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上校說道,“杜嘉善女士委托我處理家庭關係,她要和杜家斷離關係。”
“等等。”耿珂芸的身子往前傾,她的眉攪在一起,“鹿上校,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她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這麼多年我們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沒有。”鹿上校說道,“在收到了杜嘉善女士的申請之後,我們做了詳細的調查,然後又請到了兩位,兩位在先前的談話之中都提到了不喜杜嘉善女士,杜嘉善女士已經授權我全權處理斷絕關係簽署權,隻要兩位在上麵簽字,從即刻起,就斷絕了關係。”
杜隼在一瞬間想要說斷了就斷了,哪兒有這樣的女兒?反而是耿珂芸捏了一下丈夫的手,對著鹿上校說道,“杜嘉善是我們的女兒,我們做父母的在方式方法上存在一定的問題,但是因此斷絕關係,嘉善也太賭氣了,她這樣怎麼在戰場上和人打配合?就算是天賦很高,有架勢機甲的能力,也需要和人配合的,我真是為她擔心。”
杜隼瞬間就明白了妻子話中的意思,S級彆的體能和精神力潛能,注定了杜嘉善要在機甲係,畢業之後要去戰場第一線,她這樣的性格古怪升遷無望,說不定有一天就在戰場上壯烈了,他們兩人是杜嘉善的父母,杜嘉善壯烈了,他就直接受到好處。
於是也硬邦邦地說道,“鹿上校,不用談,斷絕關係我們不同意。”
鹿上校含笑說道,“是這樣,杜嘉善女士表示,如果不斷絕關係,她會起訴程清韻女士。”
夫妻兩人同時說道:“和程清韻有什麼關係?”
“杜嘉善的誌願更改必須使用DNA綁定數據才可以,程清韻女士是誘騙杜嘉善女士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開放權限,從而篡改了杜嘉善女士的支援,這觸犯了法律。如果杜嘉善要進行起訴,程清韻女士應該會判刑三到六個月。”
耿珂芸想也不想就說道:“不行,這件事需要當麵談,我們不同意在這樣的情況下交談,而且她們兩人關係很好,不可能會起訴的。”
耿珂芸的眉死死擰著,她很早就發現了兒子對程清韻的心思,把程清韻當做是自己的兒媳婦,怎麼可以接受程清韻的身上有汙點。
“弗洛軍校已經開學了,想要和杜嘉善女士當麵談恐怕不可能,她給兩位的時間也不多,請兩位儘快下決定,如果確定不解除關係,我接下來好去找程清韻女士,請她做好應訴的準備。”
“鄙人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弗洛軍校的執行官,負責處理學生的法律問題。杜嘉善女士已經全權委托我處理她的事物,她讓我轉告兩位,如果不脫離關係,她會告程清韻的違法行為,篡改高考誌願隻是其中一個方麵,還有程清韻女士還存在其他違背道德但是不違法的行為,如果要是兩位不脫離關係,杜嘉善女士可能會采取一些必要行動。”
這是如果不脫離關係,就要毀了程清韻,她怎麼就那麼狠毒!
杜隼勃然大怒,心中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他還就不信女兒敢做什麼!隻是讓他脫口而出斷絕關係,他也不願開口,如果萬一真的呢?
耿珂芸開口,“鹿上校,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單獨和我丈夫說兩句話。”
鹿上校含笑點頭,等到夫妻兩人交談了十多分鐘,然後同意簽署斷絕關係的文件,他絲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