重了起來,沒想到這次比賽的分量這麼重。
“所以說我才感到可惜啊。”沈玉軒輕輕地歎了口氣,心裡說不出的失落。
“呦嗬,這不是沈總和何總嗎?”
這時林羽和沈玉軒身後突然響起一個陰冷的笑聲,兩人回頭望去,隻見一個年近六十,身著亮粉色花紋西裝的男子帶著幾個保鏢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滕君?”
沈玉軒看到老男人後不由緊皺起了眉頭。
這個滕君正是上次跟他競爭過段老的君福珠寶的老板,自從上次被林羽教訓完之後,他就灰溜溜的跑了。
林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他鮮豔的西服和錚亮的皮靴,不由笑了笑,這個老男人還是那麼風騷啊。
“據我所知,你們好像沒有參賽資格吧?”滕君悠悠的笑道。
“誰告訴你我們沒參賽資格的?!”沈玉軒冷笑一聲,嘴硬的說道。
“行了,你彆裝了,掌管報名的那個主管早就被我買通了!”滕君攤手聳了聳肩,隨後張狂的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