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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歡顏水漾的眸子微顫的眨了一下，有些虛虛的看著夜斯。
因為她是站在台階上，所以，和夜斯是平視。
許歡顏笑了，那笑透著嘲弄的冷意。
他憑什麼不許？他有什麼資格不許？
這一刻，許歡顏突然想告訴夜斯，要不是白墨，他夜斯的一兒一女，就不一定會來到這個世上。
沒有白墨，就算是孩子生下來，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一定。
又怎麼會被教育的這麼好。
他夜斯恨白墨，他有資格恨嗎？
可惜的是她不能說，真是可惜，不能看他夜斯狼狽的樣子。
他夜斯和她許歡顏，欠白墨的幾輩子都還不完。
“少主……”站在許歡顏身後的蘇昂上前一步，剛開口，就被夜斯一個眼神給瞪的閉了嘴。
許歡顏的沉默不語，無疑是在夜斯的怒火上，又添了一把柴火。
“我真想現在就弄死你！”夜斯的身子向前傾了傾，鼻尖幾乎要貼上許歡顏的鼻尖。
許歡顏能清晰的感受到，夜斯那強勢霸道的氣息……
她也能感受到，這一刻，夜斯是真的想弄死她。
大有要同歸於儘，一了百了的意思。
許歡顏不知道的是，這就是愛到極致而不得的瘋狂。
“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會和白墨離婚。”
許歡顏說出的話，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狠狠的刺進了夜斯的心裡。
不能一刀要命，卻會讓你疼的都不敢喘氣。
許歡顏現在不是個衝動的人，畢竟已經為人母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