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秋就這樣好奇地和汪汛暉說話。
汪汛暉以前能夠流連花叢不斷,是因為他生得英俊,現在去了一趟非洲,皮膚因為日曬成了小麥色,依然俊朗加上沉穩的氣質,讓趙玉秋覺得,汪汛暉還不錯。
尤其是說到了非洲的異域人情,他帶著點自嘲的笑,看上去有一種同齡男生少有的豁達。
“周末有空嗎?”趙玉秋發出了邀請,“《琉璃盞》上映了,我一刷過是一部很棒的動畫片,要一起看嗎?”
這是趙玉秋二十二歲的生日,她穿著的是潔白的紗裙,頭發編成森係發辮,帶著一枚鑽石鉑金發冠。
少女是剛出象牙塔,眼神明亮又天真,她有鵝蛋臉,用了遮瑕液可以看到隱隱的雀斑。
汪汛暉微微一笑,“我的榮幸,我可以喊你玉秋嗎?你喊我的名字就好了,不必一口一個汪少。”
趙玉秋抿唇一笑,“好的。”
當趙玉秋要和汪汛暉訂婚的時候,寧蓁蓁還是有些詫異的。
外麵是嘩啦啦的傾盆大雨,細細密密像是結成了一張網,把天地打撈。關上了窗,隔絕了外麵的水汽,還是可以聽到風聲和水聲,讓人忍不住把衣衫往上攏了攏。
邵子林本來是在彈鋼琴,看到了寧蓁蓁的動作,一個重音在房間裡響起。
寧蓁蓁本來是在看書的,這個時候把書放到了一邊,看著邵子林拿了另一件厚一些的珊瑚絨毛毯。
“冷嗎?”他的手從珊瑚絨毛毯下握住了她的手,發現自己的手更冰,慌慌張張地想要抽出來。
寧蓁蓁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不冷,就是聽著下雨聲,會打心裡覺得冷。”
“下雨天是這樣。”
兩人靠的很近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寧蓁蓁在看手機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趙玉秋發的朋友圈動態,她要和汪汛暉訂婚了。
所謂的男女主真愛,有時候可以異常輕易地拆開,汪華還是一個很有魄力的人,想到上一次趙玉秋和汪汛暉兩人說這話,或許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靶向藥的研製如何了?”
邵子林忽然問了一個看似不相乾的問題。
寧蓁蓁笑了起來。
她很清楚他的話裡的意思,看到了汪汛暉剛從國外回來才多久,就已經訂婚,他在含蓄委婉的催婚。
邵子林因為她的笑容有些窘迫了起來。
寧蓁蓁上前含住了他的唇。
本來身子後傾,因為女友的主動,邵子林反客為主起來。
房間裡是細小的雨聲,本應該讓人覺得有些冷的,卻又有一種異常的暖意升騰起來。
像是喝了醇香的酒液,口腔裡滿是芬芳的味道,食道和胃囊裡因為酒精的作用,一下子暖了起來,就連剛剛彈琴的十根手指血液流動也加速了。
對方的唇色因為接吻而紅潤起來,像是沾著露水的。
親過了之後,邵子林的頭擱在她的肩頸上,手指在她的黑發之間穿梭,忽然起了興致,有些笨拙但是絕對輕手輕腳,而不會弄疼對方的力度,把她的長發編成了發辮。
他確實想要結婚,隻是就算是改了姓氏,圈子裡有一圈共識,還是應該再慢一點。
起碼等到怡佳公司出成果再說。
人體的特效藥哪兒有那麼快就可以上市的,起碼得通過很多輪的測試才可以。
抱著她,剛剛看到趙小姐訂婚一瞬間的騷動緩緩平息了下來,親了一口她的耳朵,讓白皙的耳廓成了淡粉色,他才離開了她的肩頭。
原本的長發被他編成了一隻麻花辮,雖然是第一次編發,意外的好看。
發梢垂在她的身前,額前的碎發用一根黑色的簡樸發卡彆住,邵子林又把她的發卡給取下,重新打理了一下女友的發型。
最後落在玫色的唇瓣上一個輕吻,他的眼睛亮閃閃的,像是秋日裡的暖陽在其中。
他看趙玉秋的訂婚乾什麼,和汪汛暉是不是聯姻都說不清楚,他已經足夠幸福又幸運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