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一聽這話,總覺著她想得沒有錯啊,這都已經要交換兩個人一天來不在彼此身邊的信息了。
“我這邊今日……今日並無什麼大事。如果非要說的話……”
柳安安說著說著,小脾氣就上來了,扭了扭,想要從褚餘的懷中扭出來,可他抱得緊,在不箍著她時,讓她怎麼扭都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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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柳安安隻能忍氣吞聲說:“今日與旁人閒聊中,偶然間才得知,原來陛下早在去歲,早在我剛到陛下身邊的時候,就知道我的出身了。”
褚餘心情愉悅,捏了捏小姑娘的耳朵。
“嗯,為夫騙了你,可娘子剛剛已經原諒我了。”
夜色中,柳安安一臉呆滯:“……”
嗯?
嗯?
怎麼能這樣!
陛下太狡猾了!
一進門就一趟子話兒下來,她哪裡知道說的是什麼呀!
過分!
“陛下,”柳安安氣鼓鼓地,委婉問他,“此舉會不會太欺負人了呢?”
“嗯,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褚餘點了點頭,見柳安安眼睛一亮,他才慢悠悠補充道:“此舉對外人,的確是欺負,但是對內人,不過是情趣罷了。”
柳安安瞪圓了眼,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能做出什麼反應來:“……”
! 內……內……內人……
情……
柳安安抬手捂著臉。
大晚上的,她都怕自己臉紅得在夜色裡顯色。
這都是什麼話啊!
陛下這些時日難道不是在忙於朝政,忙於那些國家大事嗎,為什麼,為什麼,從哪裡還學到了這麼多的……花言巧語。
不,是油嘴滑舌。
不……
是……是輕薄。
“陛下又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呀!”
柳安安羞得厲害,埋著頭聲音都細細地。
褚餘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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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我胡言亂語,安姑娘可要懲罰我?”
柳安安根本不用抬手捂就知道自己的臉,肯定紅成一片了。
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頰的發燙。
又,又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好好地,喊她安姑娘。
還要懲罰。
“懲罰你閉嘴,不要說話了。”
柳安安氣呼呼地說。
褚餘嘴角一勾。
“如此……那我定然是要遵命了。”
他答應了?
柳安安鬆了口氣,終於可以睡覺了。
可是還不等她鬆開手,男人伸手準確無誤勾著她的下巴,低頭銜住她的唇。
“嗚……”
柳安安瞳孔一縮。
堂堂帝王,說出的話自然是要做得到的。
答應了他的小姑娘不說話,那嘴巴空閒出來,就能做彆的事情了。
纏綿的深吻和以前好像又有哪裡不太對。
但是全部的力氣都被褚餘掠奪走的柳安安,什麼都想不到。
她嗚嗚嗚地好難過。
許久許久之後,終於能自由呼吸時。
她宛如一條呆滯的鹹魚,靠在褚餘的懷中久久不得閉眼。
她剛剛犯了什麼傻?
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
她蠢,她蠢呀!
嗚嗚嗚。
下次再也不要說這種話了。
他想胡言亂語,說什麼都行,都比現在好。
如果世間是有什麼讓柳安安覺著害怕的詞,那麼從這一晚起,懲罰二字,位列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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