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說“你看!老爺同意了呢!”一樣。
等大家說完這些後秦年雅這才終於想起什麼,趁眾人笑聲暫緩,這才略帶遲疑和擔心的開口,“這些都沒問題。就是……我有些擔心行舟那邊……”
秦年雅這話出口宋穆楠等人才恍然。
直到現在才想起今天誰都來了,就是少個宋行舟。
也怪他剛才進門滿心滿眼都隻想著秦年雅,便也沒留意到行舟不在。
而不小心忘記宋行舟的除了宋穆楠外,還有蘇圓。
她在聽了秦年雅的話後這才恍然,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對啊!哥哥呢?!”
……嗐,看她多沒心。
蘇圓歎氣,緩緩搖頭。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
蘇恒左右看看後,這才笑眯眯的再次開口,“不如……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他這話出口大家的視線又都朝蘇恒看來,他頓了頓又開口笑著說,“我想……宋小先生聽了我的解釋,一定不會太反對的。”
蘇恒那句“不會太反對”說得特彆彆有深意。之前他還以為宋行舟是個變態,等蘇恒將資料都給找齊全了才算是徹底鬨明白。
這小子是對他家圓圓有心思啊……
嗬。無論是什麼原因,依舊是值得被他就地打死的。
蘇恒臉上笑眯眯,心裡M……咳。
對於蘇恒的保證,眾人看向他的表情裡卻帶了點兒不確定。畢竟大家都很清楚宋行舟有多保護他家的小桂圓兒。
所以蘇恒去說就行嗎?
……應該很難吧?
當然同樣抱有這種懷疑的還有宋穆楠,就在他帶著疑惑扭頭看向蘇恒,正想開口對他說“這事還是交給他來”時,蘇嶽便先一步開了口。
“行吧,你去說。”蘇嶽對兒子說完這句後便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頓了頓後還是沒忍住輕哼了一聲。
那聲哼裡頗為不滿,惹得宋穆楠和秦年雅又一起扭頭朝他看去。
秦年雅更是不明的看了看程秀後帶笑試探開口,“怎麼?難道……行舟什麼時候惹蘇大夫不快了嗎?”
印象中宋行舟好像沒怎麼和蘇嶽見過麵啊?
唯一的一次,似乎就是小圓第一次去蘇家大藥房看病那次啊。
秦年雅還記得蘇嶽誇宋行舟是青年才俊,怎麼這才沒多久,似乎就變了樣呢?
她一麵想著,一麵和李采春交換了個疑惑的眼神。
倒是程秀見了趕緊打圓場,笑著說,“彆理他。他有事沒事都愛哼哼兩聲。”
說完這話後程秀還扭頭輕瞪了丈夫一眼,頗為嬌嗔。
蘇嶽被程秀這樣瞪了一眼後,雖說特彆想委屈的嚷嚷兩句“你不知道!”,但移眼一看蘇圓還站在那兒呢,便勉強緩了臉上表情,衝秦年雅和宋穆楠點了點頭說,“是,我是沒事就喜歡哼哼兩句。”
說完這話後又縮到椅子裡,沒好氣的衝程秀翻了個白眼。
……哼。他要是不看緊點兒,說不定圓圓這件才回到家裡沒多久的小棉襖,就又跑到宋家去了。
媳婦兒唷……我這可是為我們好哇!
蘇嶽在心裡無奈的直搖頭。
對於程秀的解釋,秦年雅和李采春雖說不全信,但也笑著緩緩點頭,並未多想什麼。反倒是坐在一邊的宋穆楠,他看著蘇嶽半響後突然福臨心至。
好哇……原。來。如。此。
突然想通什麼的宋穆楠額上的青筋一下子就蹦出來了,並想馬上把宋行舟叫回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打一頓再說。
他沒有這種變態兒子!
“……欠!”
宋行舟毫無預兆的打了個噴嚏後,立刻抬頭看向左右,眉頭微皺顯得困惑。
……今天又是豎汗毛又是打噴嚏的。
難道他真的是感冒了嗎?
宋大少爺疑惑不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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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鄭淮家裡。
李婉宜從進門開始便直奔到酒櫃處,一杯杯的自己倒洋酒,硬是獨自一人喝了大半瓶。
現在酒勁上頭,才喝完杯裡的酒,連坐起來將空杯放回桌上的力氣都沒有,手一垂下酒杯便滾落到茶幾下。
而李婉宜整個人都半躺在沙發上,滿臉通紅的望著天花板,呆愣愣的出神。
去洗手間給他擰了一條濕毛巾的鄭淮,一回來便看見李婉宜這個模樣。
今天出門時李婉宜是精心打扮過的,她穿了一條上身是短袖襯衣,下擺是長裙樣式的西式長裙。
和其他配隱形拉鏈的長裙不同,這件裙子是紐扣式的,從風紀扣到小腿裙擺處。
之前李婉宜喝酒喝得發熱,所以將胸前的兩顆給解開了,不僅如此鞋也不知道提到了哪裡,雙腳早就疊放在沙發上。
此刻微醺半醉的微側躺在那兒,加上從胸口處微微露出的一點春光,讓鄭淮站在那兒,很是欣賞了一會兒。
直到李婉宜囈語著“熱”,這才上前,坐靠在茶幾上伸手伸進李婉宜的頸項處,將她一把撈到自己的懷裡半抱著,然後另一隻手拿著濕毛巾,輕輕的擦拭李婉宜的臉。
大約是這份涼爽讓李婉宜暫時回神,她勉強睜開眼睛,躺在鄭淮懷裡怔忡的看著他半響後,才伸手拉住鄭淮的手哭著說,“鄭淮哥,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是她的女兒,我如果不是她的女兒該多好啊。如果我不是……如果我不是……”
後麵的話因為李婉宜的哭泣而模糊不清,但大致的意思鄭淮卻聽明白了。
甚至哼笑了一聲。
原來這丫頭……對宋行舟是抱著這種心思的。
估計針對人家圓小姐的心思裡,也有自己都沒察覺的,已經扭曲的嫉妒吧?
但這對鄭淮來說一點都無所謂,他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李婉宜,伸了手指從她的額頭慢慢的沿著鼻梁滑落,直到指腹停在她的下唇唇瓣上,才低頭在李婉宜的耳廓邊吹氣低聲笑問,“那就想個辦法忘了他。”
這話出口李婉宜立刻在鄭淮懷裡抖了一下,就連腳趾都跟著難耐的彎曲。她微揚了頭,讓自己的唇去感受更多鄭淮放在自己唇瓣上的指腹,甚至自己都鬨不明白為什麼要微微摩挲它。
嬌|喘半響後李婉宜才開口喃喃又問,“怎……怎麼忘……鄭淮哥,你教教我,教教我……”
鄭淮垂眼看著她,半響後毫無預兆的將李婉宜用力往懷裡一攬!突如其來的霸道讓李婉宜禁不注又驚叫了一聲。
就連醉醺醺的神經似乎都清醒了一些。
她睜大眼看著鄭淮。好像明白會發生什麼,又好像不明白。
但不得不說李婉宜在和他的對視中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倒是鄭淮這個老手顯得特彆的不急不慢,他甚至就這樣看著李婉宜,不迎合也不推開她。隻是用眼神去描繪她。
直到李婉宜實在安耐不住他的眼神,微磨了雙腿後又衝鄭淮喊了一聲“鄭淮哥……我難受”後。
他才笑了笑又不懷好意的問,“哪兒難受?是太熱了嗎?那我幫你擦擦汗吧。”
但話雖這麼說,拿濕毛巾的手卻沒動,反而微用力擠了些水出來,任由水滴落在李婉宜的胸|口處,再滑落衣服更深除去。
突然的刺激讓李婉宜更是躁動。她看著鄭淮,伸手便將他的脖子勾了下來,向他奉獻上自己。
鄭淮得意一笑,這才一把抱起李婉宜,大步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同一時間,方幽站在碼頭上,感慨的看著周圍。半響後才坐上榮臨克派來接自己的小轎車。
上海,她回來了。
方幽看著窗外不斷至後掠去的街景,如是想著。
而當她眼前晃過某個人的麵容時,嘴邊不由帶了些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 顧勳:變態!
宋行舟:……
蘇恒:變態!!
宋行舟:……+
宋穆楠:變態!!!
宋行舟:????……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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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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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長安”,灌溉營養液+10讀者“懶團子”,灌溉營養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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