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琴把五萬塊現金擺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文遠留給你們的見麵禮,他說希望兩個月後,你能夠帶王昭月到江州去試一下戲。至於拍戲的酬勞他說在江州見麵的時候再談。”
“出手真闊綽啊,見麵禮就是五萬現金,不過和你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張小北看著李馨琴笑道。
李馨琴知道張小北說她的“大巫”就是指那三百萬。
“你那朋友什麼來頭?”張小北突然問道。
“一個有點上進心的富二代。”
“那我的輩分要比他高一些。”張小北說道。
李馨琴眉毛一揚,“噢,你是什麼輩分?”
“富一代。”張小北微笑道。
“富一代麼?看來你對你自己很有自信。”
李馨琴說著雙腳脫掉拖鞋,把雙腿抬起枕在沙發上。黑色裙子無法遮掩住的小腿完全裸露了出來,白皙修長,她一定對自己的腿型很自信,才敢在張小北麵前做出這一個動作。
“我知道你手上有一副許多人都十分羨慕的好牌。”她繼續說道。
張小北知道她說的這副好牌是指王昭君。
“其實你手上也有一副很好的牌。”張小北說道。
“噢?我這副好牌是什麼?”
“是我。”
李馨琴聽到此笑了,笑臉如嫣。
周一。
張小北清楚地記得自己被挖出來後渡過了多少個周一,但每個周一過的日子仿佛都差不多,同樣的課程同樣麵孔的老師,同樣死氣沉沉的上課氛圍。他突然真的有點想去旅遊了,帶上項羽,帶上王昭君,換個環境,人的心情也會跟著轉換。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學,他卻被班長杜韻婷從教室門口拉了回來。
“小北!留下來幫忙做一下黑板報。”杜韻婷向他求救道,“聽說你畫畫很好看,你幫幫忙畫幾幅配圖。明天就要黑板報評比了。”
“啊?”張小北撓了撓後腦勺,“為什麼不叫黃秋霞,她不是美術生麼,上學期的黑板報圖畫都是她畫的啊。”
黃雨從杜韻婷身後竄了出來,說道:“黃秋霞今天家裡有事,幫不了我們畫了,她在的話還需要叫你幫忙麼。”
“看在你們到音樂館捧我場的份上,我就留下來幫你吧。”張小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誰告訴你們我畫畫很好看的。”
“你同桌啊。”黃雨喊道。
張小北摸摸自己的下巴,“想不到我同桌的眼光還不錯,我確實畫畫很好看。”
“少臭美了。”黃雨說著歎了口氣,“唉,上個學期有黃秋霞同學在,我們班黑板報評比全級才第三名,這回她不在,我們班估計要墊底了。其他班都有高手相助的。”
“彆擔心。”張小北悠悠然說道,“黑板報而已嘛,我幫你們撈個第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