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不再說話,隻是用手捂著臉哭泣。
“我讓蘇渺渺喊你過來,是想要給你一條活路,給蘇渺渺一條活路,還有給阿晴一條活路。與其去求魏明萱,不如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蘇琴含著淚,不解地看著安母。
安母輕聲說道“隻要把雲開申請破產,裡麵的現金流套現出現,就有錢了,可以給魏正陽活絡門路,可以給一筆錢給蘇渺渺傍身送她出國,還有給阿晴換腎。魏斌的話還能留一部分。”
蘇琴一開始是拒絕這個主意的,憑什麼這些錢還要給安若晴。但是安母說服了她,還承諾隻要是給阿晴換腎了,當時保留的那些床單,還有衛生紙,都可以給蘇琴,甚至錄一個視頻,表示當時並不是強·奸,承諾不會因為這件事送魏正陽去監獄。
“你也算是解決了正陽的一個根子問題,魏先生會理解的。”
“還有公司倒閉了,隻要有錢,還可以東山再起。”安母繼續說道,“魏正陽跟著蘇渺渺胡鬨是真的,魏先生會覺得魏正陽不成器,更會覺得蘇渺渺是挑起一切的紛爭。最關鍵的是,蘇渺渺也是讓霍風淩入獄的關鍵,霍家就霍風淩一個兒子,會對蘇渺渺做什麼,誰也不知道,我覺得有錢,你可以把蘇渺渺送出國。”
蘇琴心中悚然,正是這個道理。
霍風淩因為蘇渺渺入獄,魏正陽也是,魏斌被蘇渺渺氣得腦溢血,所有的事都與她女兒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蘇琴最終被安母說服,在魏斌還沒有恢複語言功能的時候,讓他簽下了委托協議,全權授予她處理雲開的事,和安母一起把雲開破產了。
寧蓁蓁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一場鬨劇,她拿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去歐陽女士的實驗室進行學習。
歐陽女士去年拿了世界級彆的生理和衛生獎項,京都大學有個名額可以過去她的實驗室裡學習。
看過歐陽女士的論文,實驗室也組織學習過,但是這次不一樣,是可以看到第一手的資料,甚至可以直接近距離的了解她的實驗思路,還有許多的實驗細節。
機會難得,而且這個實驗室是高級彆的保密實驗室,在安排好了天豐集團的日常業務,和沈金霖告彆了之後,寧蓁蓁就進入了這個實驗室。
在過年前夕,寧蓁蓁簽訂了保密協議,脫下了實驗服,撲入到了前來接她的沈金霖懷中。
沈金霖把人抱起來,他不喜歡體育,但是堅持鍛煉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他輕輕鬆鬆地把女友抱起來,紅著臉克製地親了親她柔軟的唇。
旁邊還有其他過來實習的學生,好奇地看過來,見到了這一幕,發出了虐狗的呼聲。
沈金霖把寧蓁蓁放在地上,他的耳根已經是紅得快要滴出血。快速拉著她到了無人的角落裡。
半年的時間,真的很想她。沈金霖把她緊緊抱著,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好像把小姑娘嵌入到他的軀體裡。
他的碎發蹭在了寧蓁蓁的耳朵還有脖頸上,讓她恍惚間覺得像是一隻大狗狗在撒嬌。
撫著他的背,把自己的手塞入他的手裡,讓那隻大的手緊緊裹住了她的手。
今天是冬日裡難得有太陽的日子,巷子裡半是明媚半是陰影。
四下無人,隻有略有些冰涼的風。
來之前刻意吃了草莓味道的糖,把那濃鬱的草莓香氣也讓他的小姑娘品嘗。
站在巷子裡的陰影處,本來是有些冷,因為草莓味的吻身上熱了起來。
溫柔、繾綣,他怎麼都不肯停止分享草莓。
一直到呼吸灼熱起來,才停下。
從無人的巷子裡走出來時候,沈金霖臉上紅紅的,垂著頭羞澀的像是被調戲的小媳婦,而寧蓁蓁笑眯眯的,活像是她把人拉著入了無人巷子裡,做些羞羞的事情。
拉著她的小郎君,坐高鐵回京都啦。
在高鐵上簡單說了她的作息,實驗室的具體內容是不能透露的,他也說了他乏善可陳的研究所生活,接著就說到了霍風淩入獄,上了失信名單,霍達的消息現在在網絡上是一片空白,目前恐怕是清算中。
“魏正陽被關了幾個月,前段時間放出來的。”
“咦?”寧蓁蓁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他的事,聽到了沈金霖解釋,才知道是受賄的罪名,為了給霍風淩走關係。
這是蘇渺渺的鍋啊。
寧蓁蓁聽著沈金霖的話,想著魏斌的震怒,他的入院,蘇琴背著他把雲開破產了。
沈金霖說著說著,就發現,寧蓁蓁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魏家的事情攪合來攪合去,牽扯到了安家又鬨騰了很久,她聽得睡著了也正常,畢竟歐陽女士能拿到這個獎項,據他了解,實驗室的章程管理很嚴,她這段時間也累著了。
他把人放到了腿上,解開了外套披在寧蓁蓁的身上,在外套下,本來要收回手,忽然被柔軟的手攥住。
沈金霖先是一愣,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來,他側過頭看著飛速後退的雪景,車窗上朦朦朧朧有他的側臉。
影子模糊,看不清全貌,隻是看到嘴角翹起愉悅的弧度,那抹弧度根本無法放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