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真千金17(1 / 2)

昔日裡的才女忽逢巨變,從官宦千金成了小商女,態度依然是不卑不亢,詩書讀得好,也沒有恃才傲物的清高勁兒,露出瞧不起他們這些紈絝子弟的意思,這讓秦朗許的狐朋狗友們對寧蓁蓁的評價很高。

尤其是寧蓁蓁還給了工部尚書之子陳溯一個偏方,那個消退不了的膿癤用黃豆搗爛覆住,等到出了膿頭,再到林家的藥堂裡來,把膿頭去掉再敷藥就好了。

這膿頭去掉,要到藥堂裡來,不要在家操作,要是去不乾淨,就會複發。

陳溯身上這個紅腫地方,每次吃十天的藥,消退之後過段時間就又會起來,反反複複十分磨人,他到後麵吃藥吃煩了,乾脆就不吃藥,過半個月也會消退。

但問題是,剛開始差不多半年才會起,後來時間縮短,上次才過了兩個月,又起了,而且的一次比一次腫脹得難受。

這幫人不知道陳溯身上的膿癤能不能好,但聽著寧蓁蓁溫聲細語說方子,像是很為陳溯考慮,對寧蓁蓁印象就很好。

陳溯聽到寧蓁蓁說得語氣肯定,尤其是他沒說,對方就看出了會反複發作,打算用她的方子。

再說了,方子不成也沒關係,反正隻是外用黃豆,又不用他吃苦滋滋黑漆漆的藥。

張靖還私下裡和秦二說,“這位林姑娘性情不錯,晚些你同侯夫人說一說,侯夫人本來就由著你,這事大概率能成。”

秦朗許想著,他的眼光就是好,不嫌林家家貧,離開了謝家,麵上露出自得,“你們不要和她說些有得沒得就行,把人惹羞了。”

張靖摟著秦朗許的脖頸,“還沒下定,就給護上了?”

“就是因為沒有定下。”

張靖說道:“那我們等著你的好消息。”

換上了護甲的秦朗許嘴角勾了勾,“走,開始了。”

踩著馬鐙,翻身上了紅馬,秦朗許注意到,寧蓁蓁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有佳人在馬球場,秦朗許抖擻精神,本來就擅長打馬球,今天更是發揮了自己十二分的本事,球杆如他的臂膀,順著他的心,指哪兒打哪兒。

他的這幫好友也給足了秦朗許麵子,每當秦朗許入了一枚好球,就會喝彩。

等到秦朗許騎著馬小跑到了寧蓁蓁的位置,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寧蓁蓁,“你覺得有趣嗎?”

寧蓁蓁不光覺得有趣,還想要自己打一打馬球,笑著點點頭,“很有趣。”

秦朗許坐在高頭大馬上,單手扯著韁繩,另一隻手抓著馬球棍,神氣活現的模樣很是英姿勃發。

這也讓寧蓁蓁不由得想,自己要是打馬球是什麼樣子。

*

秦朗許回到了侯府,正好遇到了侯夫人和薛阮,對著母親行禮,“娘,你和表妹去買東西了?”

因為生病,薛阮瘦了些,就和姨母逛街買些首飾還有衣料,她打算再次約見寧蓁蓁,不想被那位比下去了。

侯夫人掩鼻道,“怎麼一身臭烘烘的。”

秦朗許臉上一紅,好像也聞到了身上味道,聽著表妹含笑說道:“表哥肯定是去打馬球了,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她最喜歡表哥這種意氣風發的模樣,就是有些可惜,要是知道表哥去打馬球,她下午時候就不去逛街,而是看表哥打馬球。

侯夫人看著秦朗許,臉上曬得紅彤彤的,無奈地說道,“怎麼忽然想到去打馬球了?你不是許久不打了嗎?”

那是因為遇到了寧蓁蓁!

秦朗許想著打馬球的緣由,笑容越來越燦爛,剛剛他先送寧蓁蓁回去,聽著寧蓁蓁還說,想學騎馬。

他腦子裡已經想著,到時候成親之後帶著佳人去莊子裡騎馬。

不,應該說是去避暑莊園,反正他也沒官職在身,天氣熱了跑到承德去避暑,那裡有一大片的草場。

想著心裡頭火熱,笑容這個時候就有些傻氣了。

秦朗許不在乎地說道:“反正也沒事,臨時組局的,也就是隨便玩玩。”

侯夫人想著,反正打馬球也比其他的胡鬨好,加上薛阮在場,不想讓薛阮和兒子接觸過多,吩咐秦朗許,“快去洗漱吧,一身汗臭味。”

“得令。”秦朗許心情好,還同娘親說笑,然後一溜煙回房。

薛阮的手裡攪動帕子,心中有些不安,她曾經對鏡子,仔細看過自己的表情。

她的婚事是父母在世時候定的,萬萬沒有悔婚的道理,所有的喜歡隻能夠藏起來,所以她特地想著表哥,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是不是會情緒外露。

當時,她想到嫁給表哥時候,也是這種癡癡的神情。

現在表哥笑得過於燦爛,是因為寧蓁蓁嗎?

姨母在侯府裡,在侯府裡想要私下裡和表哥說話是千難萬難,隻能在外去逮表哥。

可惜薛阮是想要逮人,因為很久不曾運動,缺乏鍛煉的秦朗許直接在院子裡躺著動彈不得,渾身酥麻得厲害。

就連吃飯,都沒出院子,直接讓人把飯菜送到了房裡。

*

等到第四天還這樣做,加上又正好聽到了一件事,侯府世子大刀闊斧地坐在弟弟的麵前,沒好氣地說道,“讓你逞英雄。”

“我就是許久沒有打馬球了,今天好多了,估計明天就差不多了。”秦朗許歪在軟榻上,沒個正形,“哥,你怎麼來了。”

“正好聽到了消息,有人和我說,你喜歡曾經是謝家然後回到商戶的,那位林家女?”

秦朗許本來骨頭都是酥的,聽到了哥哥的話,一下就坐直了,因為猛地動作,眼角重重一抽,倒吸一口涼氣,“哥,你聽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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