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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什麼歧視的，也不會去在意。
但是，蘇塵昀是他身邊的朋友，他這樣，他還是有點被驚到了。
他沒有想到，他會喜歡男人。
雖然他這話沒有說全，但是，卻也說明了，他猜到了。
“嗯，喜歡男人。”蘇塵昀坦然地回道。
那雙桃花眼，帶著微微的炙熱，看向白墨。
蘇塵昀這個眼神，白墨很熟悉，因為他一直這麼看他。
以前他以為蘇塵昀就是長了，這麼一雙勾人的眼睛。
可是，這一刻，在知道蘇塵昀喜歡男人後。
他突然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讓他不舒服。
白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身子靠在椅背上，眸光看向窗外。
氣氛突然就變得尷尬起來，這是白墨和蘇塵昀之間，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狀況。
“嚇到你了？還是惡心到你了？”
蘇塵昀笑著問道。
蘇塵昀很願意笑，但是，他的笑和白墨不同。
白墨的笑溫潤，但是，蘇塵昀的笑是屬於那種，不達眼底的笑。
“沒有……”一個沒有回答了蘇塵昀兩個問題。
然後就是再次的靜默，白墨接連喝了兩杯茶。
腦子裡閃過和蘇塵昀相識後的一些片段。
這些片段閃過後，不舒服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心口窩那裡彙聚的氣，越發的讓他喘不上氣來。
“你是不是……”白墨剛開口，就被蘇塵昀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