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的表情一瞬間有些扭曲,新聞裡說得很清楚了,華光這是督辦大案,“渺渺,這案子是入了國家的視線,沒什麼好辦法的。華光的事不可能了,我的病……”
蘇渺渺還沒等著安若晴說完,就打斷了她“你怎麼這麼自私?!”蘇渺渺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了你的事,風淩廢了不少功夫,正陽哥哥也是,我們都為了你忙來忙去,現在輪到了風淩,你就直接說沒什麼辦法。事在人為啊,當時我們想要魏明萱的腎,你就是這樣說的,現在輪到了風淩,怎麼你就直接說要放棄?!”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是國家督辦的案件,都上了新聞聯播,真的不是小事。”
“難道你要換腎的事就是小事了?”蘇渺渺搖搖頭,“事在人為。阿晴,你是病人,我不想話說得太重,但是你剛剛的話,太自私,太讓我難過了。”
她霍得一下站起來,“我先走的。正陽哥哥,你過來一下,我還有事要麻煩你。”
蘇渺渺說什麼,魏正陽就做什麼,明明儀器已經嗶嗶嗶響了,他們誰也不看一眼,還是醫生聽到了監控的聲音,大跨步推開了病房的門。
安若晴被蘇渺渺的天真氣得夠嗆,讓她生氣的是魏正陽也跟著離開了。
安母是跟著醫生一起進來的,等到醫生重新調整好了儀器,交代讓病人的情緒不要大起大落,安母連忙點頭。
安母沒去問,就知道女兒剛剛的談話不順,她歎了一口氣,“正陽不肯幫你?”
安若晴沒好氣地說道,“忙著霍家的事。”
“那可不太好。”安母說道,“還是找魏先生好了。”
安若晴的表情有些猶豫,她知道母親要用當年她未成年就和魏正陽上·床的事做文章,但是如果到了這步,就是確定要和魏家撕破臉。
“你放心,隻是讓魏先生開始行動起來,不會鬨到那麼僵的。”安母說道。
安若晴點點頭。
本來按照診斷,她的腎臟撐到二十歲沒問題,或許是和蘇渺渺在一起,老給她收拾爛攤子,她的腎臟雖然沒有到急速期,也要儘快想辦法換了。
寧蓁蓁隻是把私家偵探關於華光的消息遞給了沈孟,國家介入了之後,安若晴凝聚的移腎小聯盟就被衝擊散了。
蘇渺渺和魏正陽想辦法打聽霍家的事,魏斌也被安家人纏著要錢,安家人是笑裡藏刀,話裡的意思很簡單,要是不想讓魏斌有案底,最好是給錢。
當年雖然沒有報案,證據都保留了,而強·奸案,隻要報案,就會受理。
魏斌隻能把最後手裡的鋪子和首飾賣掉了。
算起來,當時亡妻留下的那些遺產,一部分當時還貸款賣掉了,一部分用於擴大雲開集團的產業,可惜至今沒有收回本,雲開的攤子鋪大了,成了大而不能倒的公司,發展尷尬,剩下這一小部分,本來是作為最後的手牌,現在也隻能夠給了安家父母,讓他們想辦法去給安若晴找腎·源。
蘇琴伸手給魏斌揉了揉眉心,還是溫聲細語一派天真,像是替漲幅想辦法一樣說道“其實明萱現在的公司做的很不錯,我常去的美容院,都用的是天豐藥業的醫美麵膜。”
魏斌聽到蘇琴這話就煩,“行了,雲開還不如她的天豐,你是這個意思對不對?”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琴被魏斌一凶,眼淚都落了下來,“我隻是看你煩惱現金流,想要替你想想辦法。畢竟明萱是你的女兒,你找她要錢的話,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我也是關心你。”
魏斌看到蘇琴落淚,又少不得哄她,隻是心裡很是煩躁,忽然想到了亡妻,當時雲開沒有現金流,有亡妻能夠想辦法,雲開在亡妻還活著的時候一直發展的很不錯,後來就漸漸有了衰勢,而現在蘇琴隻能夠拖後腿。
為了要到價值不菲的商鋪和首飾,已經和魏明萱劃清了界限,魏斌拉不下臉為了現金流去求寧蓁蓁,他在心裡想著,幸好安若晴的血型特殊,要找腎·源恐怕很難,那些現金可以用於公司的周轉。
“行了,和明萱都簽協議了,現在她的公司再紅火,也和我無關。”
不過,魏斌到底開始留意起來天豐集團。
他發現這家集團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三款麵膜在國內的銷量很大,而且已經開始了出口。
看上麵觸目驚心的數字,他的心裡確實有些扭曲,想要把資金扒拉過來,隻是想到了保險櫃裡的公證文書,他深吸一口氣,雲開又沒有到絕路,他拉不下臉。
天豐能夠做那麼好,憑什麼雲開不可以?魏明萱還是他的種!
於是,在時機不成熟的情況下,魏斌毅然決然也把目光放到了海外,把最後的現金流投入到了公司裡。
步子剛剛邁出了一大步,就得到了消息,安家找到了腎·源,過來要錢,同時,魏正陽被抓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