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街最能打的仔(1 / 2)

徐子凡揍田峰揍得超狠, 不但把田峰兩條腿打折了, 還把他的臉打成了豬頭,丁點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徐子凡最後揪著田峰的衣領, 在他耳邊用隻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跟我搶女人,你還不配,有本事就讓唐嬌甩了我去跟你, 沒本事, 少出來丟人現眼。”

徐子凡把人往地上一扔, 直起腰朝旁邊一伸手, 阿華立即遞上一張濕紙巾。徐子凡慢條斯理地擦拭乾淨雙手,將紙巾丟在田峰臉上。

田峰一把抓過紙巾甩開, 憤怒地瞪著他,“徐子凡!我要殺了你!”

徐子凡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低賤的螻蟻,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上了車。

現場已經被東區的人控製住, 田峰帶來的小弟都被打得不輕。阿華掃了眼眾人,冷聲道:“把他們丟去西區, 丟漂亮點。”

“是,華哥!”

接二連三的勝利讓手下的人興奮異常, 回應聲震耳欲聾,把田峰的咒罵聲都蓋了過去。

阿華開車載徐子凡離開, 東區的人立馬把西區這些人搜刮個乾淨,扒得隻剩底褲丟去了西區,還把每個人都五花大綁在路燈的柱子上, 幾十號人綁在道路兩側,看著都震撼不已,對西區的人來說更是丟人不已。

西區老大砸了最愛的擺件,親自到醫院斥罵田峰,叫田峰老實待著,彆再出去丟人。但離了醫院,他就臉色陰沉地召集西區管理層開會,商議反擊之事。東區這次下了他這麼大的麵子,連他兒子都敢動,他要還想當這個老大,必須把場子找回來。

東區也同樣開了大會,這次動靜太大了,最初隻是一點小事而已,誰也沒想到才兩天居然就鬨到這種程度。現在道上到處傳他們東區大小姐被西區給輪了,徐子凡頭上綠得發光,衝冠一怒將西區大少爺雙腿都打折了。

下頭的幫眾不知內情,光聽傳言就信,徐子凡的行動像是證據一樣,他們一個個的都坐不住了,大有要跟西區決一死戰之意。現在誰不知道徐子凡就是未來的老大?他丟臉就是幫派丟臉,幫派丟臉就是他們所有人丟臉,而唐嬌自願跟田峰出去玩反被坑,讓他們更丟臉了,所有人都憋著氣,像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燃。

但幾個高層基本都了解內情,覺得事情沒必要鬨這麼大,幫派內部就有了爭議,高層主動找上唐震天反應情況,等徐子凡一回來就開了會。

唐震天看了眼坐在他下手的徐子凡,沒誇讚也沒斥責,隻是對幾人說:“你們都有什麼想法,說說吧。”

“天爺,我覺得子凡這次有點過了,唐嬌被田峰嚇了一晚上,驚嚇是有,但沒什麼實質傷害,說明西區是顧及咱們的。子凡這次一下子把田峰兩條腿都打斷了,這相當於把西區往死裡踩,仇結大了,肯定不能扇了。一點小事鬨成這樣,損失誰負責?”

徐子凡冷淡地看他一眼,“裘叔的意思是東區當烏龜王八,咽下這口氣以後被西區笑話?要是有人當麵說睡了裘叔的老婆,還要跟你談談你老婆的滋味兒,你忍是不忍?”

“徐子凡!”

“子凡!”

裘叔和唐震天同時開口,裘叔拍桌子道:“天爺,你看見了,他這什麼意思?炮火對準自家人?”

徐子凡往椅子上一靠,點了根煙,“有意思,我隨便說一句,裘叔火氣就這麼大,那田峰當著那麼多兄弟的麵說嬌嬌,我打斷他兩條腿有問題?你自己先忍了再來教訓我。”

裘叔語塞,還要再吵,旁邊一個光頭拉住了他,笑嗬嗬地說:“子凡,今天說話這麼衝,看來火氣還沒發出去啊。”

徐子凡勾勾嘴角,“我們東區和西區對立太久了,幫派也安穩太久了,一點小動作也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當年我們跟著義父搶地盤的時候,比這可激烈多了,睡覺都不敢鬆開片刀,現在這是怎麼了?各位叔伯是想過安穩日子了?”

“話不是這麼說,跟打打殺殺的日子相比,那當然是賺大錢享受生活的日子更舒服,今天我們也沒彆的意思,就是這兩天鬨事被西區影響了生意,大家夥兒都有點擔心,下頭的小弟不明就裡,跟著瞎鬨騰,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對啊,西區找事兒在先,子凡你打回去沒毛病,這個我支持你,但下頭多少兄弟們等著吃飯,這筆損失怎麼算?”

徐子凡抽了口煙,輕笑道:“算我賬上。”

唐震天不讚同地看向他,“子凡,你叔伯們不是這個意思。”

幾人互相看看,也跟著說:“子凡你彆誤會,不是讓你一個人扛的意思,就是大家商量,到底是個不小的事。”

徐子凡看著他們,淡淡地說:“西區一出手就盯上了我和嬌嬌,你們以為田峰是為了玩?他們擺明了想搞我們,現在看來,他們也挺成功的,叔伯們這不就坐不住了嗎?等我們東區一內訌,就是西區霸占東區的時機。”

“子凡你這話說的,咱們怎麼可能內訌?”

“對,可彆說的好像我們找你算賬似的,沒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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