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1 / 2)

或許是因為他和奶昔真的親過了的關係, 這幾天但凡一入夢, 夢境中就是滿滿的炸毛的、羞囧到全身都是粉紅色的奶昔。

無論整個夢境中, 奶昔以什麼麵貌出現, 以一種什麼前提開始, 最後都會轉為粉紅的基調。

畢竟現在的他,正是開始欲念蓬勃的年紀, 在兩世的執念得到實現, 真的吻上了那雙對他惦記了兩輩子的唇後, 就逐漸一發不可收拾, 再也經受不住勾引。

摘下光腦, 他拿上乾淨衣物走進臥室, 想著剛才在他星博上上下蹦躂、展現自己存在感的某方CP粉,摘下眼鏡,眼底寒光畢露。

打開淋浴器, 鬱一博站在水霧中半晌, 緩緩抬眼,在水霧彌漫的玻璃上緩緩寫下三個字:“祈、淩、安”。

這三個人,都是他應該防備的情敵。

當然, 也可能不止這三個,需要全方位檢測。

他垂下眼簾,不知為何, 剛剛視訊中牧南溪那張氣急敗壞的羞窘小臉, 與他夢境中的炸毛奶昔重合, 他沒忍住的將手探到身.下, 不一會兒浴室中就發出曖昧的喘.息和低.喘。

“嗯……哈,奶昔……”

許久,水流下的鬱一博苦笑。

做過夢的少年身體,真的經受不住任何勾引,更何況是他這種素了兩輩子的饑渴BOSS。

想著牧南溪現在對他的心態,體味著胸腔中鼓噪著的激動和不滿足,鬱一博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真的想親。”

原先那兩次的開胃餐,實在不解渴不說,還吊大了他的胃口,讓他有了更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不過,作為多出一輩子經驗的他而言,哪怕他現在已經饑渴到雙眼發紅,也不會操之過急,免得嚇跑了他等待了兩輩子的獵物。

他隻會耐心的籌謀,用儘兩輩子耐心去等待,然後看著他的奶昔一步步的,一步步的,親自走到他的嘴邊。

主動讓她拆吃入腹,再也不與他分開。

這才是他千般籌謀、萬般運算下,所追求著的兩輩子的終生成就!

胸腔中的野獸在躁動,在嘶吼。

鬱一博平靜的關上淋浴,用毛巾擦拭乾淨身上水漬,再戴上眼鏡,又重新恢複了原先的那副溫文爾雅的少年模樣。

其實奶昔說得沒錯,作為一個政客,特彆是一個出色的政客,又怎麼會乾淨到出淤泥而不染。

政客才是所有職業中最具有心機、且最肮臟的職業,前世能夠坐穩華盟一把手交椅的他,也實在稱不上純潔。

隻不過現在的他年齡還小,還可以儘情享受一段輕鬆的時光。

穿上浴袍,走到客廳,拉開窗簾。

他看著窗外暈紅的夕陽餘光,唇畔溢出些許仿佛情.事後的滿足與慵懶:“現在的時間還早,我還是儘快解決人生大事,才是當務之急。”

俯瞰天地,心中關押著的野獸仿佛在雀躍,在期待,在暢意嘶吼。

鬱一博微微垂眸,將關押野獸的閘門毫不猶豫關上。

野獸的凶狠,那是對待外人和敵人的。

但他的奶昔,卻是值得他附以全部溫柔,真心以待的存在。

隻要,她選擇來到他身邊!

隻要,她是……他的奶昔!

次日,在閒了七天後,又是華盟紙牌真人秀的開始時間。

再次坐在參賽座位上,牧南溪表示她已經一回生兩回熟。

第一輪初賽結束後,積分為負的選手全部被淘汰,參加第二輪初賽的人數從原先的一萬人,到現在隻剩下3000餘人。

事實上,根據賽前主辦方的估計,應該剩下大概4000餘人左右,但奈何在上一輪的投訴bug環節中,因為同一bug不能重複提交的遊戲設置,導致了隻有最早提交bug問題的選手才能獲得積分。所以,即使大多數選手都能發現遊戲中的bug,但因為發現的時間太晚,隻能望分興歎。

上一輪遊戲中,投訴bug積分榜的前五人,赫然就有牧南溪和鬱一博的大名。

鬱一博是撿著重生記憶的便利,其他三位選手是標準的基本功紮實,牧南溪則是一位實打實的讓在場專家們又愛又恨的存在。

因為她提出來的bug有很多都是專家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的漏洞,幾乎她提出來的每一個問題,都會得到專家們的反複討論和認證後,才會得出答案。

更有甚者,在他們好容易討論出結果,給予她駁回提交的處置後,牧南溪能夠在更短的時間提交更詳實的論證和證據,對她提出的論點進行佐證。

因此,被專家們引為天才。

甚至不少人都在賽後給她專門發了自家學校的攻讀邀請函,勢必要把她挖到自家學校研究曆史,然而,眾人卻無一例外的都被拒絕了。

這一點,在這次專家們重新相聚後,相互之間以嬉笑的方式說了出來,還引發了各自之間的調侃,並將那位來自盛康學院的專家損了個十成十。

然而,對方卻全程毫無所動。

損兩句又怎麼了,反正現在這條肥魚已經落到他自己學校,無論是哪個專業,得到便宜的才是實惠,至於其他?

嗬,隨他們嫉妒去吧。

初賽第二輪的座位席,因為人數銳減的關係,寬敞了很多。

牧南溪坐在座席上,板著小臉,整個人顯得有些沉默。

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說不起。

因為上一輪遊戲中她的超高分數,她已經逐漸進入了人們的視線,無論是關注這檔節目的觀眾,還是參與這檔節目的選手。

這也就導致了,昨天鬱一博發的那個星博有了更多人的關注。

今天她一進入遊戲,幾乎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會問一嘴,她和鬱一博是不是真是那種關係。

牧南溪:嗬嗬噠。

這個時候,她早已經將最開始的羞怯啊、窘迫啊什麼的忘了個一乾二淨,滿腦子就是揪過來那個混蛋眼鏡,對著他的耳朵好好大吼幾句:

混蛋!混蛋!混蛋!

全程憋著悶氣,她就連直播已經開始,聽台上主持人說的那些例行開場白都沒了心情。

【哈哈哈,快看看小可愛,這是還在生悶氣,明顯是出於火山即將噴發的狀態,為博哥點蠟。】

【博哥這出明顯做得不是很地道,想看博哥接下來教科書版本的哄小可愛,23333。】

【什麼叫不是很地道,那是相當不地道好吧,奶昔現在明明單身,他這一手,搞得奶昔好像已經和他怎麼樣似的。】

【就是就是,青梅竹馬了不起啊,青梅竹馬就能打擾人正常的感情生活發展嗎?】

【樓上這一看就是某家粉絲,雖然作為一個唯粉,我也感覺你說的有些道理。】

【我說你們,人正主都還沒說什麼,你們這些粉絲跳什麼腳。】

【誰說正主沒說什麼,奶昔臉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複不是嗎?】

……

在彈幕觀眾們的爭吵辯駁中,牧南溪等人進入了遊戲,正式開始了初賽的第二輪比賽。

另一邊,張璿卻因為意外還暫時未進入全息艙。

她沒有想到,隻不過被驅逐出張家而已,竟會在福利院中會麵對這麼多的惡意與欺壓。

一切都好像在突然之間變了個模樣。

她在這家福利院中,不僅沒有找到前世一直對她頗為照料、將她視若親女的雲姨,就連這家福利院本身,也和前世完全不一樣。

在她的印象中,這座占據了她大半個童年的孤兒院雖說有些貧窮,夠不上富貴人家的生活檔次,但是基本也能保證孩子們的正常生活,氛圍友好且和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群眼睛裡好像摻雜了嫉妒和不滿的孩子,死死盯著你所擁有的一切,那些她們沒有的東西。

無論是吃穿住用,還是她為自己準備的其他首飾、化妝品之類,就連她這次準備用來參加比賽,而不得不暫時搬到福利院中的全息艙,都在她偶爾出門疏忽的時候,被一群紅眼病的壞孩子們破壞。

張璿感覺自己就快要氣瘋了。

她看著光腦上的時間,現在去專門的臨時全息艙租用也可以,但是,福利院中的亞成年想要出門且在外麵過夜,就必須要向院長打申請。

現在福利院的院長並不是前世性情溫和的雲姨,而是一個吊三角眼的刻薄女人,哪怕隻有幾天時間的相處,她也摸清了對方的性子,不是容易說話的人。

那女人這幾天對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這家福利院有多麼多麼困難,還有多少多少東西有待升級,打探她帶了多少錢出張家,來捐贈給福利院,為福利院的事業添磚加瓦。

嗬……她敢肯定,這家福利院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幅與她印象中完全不一樣的樣子,範錦瑤和張家在其中肯定出了不少力。

張璿,哦不,現在已經改名為了雲璿,她打開光腦,迅速瀏覽著上麵的聯係人名單。

刨除掉其中大部分隻知道攀比的所謂閨蜜,再刨除掉隻是看著她背後的張家背景才對她大加追求的愛慕者,最後,她將視線停留在倪嘯的名字上。

她目光急速閃爍,想了許久,還是按下了視訊撥通鍵。

雖然這人並不是鬱一博那種未來的一號大佬,但也勉強是倪家的未來家主,現在拿來用用也無甚不可。

至於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牧南溪的鬱一博……

她還是想要嘗試一下,嘗試一下他們之間是否有緣,有著那種她隻需要稍稍努力,就能夠收獲美滿愛情的天降奇緣。

“喂,是我……對的,我的全息艙被破壞了,想要借用一下全息艙……麻煩你派人來接我一下,儘快……”

照例先分組,進入棋牌室。

隻是這次的棋牌室與前幾輪有著明顯的不同,最先進入棋牌室時,所有選手麵前的阻隔板都是升起來的,完全無法看到其他牌友。

等看完遊戲規則後,牧南溪才知曉這樣做的緣由,因為這一輪的紙牌規則是——夠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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