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雖有戰爭,但大蔚朝並不限製各小國之間的商貿往來,可對於淮江兩地通往海外的水路,大蔚朝卻把控的極其嚴苛,尤其對於朝廷官員來說,出海甚至不如商人來得方便。
“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不便多說,既然珍珠兒想要尋些舶來品,大哥會幫你辦妥。”褚空寧道。
褚尋真自是相信褚空寧的本事,“那我明天將要尋的東西畫下來,標記說明後再交予大哥。”
褚空寧道好,一家人溫馨的吃完燒烤便回去休息。
三日後,由林有廣親自監工,嚴沛從旁監督,浩大的水泥路工程便在京城率先展開。
街道上多了看守的土舍士卒,隻允許百姓從道路的一側經過,另一側有身著葛服的匠人正躬身整平地麵,除夯土,鋪砂礫等。
奇怪的行徑不禁叫過往的百姓疑惑,便和士卒打聽,這正在做的到底是何事情?
這士卒也知曉,道,“鋪水泥路呢,打漿的水泥未乾之前都不許踏上去,一側鋪完再鋪另外一側。”
“水泥路是何物?”沒聽過的詞彙叫人新奇。
士卒一看就是崇拜褚藩良的人,當即麵露笑容,鮮有榮焉的解釋,“這水泥可是我們大將軍獻於陛下的,比起夯土路要結實的太多。”說完抬腳踩了踩地麵,揚起一陣輕微的土煙塵。
“等京城鋪完後,還要去鋪城外,聽說其他地方也在儘快的安排中。”
那問話之人也就聽個稀奇,他沒見過水泥,隻聽士卒言語,自然不會儘信,心道夯土路剛鋪的時候也結實得很,現在不還是如此。
等到準備工作全部做好,匠人們才吭哧吭哧的用木棍攪拌起水泥,暗灰色的水泥傾倒在地麵上,再由兩個匠人拉著木柱滾平壓實。
周圍人瞧著新奇,旁邊的酒樓茶樓上也有不少探腦袋的。
白桓初看向窗外道,“嘖,這水泥倒是出現的及時,不然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思去收拾收拾嚴沛了。”
敢叫陛下撤掉徐州建橋一事,也要看瑞親王答不答應。
見對麵之人不說話,白桓初道,“司安,這水泥果真不是褚藩良研究出來的?”
戚司安放下茶盞,終於給他一個眼神,“不是。”
“那是誰?看樣子你定是知曉的,查出來什麼?到底是誰?”白桓初分外好奇,“難道是褚夫人?”
“不是。”戚司安吐出兩個字,想起影司處暗查到的結果,指節慢慢敲著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