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宇沉思了一下道:“清宇。”貌似花星月不打算回來了,直接投胎去了,所以他還是用自己的名字吧,至於姓,有那個老狐狸萬一哪天說漏嘴就不好了,畢竟所有狐狸都姓花。 季攀反複念了幾遍清宇,總覺得有些熟悉。 …… “先生,我們的人找到了馬三爺。” “在哪兒?” “現在在乾晶宮。” “備車。” “是,先生。”眼睛男恭敬的退了出去,看也沒敢看沙發上坐著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所有人都知道先生特彆寶貝那個長頭發的男子,彆人多看一眼都不可以,偏偏倆人走到哪裡狗糧撒到哪裡,剛剛他進去的時候還在先生腿上坐著呢,看他進來才起來,嘖嘖……牛|逼……牛|逼! “馬三爺,你怎麼會在這裡”季攀有些驚訝的說道。 “呸!雜種!老子要不是被倆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背叛,你以為你能逮的住老子!” 季攀麵色不變,好像對於被叫做雜種沒什麼意外的情緒,淡淡的道:“既然這樣……那麼給你個報仇的機會。” “給馬三爺和他那倆個手下一人一把刀,你們誰活的下來我就放了誰。” 其中一人噗通跪了下來:“季先生,您不能這樣,要是沒有我們您也抓不到馬三爺。” 另一人見狀也跪了下來:“季先生,請您念在我們幫您抓住馬三爺的份上,放我們一馬。” 季攀接過手下遞來的刀子,扔在他們麵前,淡淡的道:“時間隻有十分鐘,隻要你們堅持的下來,我自然會放了你們。” 房子中間空出一大片地方,季攀的保鏢手持槍械圍成一個圈,看著圈中的馬三爺和他的手下。 馬三爺率先撿了一把刀,又想起什麼似的撲向另一把刀。 馬三爺的倆個手下看到馬三爺的動作對視一眼,一人拖住馬三爺,一人去撿刀。 衝突一觸即發,馬三爺揮舞著手中的刀砍向其中一個人,那人一躲,接過另一人遞來的刀,倆人一起圍攻馬三爺。 季攀拉過玉清宇的手,看著他的眼睛道:“清宇,你怕嗎?” 怕嗬……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大概在玩泥巴,不過好歹是自己的男人,多少應該給點麵子。 玉清宇特自然的坐在季攀腿上,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我要是怕怎麼辦?” 季攀摟著他腰的手一緊,似是警告又似是倦戀道:“怕也沒用,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這些事情屬於我生活的一部分,你必須接受!” “那我接受了有沒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 玉清宇蹭到季攀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想要你。” 季攀麵不改色的點頭,這件事他也期待了好久,今天是個好日子,不如正好辦了。 “咦季攀,你今天不對啊?以前我隻要一說這個你就岔開話題,今天怎麼答應了” “你猜!” 玉清宇:“……”老子能猜到個屁,唉,不對,他可以用讀心術啊。 季攀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