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倆人氣喘籲籲的分開。 季攀表情帶著點小得意的道:“既然明白了,那就沒什麼可怨的了,要怪就怪你傷了不該傷的人。” “來人,拖出去,沉海!” 馬三爺頓時好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 他們這行的人濫情的多,哪個人沒有十個八個的女人,偏偏季攀是個特殊,每次送上門的女人他都會麵不改色趕出去,那怕脫光了也不見他有一點反應,後來換了可愛的男孩子季攀一樣的無動於衷,他們都在想季攀大概是不行吧。 可是,現在他看的出來季攀眼中的愛意,那是他從來沒見過神色,就好像那個男人死了他可以陪葬一樣的感情。 馬三爺沒有再說話,他知道他說的再多都沒有什麼用,更何況說話不費力氣啊?他現在全身疼的要死,還不如給他個痛快呢! 再說他傷了他最愛的人,而且是這麼多年來,他唯一愛的人,季攀不會放過他的。 再求饒,也沒用,想著詛咒季攀幾句也沒力氣,算了吧……不如沉默著死去,留著他最後的尊嚴。 進來倆個黑衣人從架子上把馬三爺解了下來,拖著他朝外走去,在地麵上蔓延出一道血跡。 季攀依舊把玩著玉清宇的手,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還語氣溫柔的問他晚上要吃什麼宵夜。 玉清宇感覺全身有股戾氣怎麼都壓抑不住,特彆想殺個人冷靜一下。 玉清宇掙了掙季攀握著他的手:“我想去看沉海,一起嗎?” 季攀抬起頭剛好看到玉清宇眼中暴虐的情緒,身子僵了一下,隨後開口:“當然,早就答應過你的。” 夏日夜晚的海風吹到人身上依舊帶著一絲寒意,玉清宇穿著單薄的半袖衫,立在船頭好像感覺不到風越來越大,直到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肩上,他才覺得自己站的有點久。 季攀從身後抱著他說:“已經到地方了,你要過去嗎?” 玉清宇點頭,沉默的跟著季攀走到船尾。 馬三爺此刻已經被麻袋裝了起來,看樣子裡麵還有幾顆石頭。 “有刀嗎?”玉清宇聲音清冷的開口。 季攀揮手,立馬有人恭敬的遞上一把刀。 玉清宇拿到刀慢慢走到馬三爺麵前蹲下。 “噗呲……”刀刃入肉的聲音傳來,麻袋中傳來一聲悶哼,大概是堵了嘴,所以聽的不太真切。 玉清宇舉起刀又一次刺入,拔出來,再刺入,直到麻袋中再也沒有一絲聲響傳來,站起身,一腳踢飛麻袋。 隨著麻袋落水的聲音傳來,玉清宇好像終於回過神來,轉頭露出一個開心至極的笑容:“我們的宵夜還吃嗎?” 季攀:“……” 回到岸上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此刻已經快半夜十二點了,正常營業的店早就關門了,倆人帶著一眾保鏢坐在了路邊的燒烤攤上。 攤主看到他們這猶如黑/社會的打扮,心涼了半截,這樣的人在他們這種小攤吃飯一般不給錢,他今天一天算了白乾了,不過,還是沒辦法,該服務的還要服務,萬一惹怒了這些人砸了他的攤子,還揍他一頓怎麼辦他都沒地兒說理去。