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走了過來拉住玉清宇的手:“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熊輝的事兒要從長計議。” 周圍的人看著倆個大男人拉著手,首先是露出驚詫的眼神,隨後又用有些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 米國並不歧視同性戀,甚至在這裡同性可以結婚,不過那也隻有極少數人是同性戀,在這個小村子裡,或許人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隻是多了幾分好奇的打量,並無惡意。 玉清宇和陸堯借宿在一戶農家裡,因為村子裡並沒有旅館。 夜晚躺在床上聽著屋外的蟬鳴聲,倆人都心中都甚是平靜,陸堯開口:“清宇,白天你做了什麼,熊輝變成了那副樣子?” 玉清宇笑了一聲:“我送了他一份大禮,可以讓他的腦袋裡好像要爆炸的疼,持續一星期。” “清宇,不怕他跑了嗎?” 玉清宇斜睨陸堯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派人守著他了嗎?不過就算你沒派人他也跑不了。”畢竟他還有係統。 陸堯翻身壓了上來:“清宇為什麼這麼聰明?嗯?” 玉清宇看著臉上方俊美的麵孔,心不由的跳的快了幾分,整張臉也泛著紅,依舊不服輸的說:“我就是聰明,乾什麼都聰明。” 陸堯微微一笑,拿起他的一隻手摸上了他的小陸堯:“來,讓我驗驗你有多聰明。” 玉清宇揉著酸疼的手腕眼淚汪汪,看著陸堯一臉饜足,心中控訴著陸堯的無恥,並發誓以後再也不乾這種事,太特麼的折磨人了,最重要的是陸堯還故意憋著,累死他了。 熊輝回到家還是頭痛欲裂,疼的他甚至都站不穩,一夜飽受折磨,輾轉難眠,第二天倆隻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一身酒氣的上了唯一一趟去往鎮子上的車,一路上用手不停的砸著腦袋,希望以此來減輕腦袋裡麵的疼痛。 “你這腦子裡什麼毛病都沒有,不過你現在有三高,而且有些酒精中毒,最近都不可以喝酒,要多鍛煉,要……” 熊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就問你能不能治頭疼,嗶嗶那麼多沒用有什麼用?” 小鎮的醫生是一個留著白胡子,有點兒像聖誕老人的男人,對於病人的發狂他表示理解,可是他這裡隻是一個小診所,對於他腦袋裡的毛病,他檢查不出來很正常,畢竟沒有那麼多的儀器,所以他也沒必要忍著他的脾氣。 男人搖搖頭:“哦!上帝!如果你這麼焦躁的話,請你離開我的診所,出門左拐有大巴站,你可以去華盛城的大醫院瞧瞧,不送!” 熊輝氣急了拍了拍桌子,最後無奈的離開診所,一隻手還不停的捶著腦袋。 玉清宇看著熊輝那副痛苦的樣子,冷笑一聲,聚集了幾團靈氣朝熊輝的四肢打去…… 熊掌吃的開心嗎? 不知道換成是你被剁了手是一副什麼樣子呢? 是痛哭流涕? 是自殺? 還是你不在乎呢? 那麼……今天就來試驗一下,看看你的手腳都不能用之後是什麼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