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突獲機遇的種馬男(1 / 2)

曾經有一種文風靡了一段歲月, 在晏褚還是個孩子,並且處於他人生中十分難得, 又十分短暫的中二期時,曾經在朋友的鼓動下翻看過幾本號稱在此類型文中堪稱經典的, 但是無一例外,熬過了一開始主角的青澀期, 晏褚就被主角那種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金槍永不倒的王霸之氣逼退了回來。

沒錯, 那種文有一個統稱,那就是種馬文。

兩個太少,三個不嫌多, 四個五個是正常標配, 六個朝上方顯男子氣概。

從可愛的小青梅, 到火辣誘人的警花,從冷若冰霜的富家小姐, 到潑辣刁蠻的黑道千金,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男主泡不到的。

在這些故事裡, 無一例外,那些優秀的女人都被男主的氣概蟄伏,明明這裡麵每一個挑出來都是不缺乏追求者的女性,可偏偏為了男主, 她們甘願放棄自尊, 共侍一夫, 為了讓男人在外打拚沒有後顧之憂,表現的情同姐妹。

這些女人有一個統一的優點,就是不吃醋,還很大方的給男主挑選其她優秀的女性,這些女性,有女主們的親姐妹,有她們的好閨蜜,還有些毀三觀的,母女共侍一夫。

每當看到這種橋段,晏褚都能被雷得外焦裡嫩,然後默默將自己手裡那本合上,發誓再也不接觸這種類型的故事了。

站在同為男同胞的立場上,晏褚想著這也就是男人們自我意淫罷了,誰讓書裡那些各有特色又完美無缺的女人,現實生活中他們一個也得不到。

故事的結局,往往是男主角站在了他所在世界的頂端,牛逼一點的乾脆破開虛空,直接帶著眾美去了其他更高級的位麵,然後在他所在的世界,留下屬於他的傳說。

晏褚以為,這些故事應該隻存在在他不懂事的青春期,沒想到這一次的任務世界麵對的就是這樣一個種馬男。

對方不僅僅是他這一次要寄生的身體,同時也是這一次任務的許願者。

“我不明白啊,你明白嗎?”

原身濃眉大眼,看上去就是很討長輩喜歡的精神小夥兒,此時他愁眉苦臉的站在晏褚麵前,滿是疑惑的看著他。

晏褚想了想正要回答他的這個問題時,原身卻已經自言自語的將這個問題給回答完了。

“你怎麼會明白呢,畢竟你從來沒有到達過我這樣的程度。”

原身仰望四十五度角的天空,他晏.龍傲天.褚為什麼會有那樣的結局,明明一切都那麼完美,所有人都佩服他崇拜他,他享有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可望不可即的財富,那麼多女人都哭著喊著要上他的床,說著願意不計名分當他身邊的小貓小狗或是一根草。

明明當初那些感情是如此的真摯,為什麼在生了孩子之後,一個個就變得那麼庸俗不可理喻呢?

這個嫌他給其他女人的錢更多,這個氣他幫另一個女人家裡疏通和上層的關係,就連他最最懂事體貼,從小和他一塊長大的青梅也搬出了他占地幾千平的豪華彆墅,提出要和他離婚。

所有人都嘰嘰喳喳的在他耳邊吵耳邊鬨,仿佛曾經的姐妹情深都是他的幻覺。

“執行者,你在每一個世界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有多少女人,向你們這樣的執行者,應該也有許多便利吧?”

原身喪氣著臉,好奇地對晏褚問道。

“並沒有,我是堅定的一夫一妻製,如果在那個世界娶妻的話,就要保證對婚姻的忠誠。”

晏褚僵著臉說道。

“嘖嘖,你不懂得享受啊,這世間每個女子都有各自的特色,溫柔的、潑辣的、刁蠻的、嬌憨的,隻有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辜負了你這一身上天賜予的神奇本領嗎?”

原身不明白晏褚的行為,在他看來,但凡有點能力的男人,誰不是三妻四妾的啊,法律不允許,那就娶一個老婆,外麵養一群小的,這才是正常男人的行為。

那些表麵上正經的男人,私底下誰知道是不是玩的比多數男人都嗨,誰比誰高尚都不一定呢。

原身撇了撇嘴,認定晏褚就是那種表麵上說的好聽的偽君子。

一想著這樣的男人就要去接手他未來的商業帝國,他的財富,他的女人,原身就有些不樂意了。

你說要是他能夠扭轉乾坤,回去重來一次那該多好啊,上輩子他幸福的日子還沒過夠呢,真要是讓人代替他,那享福的也不是他啊。

【已經簽訂契約不可悔改,違約者即刻魂飛魄散】

原身正退縮的時候,腦海裡忽然傳出來這麼一段訊息,除了他自己,晏褚並沒有聽到,在晏褚的視線裡,就是這一次任務的委托者又開始大腦失常了。

妄想讓接受現代教育的女性做到古代從小接受三妻四妾、女則女訓教育的女性都做不到的事,這種男人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你要是單純的認定人家是圖你的錢圖你的錢也就算了,偏偏眼前這個還覺得是真愛,他將真愛分了幾十份,卻妄圖人家將完整的愛給他,這就是比腦癱更嚴重的腦殘了。

原身被大腦中忽然浮現的這則警告嚇了一大跳,有些懊悔自己當初怎麼一時衝動就簽下了那些條約,現在想想,本來他還能投胎轉世呢,現在可好了,請眼前這偽君子幫他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心願也得貢獻靈魂,不請對方幫自己完成心願,那也得魂飛魄散,橫豎他變了鬼也都得死翹翹啊。

其實仔細想想,轉世的他沒有這一世的記憶嚴格說起來也不是他了,原身糾結了會兒,想著既然都是一個結局,那乾脆還是請眼前這個偽君子幫自己那幾個忙好了,不然他總是有些不甘心啊。

“我是要求,第一個,你在成為我後要替我好好照顧我的父母,還有這一次,你不能讓白苓再和我提離婚了,當初說好的她要當我一輩子的媳婦,半路跑了那算怎麼回事啊?”

原身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要求,也是自己耿耿於懷的。

他和白苓那是從小指腹為婚的夫妻,在他看來白苓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即便他之後身邊有了許許多多的女人,可他最重視的還是白苓,至少他從來不讓彆的女人下她的臉,在原身看來,這就是很大的付出了。

因此在將他把法律認可的妻子的身份給與白苓後,對方居然提出了離婚,這不僅僅是臉麵上的打擊,也是心靈上的重創,讓不可一世的原身怎麼都接受不了這件事。

“第二個,我想讓那些女人全都和平相處,不要爭風吃醋。”

他是因為被那些女人爭風吃醋給氣的,加上白苓忽然間提出要和他離婚的事,喝了點酒,加上心煩意亂,開車遇上車禍,自己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