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的男人們(1 / 2)

“對不起姚總,現在我還想多花點時間精力在工作上,你的感情,我恐怕不能接受。”

姚湛回到家沒多久,就接到了晏多金的電話,他沒想到,晏多金給他的答複居然是拒絕,而不是接受。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姚湛也算是一個金龜婿了,想要和姚氏聯姻的人很多,隻是姚湛有自己的想法,他看不上那些被嬌慣壞了,隻懂得購物美容的嬌小姐,偏偏圈子裡隻有獨女,或是將女兒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家族太少,晏多金就成了姚湛最好的選擇。

可這並不代表他非她不可。

姚湛也是要臉的,在晏多金表現出拒絕後並沒有糾纏,而是十分豁達的表示接受她的選擇,並且承諾兩人之間的事,不會影響姚氏和晏氏的合作。

他是個聰明人,兩家的合作是雙贏的事,他怎麼會為了一段還沒開始的感情,就損害自己的利益。

就是這麼精明又冷靜,晏多金在掛斷電話後,聽著電話另一頭波瀾不驚的音調,長長舒了口氣,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正如同爸爸說的那樣,或許她和姚湛在一塊,有共同的利益追求,他們會互相尊重的過一輩子,就如同姚湛的父母一樣,成為圈內有名的模範夫妻,但這種相敬如賓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嗎?晏多金覺得不是。

在解決了姚湛這個煩惱後,晏多金覺得這幾天壓在她心頭的大石頭沒有了,一夜無夢,早上起床的時候神采奕奕,晏多銀等幾個妹妹不知情,還纏著大姐問她最近是不是用了什麼保養品,女人不論什麼性格年紀,對於自己那張臉,還是惦記的。

晏多金好說歹說才擺脫了幾個妹妹,在餐桌上和爸爸相視一笑,將這個屬於他們父女倆的秘密埋藏到了心底。

*****

一年後

傅欣蘭舉著手臂,露出手上顯眼奪目的歐米茄定製鑲鑽女表,這塊手表官方售價十七萬,是她那個一年前傍上的煤老板送她的生日禮物,也是傅欣蘭現在的新寵。

在機場空曠的大廳裡,傅欣蘭注意到來來往往不少人都盯著她手上的手表瞧,心裡就更加高興了,一邊嘲笑那些土包子,一邊又將看手表時間的動作,維持地更長了些。

直到她感覺有些手酸了,這才放下手臂。

“媽!”

國際站台的出關口緩緩走來一個推著行李箱,穿著米白色長裙的女孩,她的頭發又黑又密,燙著微微的小卷,如同海藻一般,蓬鬆地披散在身後,長度正好在肩胛骨偏下的位置,頭上幫著一個和衣服同色係的發帶,看上去清純又文靜。

她的肌膚很白,尤其是在機場大廳燈光的照射下,幾乎白的發光,瑩潤通透的肌膚微微呈現出健康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試著伸手撫摸這比玉石還完美誘人的肌膚。

當然,最出挑的,還要數女孩兒的五官,清純至極,讓人看到她的瞬間,就忍不住聯想到一個詞——天使。

這就是她的女兒?

傅欣蘭都不敢上前相認,雖說這一年的時間,她已經從對方時不時發來的簡訊照片中看到了對方的改變,可真當那個孩子站在了她的麵前,真實感受著對方翻天覆地的變化,傅欣蘭還是有一種不敢置信的感覺,中覺得這一切,似乎有些虛幻。

“媽。”

看著怔忪的女人,鐘筱朵彎了彎嘴角,親昵地小跑著上前,這一聲呼喚,讓傅欣蘭的意識清醒了些。

“歡迎回家。”

傅欣蘭的心軟了軟,對上周圍那一片男人愛慕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挺了挺胸膛,將一年沒見的女兒抱入懷中。

這就是她的女兒沒錯,她的優秀已經超出了她的要求,傅欣蘭幾乎可以想象女兒的未來。

“我已經提前完成了學業,這一次回來以後,我就不回去了。”

鐘筱朵的聲音和她的氣質一樣,清透悅耳,還帶著幾分少女的甜糯,傅欣蘭作為一個浸淫在男人圈子裡多年的女人,當然知道這樣外表出眾,又有這樣悅耳聲音的女兒,會讓男人何等瘋狂,恐怕隻要她勾勾手,就會有無數男人願意爬上她的床。

不過傅欣蘭所求更多,她知道以色侍人這一條路不好走,同樣也會惹來旁人鄙夷的目光,傅欣蘭就希望女兒依靠外表的本錢,加上這些年她對她的精心培養,能夠交往一個豪門男友,光門正大的嫁入上流社會,而不是像她這個母親一樣,隻是一個被人看不起的玩物,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對了,回國之前我的老師詹姆斯給我寫了一封推薦信,到時候,我會去水木大學的設計學院任教。”

鐘筱朵說的隨意,可對傅欣蘭來說,去水木大學任教,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可是水木大學啊,和燕京大學並列的全華國最好的兩所院校,去那樣的學校任職,簡直就是在自己的身上鍍了一層金。

傅欣蘭不知道女兒口中的詹姆斯是誰,好奇那個人居然能有那麼大的能力。

“朵朵,你和你說的那個叫詹姆斯的老師很要好嗎?”傅欣蘭試探地問道。

作為一個女人,在麵對一個大餡餅,還是一個一聽就是男人名字的人給的餡餅的時候,她不由地就想多了。

“詹姆斯在國外的時候很照顧我。”

鐘筱朵矜持地說道,“媽,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個男人在藝術領域確實有很高的成就,對方很迷戀她,稱呼她為迷人的中國娃娃,他說她是他的靈感繆斯,說為了她能夠和現在的妻子離婚。

鐘筱朵很享受對方的追捧,可她心裡清楚,那個已經年近六十的男人,早就配不上她了。

現在的她可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淩的灰姑娘了,作為天選之女的她,有資格配得上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那個詹姆斯,隻是她走向更好生活的跳板罷了。

這一次,她之所以提早完成學業回國,也是因為對方糾纏她糾纏的太緊,以及她在國外認識的,英國傳媒大王的次子還有阿拉伯某位王子,她在那兩人身上下了不少心思,現在也到了收網的時候了,突然之間的分離,能讓對方更加看清楚自己的感情,想來再過不久,那兩個人也該追過來了。

“之前吸取的那波氣運剩下不多了,你現在的外表和迷惑人心的光環,隻能夠再維持三天,你要祈禱,那兩個男人會在三天內出現。”

一團黑霧出現在了鐘筱朵的身後,濃鬱的黑氣和她純潔的外表截然不同,劇烈的反差看的人心驚膽戰。

然而除了鐘筱朵本人,旁人仿佛根本就看不到那一團黑影,同樣的,也聽不到鐘筱朵說的那幾句話。

“你放心,華國什麼都少,就是男人多,包括那些帶著氣運出生的男人,就算阿費夫和喬治不出現,我也會給你提供源源不絕的氣運,供你維持我現在的模樣。”

鐘筱朵口中的阿費夫和喬治,正是她在國外這一年,處心積慮勾引的兩個男人,他們中的一個是阿拉伯的王子,富可敵國,還有一個,是英國傳媒大王的次子,家族掌控著全球很大比例的報社媒體,是很多權貴都不敢得罪的人物。

她覺得,也就這樣的男人能夠配得上她,至於其他次一等的男人,也就隻配給她提供那些微薄的氣運罷了。

“我很期待。”

黑霧一陣顫動,發出一陣魅惑的笑聲,然後沒入鐘筱朵的身體之內。

“朵朵,你怎麼了?”

傅欣蘭不滿地推了推身邊的女兒,她和她說了那麼久的話,她怎麼都不給個回應呢。

“你——”正當傅欣蘭打算再推她一下的時候,鐘筱朵轉過頭來,眼底閃過一陣紅光,暴虐又血腥,嚇得傅欣蘭頓時說不出話來。

“媽,你怎麼了?剛剛我想著到時候去水木大學報道的事出神了,沒聽清你說了什麼?”鐘筱朵歉意地笑了笑,單純中透著一絲無辜,剛剛那一幕,似乎隻是傅欣蘭的錯覺。

“沒什麼,媽就是想說你馬上就要去水木大學任職了,這兩天我是不是該陪你去買幾身漂亮點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