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故意難為他,淡然一笑道:“崔先生,我們中醫的針灸可以醫治多重病症,但是唯獨不能醫治出血,在止血方麵,我們向來喜歡用效果更好、見效更快的藥粉……”
“你是說你醫治不了嘍?”
崔金國沒等他說完人,忍不住冷笑道:“我們比的是針,又不是藥粉,你跟我扯藥粉做什麼!果然,針灸確實是你們從我們大韓帝國剽竊過去的!”
“崔先生,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你讓我做根本不可能的事,根本是在耍賴!”王紹琴冷聲說道。
“就是,你這簡直是在要求魚在陸地上生活!根本就不可能!”
“你到底了不了解針灸,針灸是用來疏通經絡、調和陰陽、扶正祛邪的,不是用來治外傷的!”
“連針灸是做什麼的都不了解,還敢來丟人現眼!”
主席台上的其他幾個中醫大家也不由氣憤不已,對他冷言相對。
“不是針灸做不到,而是你們華夏的中醫太無能!”
崔金國麵對眾人的嘲諷不僅不生氣,反而麵色坦然的冷冷嘲諷了一句,“準確的說是你們抄襲沒有抄完全,既然你們說不可能,那我師父怎麼能夠做到?!他老人家還專門教授過我這種針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聞言猛然一怔,眼中精芒爆射,瞬間明白了這兩個人一開始為什麼會露出那種魚兒上鉤的表情了,感情這一切他們一開始早就設計好了!
很顯然,這倆人掌握了針灸止血的技法。
林羽心頭一急,急忙起身說道:“我……”
“是嗎?!那你倒是展示給我們看看啊!”
未等林羽說完,他身旁的一個中醫大家立馬嗤笑了一聲,顯然是以為崔金國在吹牛。
“就是,那你就現場表演吧,讓我們輸個心服口服!”藥王也沉著臉冷聲道。
“好啊,那我就讓你們華夏的中醫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針灸!”崔金國正等他這話呢,立馬應了下來,嘴角立馬勾起一個得意的微笑。
林羽心中一沉,無奈的搖頭苦笑,緩緩坐了回去。
如果他在崔金國答應之前幫這個金宇炫止住血,那便讓中醫占了上風,但是現在人家都答應了下來,自己再出來表示自己也能做到,意義已然不大。
“給我睜大你們的眼睛看好了!”
崔金國冷哼一聲,接著徑直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針袋,選出兩銀針,走到金宇炫跟旁,在胳膊一左一右的穴位上紮了兩針,輕輕地用手提撚了一番。
林羽見他手法利落穩健,選穴精準,不由微微一驚,以他這個年紀能有這種過人的針法,確實有兩下子。
“好了!”
崔金國手一鬆,任由銀針留在了金宇炫的手腕上,頗有些傲然的說道。
金宇炫麵帶笑意的一鬆手,走到藥王等人跟前展示了一番,隻見他掌中深長的血口依然觸目驚心,但是血卻不流了。
在坐的一眾中醫大家不由滿臉驚詫,紛紛起身伸直了脖子觀察著金宇炫手上的傷口,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體育管裡的一眾學生也是陡然間鴉雀無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這一幕。
“怎麼樣?沒問題吧!”
崔進國昂著頭得意道。
藥王在金宇炫的傷口處仔細觀察了觀察,發現確實沒有用藥的痕跡,不由心中猛地一顫,麵色泛白,嘴唇微微顫抖,猛地往後仰去,噗通一聲連同身後的椅子帶到了地上。
“王老!”
海敬義等人陡然一驚,急忙跑過去扶他。
好在王紹琴情況並不嚴重,被眾人攙扶起來後神誌還算清醒,不過胸口卻急促的一起一伏,麵色脹紅,顫聲道:“愧對祖宗,愧對祖宗啊!”
“哈哈哈……你不愧對祖宗,你們祖宗的針灸醫術,也不過是從我們大韓醫學家剽竊過去的而已!”
崔金國和金宇炫頓時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一眾中醫大家臉上無比尷尬,實在是想不通,針灸怎麼可能會用來止血呢?他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聽說呢。
體育管裡的一幫中醫學子看著囂張的崔金國和金宇炫也是憤怒不已,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們,隻能漲紅著臉生悶氣。
甚至有些人已經隱隱開始懷疑,莫非我們華夏的針灸,真的是剽竊的韓國?
林羽見藥王暈倒,心中也是一緊,現在看他沒有大礙,才鬆了口氣,隨後瞥了眼崔金國和金宇炫,細細一想,心中有了主意,冷笑道:“你們這種小國家的人果然是沒見過世麵,不過是展示了一些雕蟲小技,竟然就如此狂傲!”
“雕蟲小技?!好大的口氣!”
崔金國麵色一變,冷聲道:“雕蟲小技你們華夏的中醫為什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