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可以說已經把煉屍遺體的力量運用到了他自己的巔峰,可畢竟年老體力不濟,而且他的對手還同時擁有兩具煉屍遺體,
若不是因為他格鬥經驗要遠高於藍琦森,估計現在已經倒在了台上。
但他輸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此時台上兩人都已經遍體鱗傷,滿身是血,雙方都挨了對方很多拳腳,但藍琦森臉上卻是掛著詭異的笑容,越打越起勁,就宛如是一個瘋子一般。
“轟!”
藍琦森的右拳再次轟在滕老的胸肌上,這回滕老並沒有及時擋住,而且他也沒有及時作出反擊,整個人宛如失去了牽引一般墜了下來,雙腳無力地跪倒在地麵,頭也垂了下來。
藍琦森拎起滕老的頭顱想著在他臉門上再補一拳,但他頓了一下,臉上露出可怖的笑容,那一拳並沒有打下,也放下了滕老的頭。
擂台下的拳證似乎察覺到了異樣,他忙走上擂台,直徑走到滕老的身旁,
他想扶起滕老,卻發現滕老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綿的,原本的粗壯肌肉現在一下子萎縮了好幾圈,就像是春夏的綠葉變成了秋冬的枯葉一般。
他的生命仿佛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時候。
拳證用手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然後又伏過去用耳朵聽了一下心脈。
隨之他朝看台上的眾人搖了搖頭,然後迅速喚醫護人員上台。
拳證這個搖頭的動作,看台上的觀眾看在眼裡都明白什麼意思。
莫城此時臉色十分難看,不管滕老是否已經死了,這場擂台他們都算是輸了,這樣一來佛薩製裁將會取消,那他們沒有了佛薩組織這個後盾,對付此時的藍琦森就十分困難了。
連擁有典韋之心的滕老都不是藍琦森的對手,之後莫城真不知道該找誰來對付藍琦森。
而滕老的合法妻子,那個化著濃妝穿著性感的女人臉上卻不禁現出喜色,但她馬上隱掉這來自內心最真實的情感,取而以悲傷的表情掛在臉上,假惺惺地衝下看台,仿佛十分擔憂滕老的安危。
還沒等滕老被抬下擂台,那個一直麵無表情的申會員便宣布,“藍琦森贏了,那我們對他的佛薩製裁將會取消!”
眾人對此沒有半句怨言,佛薩製裁一事到此也就算是塵埃落定了!
“蔡楓,你送我到機場吧!”申會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蔡楓點了點頭,也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可突然鄭鎮喊了一聲,“小北,你要去哪裡?!”
隻見此時張小北走下了看台,朝擂台方向走去。
鄭鎮喊他後,他便回過頭來和看台上的眾人喊道:“你們佛薩的擂台賽既然已經結束了,那接下來的就是我和藍琦森的私人恩怨!”
“小北!”蔡妍站了起來喊了他一聲,言語之中包含著擔憂和不安。
張小北朝她笑了笑,然後轉身跳上了擂台!
“嗬,這小子還挺讓人意外的!”蔡楓饒有意味地看著張小北。
申會員也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擂台,她扶了扶墨鏡,似乎對這個意外的插曲還頗感興趣。
張小北看起來僅是一個普普通的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穿著普通,舉止普通,表情更是古井不波,就像是帶著愉悅心情來參觀博物館的遊客一般,
而他的對手卻是一個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瘋子,滿臉是血,還帶著怪異的笑容。
這兩人看著實力差距如此之大,孰勝孰輸似乎毫無懸念,
但台上眾人還是被吸引繼續留在看台上。
“蔡楓,看完這場再走吧!”
申會員說著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