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係統在,他肯定死不了。 “小狐狸,放開嘴,彆咬我褲子。” 帶我一起走就放開你,不然我是不會放開的。 “小狐狸,乖,放開,這是生死大事兒,我不能帶你冒險。” 不放,就不放,要不然你死了,我怎麼完成任務。 季攀看著咬著他褲腳的小狐狸,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真好,他是在乎自己的。 季攀轉身下了一條一條的命令,抱著小狐狸鑽入一輛車子,向著碼頭駛去。 碼頭上此刻已經隻剩下一地鮮血,那些衝突都已經過去,季攀的貨也隨著消失在碼頭。 玉清宇嗅著周圍帶著血腥味的海風,眼眸越來越深沉。 這讓他想起了父母死時侯的那一夜,鮮血,海風,轉不開身的箱子…… “小狐狸,你說我是把馬三爺沉海呢還是活埋了呢?”季攀帶著涼意的聲音拉回了玉清宇的思緒。 沉海?活埋?嘖嘖……這手段不錯,我喜歡。 季攀突然想到小狐狸不會說話,這就不能選擇,於是摸著玉清宇的耳朵道:“沉海點一下頭,活埋點倆下。” 到底是那個好呢? 玉清宇總覺得沉海沒有活埋來得恐懼呢,活埋可以慢慢看到一個人的絕望,掙紮,嘶吼,和不甘。 可是沉海“噗通……”一聲丟下去,就聽個響聲,但是沉海的話不容易被發現屍體呢,那就沉海吧。 玉清宇點了一下頭。 季攀手微微頓了一下道:“小狐狸還真是懂我的心思呢。” 夜色中戴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上前:“先生,我們的人已經攔住了馬三爺。” “走,我倒要去看看他哪裡來的膽子敢動我的貨。” 沿海一條偏僻的公路上,路邊雜草叢生,倆旁有些廢棄的高樓,配上慘淡的月色頗有些恐怖的氣氛。 一輛普通到極點的車被十幾輛車包圍在中間,中間那輛車亮著燈,車裡靜悄悄的,要不是隱約可以看到裡麵有人影,會叫人懷疑這輛車裡到底有沒有人。 季攀抱著狐狸從公路的一頭走來,懷中的狐狸在月光下白到刺目,夜色中散發著瑩瑩光芒的眼睛,幽幽的盯著你,誰都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季攀走到離車十米左右的距離道:“馬三爺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怎麼不下車一見?” 車輛依舊靜悄悄的,好像裡麵的人根本沒有聽到季攀的話,一會兒之後,季攀眼神一變,語氣冷硬:“來人,請馬三爺下車。” 從季攀身後走出倆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黑衣人各自拿著一把手槍,緩緩接近車輛。 車輛裡馬三爺和一個保鏢均麵色冷俊,馬三爺握著槍的手緊了緊,屏息凝神看著緩緩走進的人,時刻準備開槍。 他這車子看著普通,其實全是防彈的,他以為他從這條幾乎廢棄的路上會成功回到大本營,甚至為了逃過季攀的追蹤他隻開了一輛車,連帶的人都不是他常帶的那個,他常帶的那個人被他放到偽裝的他身邊,他以為會騙過季攀手底下的人,沒想到…… “哢擦……”車門被撬動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