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2 / 2)

隻要過去了這一關,剩下的比賽,時佳佳他不敢保證,但相信鞏心宇一定會好很多。

特彆是下一關,可以讓他完全發揮學霸優勢……

晚了四人一步趕來的鬱奶奶,推門見到已經醒來並談笑自如的鬱一博,急忙上前詢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拉著他就要再去檢查。

鬱一博無奈起身,隨著奶奶的力道前去檢查,卻在離開經過牧南溪身邊時,悄悄用手在她手心勾了勾。

牧南溪的臉唰得一下紅透。

她看著仿佛若無其事得隨著鬱奶奶一起離開的鬱一博,眼底浮上一層羞憤的水霧:壞透了!這人簡直壞透了!

等再三確認鬱一博現在的身體是真的健康後,鬱奶奶才詳細詢問他昨天都發生了什麼。

鬱一博耐心的陪著鬱奶奶檢查完,安了老人家的一顆心後,卻沒準備繼續呆在這醫院裡,反而一邊更衣,一邊向小夥伴們招手:“那些都不急,我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回去再說。”

“……比賽?什麼比賽?”還沒有從嚴肅的醫學問題切換回到遊戲頻道的懵逼鬱奶奶。

“……”原來眼鏡剛才說的不是開玩笑的小夥伴震驚四人組。

鬱奶奶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還要回去比賽?”

“嗯,回去比賽。”鬱一博點頭,目光再次貪戀的滑過牧南溪尚還稚嫩的臉龐,垂眸掩飾住眼底的亢奮和迫不及待,平靜地穿好外衣,自然微笑,“我的戰場,我又怎麼能缺席。”

他已經參加了比賽,他已經提前告了白,他已經重來獲得了先機,那麼他的未來,就必將改寫。

作為一枚政客,他的野心,從沒有一刻停止過壯大!

然而現在,他的大部分野心都已經在上一世實現了,那麼剩下的這唯一的一個,就更值得他用上十二萬分的精力和耐心,專注對待。

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在小奶昔的生活和遊戲中強勢宣告自己的存在。為他心心念念的“遇襲CP”正名,光大壯哉他“遇襲CP”,做最強的CP,得到更多的祝福!

讓那些一個、兩個、三個的覬覦者,都死心去吧!

雖然他心裡恍惚覺得,經過了那兩百多年的記憶,他應該已經暮氣沉沉,沒有太多激情,但事實證明,現在的他仍舊意氣風發、渴望力十足!

而且他才17歲不是嗎?正是青春年少、可以一搏的年紀呢。

鬱奶奶:“……”這種中二的台詞,真的是她孫子說的?!這不會恢複了一次“記憶”,把自己恢複傻了吧。

人群後方的冷榮探究的眯起眼睛:今天的大狐狸,有些奇怪呢。

昨天,冷榮一直到他的遊蕩時間結束,才憂心忡忡的下了線,他忐忑的躺在床上,等著鬱一博的視訊,或者再乾脆點,對方人直接殺到他家。但那一天,直把他等得睡著了,都沒有等到那個按以往規律肯定會出現的人。

反而在今天一大早,等到了鬱一博住院的消息。

於是大家一起提議,趁著比賽時間開始前,一起來醫院看他,再然後,他就感覺今天的大狐狸有些奇怪。

不是說恢複完記憶之後,就沒事了嗎?那麼現在這種渾身上下內斂起來的危險感是怎麼回事?!

這應該不是針對他的,是吧……

冷榮心下惴惴,抬頭看看其他人都仿若未覺的樣子,沒有開口,更沒有去提昨天遊戲裡的事,就此輕描淡寫得將遊戲裡發生的事一筆帶過,勉強放下了心裡的一項負擔。

回到家,他自以為自己今天表現得相當睿智,既沒有主動往槍口上撞,又完美得規避了風險,心情頗為輕鬆的登上遊戲,準備看看鬱一博那小子在遊戲裡是怎麼出醜、怎麼一拖二時,卻發現他剛才在醫院中的那股微妙感覺,又回來了。

冷榮肅著臉端量了遊戲中的鬱一博半晌,才一拍拳頭得出結論:原來這小子不是沒生氣,而是明顯已經在憤怒中升級並變態了啊。

這特麼的就有些可怕了。

要說鬱一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如果在今天之前,冷榮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小子雖然天生的一副玲瓏肝,生來自帶渾身的狐狸心眼,但卻有一個鮮少人知的弱點,那就是一旦涉及小矮子,他總會忍不住回歸正常年齡,做出些幼稚的舉動。

比如說,他明知道小矮子不喜歡他打趣她,卻還總是忍不住開口,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是怒目而視,也總是麵上平靜不在乎,心裡不知怎麼美滋滋;

比如說,他明知道小矮子不喜歡收禮,卻總喜歡打著他媽他奶的名義送,送完又總是和他埋怨小矮子遲鈍,埋怨過後又繼續打著花式的理由,送得樂此不疲;

比如說,他明知道小矮子的遲鈍程度堪比星際的拿鐵石,卻又總喜歡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不願意在計劃外行差踏步一步,即使她對他心意有所誤解和忽視,在計劃表上的時間到來之前,都能一再容忍。

可以說,鬱一博最近作出的最讓他吃驚的事,就是突然表白,突然撩人,突然強勢的和小矮子表達了他的存在感。

雖然他那做法好像是隻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狐狸,但行動間,卻可以看到他們這個年齡段獨有的朝氣和不認輸的闖勁。

而現在,冷榮摩挲下巴,他看著在遊戲的全息場景中,氣息越發內斂溫和、仿佛一隻無害的食草動物鬱一博,情不自禁得咽了咽口水。

所以,他這是沒在風暴中爆發,反而直接在風暴中變態了嗎?

天啊,也不知道他麵對這醞釀後的升級版風暴,還會不會有活路?!

遊戲中,鬱一博優雅得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鏡,看著人群中那位在他那兩百年記憶中占據了不少戲份的少女,被鏡片遮掩下的狹長狐狸眼中,波光暗沉。

此時因為遊戲剛剛開始,所以凡是參賽的女選手,全都穿著細高跟和及膝小裙,男選手則全是緊身正裝和窄頭皮鞋的標配。

鬱一博目光滑過那少女那雙用樹葉緊緊裹住的腳踝,眼底閃過一絲譏諷和嘲笑。

一個用各式各樣的襪子武裝了自己腳踝十幾年的人,竟然還會在早知道這輪比賽規則的前提下,來參加這樣一輪開局必須裸腳穿細高跟的遊戲,真是自負到幼稚的可笑。

根據他前世的記憶,那少女腳踝上的蝶痣,因為是在她嬰兒時期就被紋上去的,所以隨著她軀體的成長,她腳踝上的蝶痣不僅已經比小奶昔的那枚大了幾倍不止,就連形狀都有了扭曲。

即使現在用樹葉包得再緊又如何,哪怕在開局時她隻露出來一秒,就已經露出她最大的馬腳。

鬱一博扯扯唇,麵上沒有露出絲毫異色,噙著溫和無害的笑容平靜轉身,離開了那些聚集在一起抱團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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