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另一邊,安妮掛斷電話之後,伍茲歎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女兒的性子,就是像我啊……認準了的事情,怎麼也改變不了……”
“放心吧,伍茲會長,等到中醫覆滅的那一天,安妮會長就是不想回來,也不得不回來了!”
阿卜勒接過伍茲遞來的手機,討好的衝伍茲笑了笑,接著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了……剛才安妮會長提到的禁藥的事情……那個什麼H……1,真的不會損害我女兒的身體嗎?”
“怎麼,阿卜勒先生,你是信不過我?!”
伍茲聽到阿卜勒這話臉瞬間一板,滿臉不快的抬頭衝阿卜勒說道,“治療效果現在不是擺在你眼前嗎,這個藥我們已經用了兩周了,你女兒的身體是變壞了還是變好了,你自己難道看不出來嗎?!”
“瞧我,這話問的真是多餘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阿卜勒見伍茲生氣了,急忙道了聲歉,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儘。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這種藥物,我們已經改善過了,不會有問題的!”
一旁的安德烈也衝阿卜勒自信的笑了笑,說道,“再說,我們每天不是都給您女兒檢查身體嗎?”
“對,對!”
阿卜勒連連點頭,陪笑道,“都怪那個該死的何家榮,他說的話正中我的要害,差點就被他給騙了!”
“放心吧,阿卜勒先生,你女兒一個星期之後要是無法痊愈,我伍茲,把自己這顆腦袋送給你!”
伍茲昂了昂頭,無比自信的說道。
“嗬嗬,伍茲會長說笑了,我當然無比的相信您,相信世界醫療公會!”
阿卜勒連忙笑嗬嗬的不停點頭。
“砰!”
就在這時,他們辦公室的門也突然被人用力的給推開了,因為門外的人用力太猛,以至於門撞在牆上發出了極大的一聲響動,直嚇得伍茲和阿卜勒等人猛然打了個激靈,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該死的混蛋,你他媽的乾嘛呢!”
伍茲極為惱怒的衝門口方向叫罵了一聲,這才看清,冒冒失失衝進來的竟然是一名金發的小護士。
“伍……伍茲會長,不好了……”
護士不知是因為被嗬罵的還是因為驚恐,臉色煞白,篩糠般抖著身子說道,“病……病人……”
“病人?哪位病人又出現情況了?彆著急,慢慢說!”
伍茲麵色淡然,處驚不變,對於這種情況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說話間,還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扔到了嘴裡。
“是,是……”
護士神色驚慌的望了眼桌前的阿卜勒,顫聲道,“薩拉娜小姐突然出現了腎衰竭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