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反剪於身後,白墨動彈不得。
“都說了踢壞了,你以後沒的用怎麼辦?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年輕人帶著頭盔的頭,貼近白墨,笑著說道。
白墨覺得屈辱至極,可是,他卻動彈不得,年輕人連掙紮的機會都不給他。
就這麼死死的禁錮壓製著他。
白墨能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都帶著一股強勢的壓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濺濕了衣服,白墨打了一個寒顫,覺得很冷。
就如同是蘇塵昀說的,白墨就是溫室裡的花朵。
沒有白家的背景,沒有他舅舅,他就無枝可依,什麼都不是。
“你閉嘴。”白墨整張臉都紅的像是要著火了一般。
滿腔的怒火,燒的他要炸了。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白墨想到今晚,都會氣的從夢中驚醒。
因為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氣到想要了對方的命。
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找誰索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過這個男人的長相。
卻被他裡裡外外給調.戲了個透。
這時白墨的手機響了,年輕人看了一眼手機,上麵的來電顯示是舅舅。
他把手機遞到白墨的麵前,讓他看著。
“要不要我和舅舅打個招呼,告訴他我們正在約會,讓他放心。”
年輕人摘下自己的手套,手指停留在接聽鍵的上方,笑道。
“不要……”白墨掙紮了一下,惱道。
一個蘇塵昀,他舅舅都讓他退舍了。
要是再出現個男人,他舅舅的脾氣,很有可能會禁止他外出。
年輕人有些微涼的手指,劃在白墨的臉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