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老爺子離世後不到一個小時,整個何家附近數條街道便被數不清的車輛堵死,來往悼念的人絡繹不絕。
以至於交通部門短時間內將何家方圓五公裡以內的街道全部封鎖肅清。
而此時何家大門口斜對麵路邊停著的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上,楚錫聯和張佑安兩人正坐在車內通過暗色車窗玻璃“欣賞”著何家門前忙碌的景象,悠閒的品著手中杯裡的紅酒。
他們兩人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直接趕赴了過來。
“怎麼樣,老張,我收藏的這酒還行?!”
楚錫聯一邊看著窗外,一邊悠悠的問道。
“哈哈,那是當然,錫聯兄收藏的酒能差得了嗎?!”
張佑安朗聲一笑,滿臉欣慰的說道,“其實類似的酒我也喝過,但是在往日喝,沒有感覺這麼驚豔,但不知為何,此情此景之下,與楚兄一起品酒,反倒覺得如飲甘霖,回味無窮!”
他話音一落,楚錫聯跟他兩人不約而同的仰著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現如今何老爺子一去,對他們兩家,尤其是楚家而言,簡直是一個驚天利好!
一直以來被何家壓的抬不起頭的楚家,如今也終於看到了成為第一大世家的希望!
“錫聯兄,接下來京中第一大世家就要易主了,你要忙的可就多了!”
張佑安討好的說道。
“哎,老張,你這話還言之尚早啊!”
楚錫聯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雖然何老爺子不在了,但是何家的底子擺在那裡,況且還有一個經天緯地的何二爺呢,我們楚家怎麼敢跟他們家搶風頭!”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卻帶著滿滿的得意和欣喜,不過在提到“何二爺”的時候,他的眼中下意識的閃過一絲寒光。
現如今何老爺子作古,那何家,他最忌憚的,便是何自臻了!
他知道,論能力,他和張佑安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但是,他們兩人綁起來,也遠不及人家何自臻一人!
“哎,錫聯兄這話多慮了,何自臻去了邊境,想活著回來隻怕難如登天!”
張佑安笑著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