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這小姑娘這嘴!忒厲害了!”
徐瀟瀟聽見聲音嚇了一跳,推開門走出來一看,竟然有七八個老人站在那,臉登時就黑了,瞪著徐子凡道:“你乾什麼?帶人來家裡鬨?我們家怎麼著你了?”
徐子凡淡淡地道:“我拿身份證,拿了就走。讓開。”
徐瀟瀟不爽他的語氣,“你什麼意思?你還沒說你叫他們來乾嘛?”
徐瀟瀟的媽媽鄧琴聽見動靜了,忙走出來看,“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張老太太上前道:“小鄧啊,這好好的孩子怎麼就給趕出去了呢?這身無分文的,在外頭不得餓死?再怎麼鬨脾氣也不能這麼對孩子啊,你說是不是?”
另一個老太太跟著道:“你看看這孩子臉上通紅,這是發燒了啊,你趕緊帶孩子去醫院看看吧,可彆出事了。”
鄧琴心裡有點不安,更多的是煩躁厭惡,這徐子凡怎麼回事?走了就走了,怎麼還把事情弄得人儘皆知了?她強扯出笑來,說:“你們誤會了,子凡自己跑出去玩,我們都找他好幾天了,”她說著就去拉徐子凡,“子凡快進屋,你看看你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
徐子凡避開她的手,冷淡道:“我沒玩,昨天晚上我以為我要死了,就全想明白了,叔叔嬸嬸不想養我要趕我走,弟弟妹妹也嫌我在家礙眼,我明白了,這是你們的家,我是外人。我爸媽的東西我都不要了,我這次來是拿身份證和戶口本,拿完就走,嬸嬸不用再演慈祥的嬸嬸了。”
徐子凡繞過他們進門,直接進自己屋裡拿戶口本和身份證,原主其他東西都沒什麼重要的,他乾脆就不拿了。他的戶口本是單獨的,他就這麼進去一趟,捏著薄薄的戶口本就出來要走。
鄧琴都驚住了,什麼他父母的東西?他怎麼知道的?這是怎麼回事?她急忙拉住徐子凡,急道:“你胡說什麼?什麼你父母的東西?你爸死了,你媽把錢都卷跑了,我們拿什麼東西了?我們養你這麼多年,你……”
徐子凡身體晃了下,像是要暈倒,張老太太急忙扶住他,皺眉道:“呀,怎麼這麼燙?小鄧你當心點,先送孩子去醫院要緊!”
徐子凡趁機掙開了鄧琴的手,走到門外背對著她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什麼都不要,你們怕我把黴運傳給你們,那以後我們就一刀兩斷,我不會再來找你們,你們放心。”
徐子凡進了電梯,給老人們鞠了一躬,“爺爺奶奶們,謝謝你們關心我,不過都不重要了,不是真心關心我的家人,不要也罷,我沒事的,說不定我離開這會更好。起碼以後不用再從早到晚做家務,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學習了。”
“徐子凡你站住!”鄧琴氣壞了,喊著就要衝過來抓人。
老頭老太太們一看這架勢,下意識就把她攔住了。人家孩子病得那麼嚴重,剛才差點暈過去,這要是放鄧琴過去還不得打他?
就這麼耽擱了一下,電梯門就合上了。徐子凡離開小區擦了擦臉,快速打車去了一家酒店,他空間裡有錢,這點倒是不擔心。進了酒店終於能好好的洗個澡在床上躺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悠閒的上網,而他叔叔那邊一家人都炸了。
鄧琴跟那幫老人說徐子凡在胡說八道,可他們都不太信,看徐瀟瀟罵徐子凡那模樣,他們家對徐子凡也不可能好,何況徐子凡天天乾家務這事兒,張老太太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麼一家人能心甘情願養侄子這麼多年?以前沒人提就算了,這會兒徐子凡親口說他們拿了他父母的東西,他們一下子就信了,當天他們在活動區還有老年活動中心就把這事兒傳了出去。
人們都是同情弱者的,且這件事怎麼看都是徐子凡更可信,他二叔一家很快就成了眾人議論鄙夷的對象。同一個小區,有不少家的孩子都是上同一個學校,第二天,學校裡就傳出了徐瀟瀟家裡的事,徐瀟瀟在學校都感受到了彆人奇怪的眼神,氣得回家直哭。
徐子凡的二叔徐伍國氣得恨不得抽死他,就是到處找不著他,一口氣憋得上不去下不來,連個出氣的地方也沒有。徐子凡心血來潮演了唱戲,把他們鬨得雞飛狗跳,就當先收點利息,要是查出來他們真貪了該屬於原主的東西,他以後再來找他們算賬。
徐子凡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手機沒電充上就忘了開機了,等想起來一開機,彈出來一堆信息差點沒死機。有微信、有短信、有未接來電,羅辰、蔣東還有陌生號碼的,他點開微信一看,是蔣東出事了。
生意上門,他微笑著把電話撥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我的一個玄學現代文《重生之逆天改命》:
毛天琪與仇敵同歸於儘,得幸重生。
這一次,她要站在玄學界的巔峰,將欺她之人踩於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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